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我錯了。
奶貓眨眨眼睛,認錯認的十分乾脆。
謝沉捏了下他的臉,想教訓又舍不得?,眼底都透著無?奈。
半晌,他把小奶貓放好,又快速去拿了盒自熱米飯。
“還?想不想吃?”謝沉問他道。
白漓伸出小爪,摸摸肚子,不是特別圓。
“喵。”
吃的。
把一盒自熱米飯全部都吃光,白漓瞅瞅謝沉,指了指閑放著的羊奶:“先生,我想喝一點兒。”
謝沉沒給他拆。
“漓漓。”
閑著沒事,謝沉將座椅往後放下,也躺了上去,並且順手把亂提要求的奶貓給拎到懷裡。
“你說說,你今天是不是有點不太乖?”
白漓搖搖頭,理不直氣也壯的反駁:“我很乖的。”
謝沉捏著他的小爪,強調道:“有點不乖。”
一人一貓低低的說著話,前排睡覺的貓貓,聳了聳耳朵。
在車上待的太久。
謝沉怕白漓悶著,最後還是下車搓圓了幾個雪球,帶到車上給他玩兒。
白漓看看雪球,又看看自己。
“喵!”
他臥倒在地上,把自己也團成了球球,滾到雪球旁邊。
“先生,我跟它像不像?”
謝沉看看真雪球,再看看奶貓球,覺著還?是奶貓球更好看。
“像。”
謝沉有些遺憾:“如果手機有電,就可以再給你拍幾張了。”
他以前還?不理解那些總拍照曬照的,覺得?行為無聊。然而真養了奶貓,才體會到那種時刻都想要拍照留念的想法。
這邊在車上溫馨互動,某個雪堆裡,郎河啃了口雪,回?頭看看。
唉。
還?好,沒跟過來。
他回?憶著不久前的場景,腦瓜子都是嗡嗡的。
原本他以為找到了最大的靠山,沒想到,命運無?情玩弄了他!
他清楚記得,謝先生在劃開了手背放血後,整個人就宛若被魔頭奪舍。
“謝先生,我,我是漓漓帶回來的,你不能誤傷我啊……”
生死關頭,郎河搬出白漓來,讓表情冷到可怕的謝沉,眼神終於動了動。
層層黑霧縈繞下的謝沉,像一尊煞神似的。
不知道是不是郎河的說話聲,讓那些人聽到了。
把他們困在車廂裡的那群妖,被他們給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