躺在後座的謝沉,一邊rua著自家軟乎乎的小奶貓,一邊又跟前面剛睜開眼睛的貓貓說起了話。
“白肆。”
他問道:“我聽漓漓說,你很擅長給妖怪看病。有隻狗子,他爺爺得了重病,能請你去看看麽?”
“不去。”
翻了個身的灰白貓貓,懶洋洋的拒絕道:“我要睡覺。”
“喵?”
白漓卻伸出小爪,拽了拽謝沉:“是郎河的爺爺嗎?”
“對。”
白漓一聽是熟人,忙從後座噠噠噠的衝到了四哥懷裡。
“喵,喵嗷。”
四哥,生病的雜貨店老?板,是個好人!
白漓晃著四哥的爪爪,跟他說著雜貨店老?板給工作的事情。
白肆聽得皺眉。
“你還?去拉拖車了?”
“喵。”
拉了呀。
他個頭雖然很小,但拉拖車系上繩子就可以了。
白漓眨著眼睛,磨著會看病的四哥。
白肆懶得?要命。
他雖然學醫,但卻並沒有抱有什麽崇高的舍貓為人的奉獻精神。
他的最初目的,就是給寶貝弟弟調理身體。
白漓磨了不到三分鍾,白肆把弟弟按在懷裡,已經答應了下來。
“行了。”
白肆用爪爪按著弟弟,睡的無?聊,準備跟弟弟玩一會兒。
兩隻貓貓打架捉尾巴,玩得不亦樂乎。
謝沉坐在後面,安靜的看著他們玩兒。對漓漓的家人,諸如白小六這種,他雖然覺得?頭疼,但也覺得?漓漓有他們是件很幸運的事。
沒有家人的百般呵護,體弱的漓漓,能不能順利長大,都說不定。
而也是那些家長對漓漓灌輸的愛,讓漓漓長成了哪怕面對挫折,也依舊保持天真純善的性子。
他在愛裡長大,所以,他也會毫不吝嗇的愛著別人。
謝沉的記憶力?很好,他把郎河給的紙條地址記下來後,轉手把紙條遞給了白肆。
“你要是有時間,就盡快先過去。”
“知道了。”
白肆掃了眼郎河的地址,發現這地方也不算陌生,他聽家裡頭的長輩提起過一些。
“等?等?。”
白肆忽然反應過來:“鼻子很靈……你說那是條狗?”
“不然呢?”
謝沉反問:“還?能是什麽。”
白肆嘴角抽了抽:“那不是狗崽子,那是隻狼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