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收到的酒全讓給躁狂症最嚴重的士兵服用了,雖然量不多,可是成功阻止了他們自爆……”文森滔滔不絕匯報道,完全沒看到冷勳正在給他使眼色,繼續說道:“這一個星期,前線自爆的士兵人數下降百分之三十,非常可觀的數字。”
“因為躁狂症自爆的士兵很多嗎?”蘇少白臉色沉重起來,文森這時才意識到小殿下還沒成年呢,想把話拉回來,又不能說謊,一時不知道怎麽圓話。不過幸好小殿下沒追問下去,而是說道:“新出來的一批黃酒測了S+級,純度是百分之八十,或者更有用一些。”
兩人聽到皆是神色一震,看向冷勳,卻見這人一副“厲害吧!”的表情,特別得意。
兩人:竟然一點也不給他們透露,這冷勳皮癢了!
“不過量可能不多。”蘇少白蹙著眉頭說道,如果今天釀的這批黃酒出來有效果,工廠就得增加人了,必須再加大釀造數量。
“沒關系的,對於前線來說已經非常好,”文森連忙安慰道:“前線的士兵們知道是殿下寄過來的酒,都想見見殿下呢!”
蘇少白:“啊,不,不用了,我也沒做什麽,對了,你們不用對我用尊稱,也不要叫我殿下,叫我小蘇就行。”
秦晁元帥可是前線最高指揮官,文森還是少將,兩個人軍銜這麽高,他被叫得心虛。
兩相視一眼,並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又聊了兩句才掛掉通訊。
蘇少白帶著冷勳去地下室,把除爺爺和團子要喝的酒留下來,其他的都給冷勳了,全用大大的壇子裝的,叫了幾個士兵進來搬酒。
冷勳告別蘇少白後,帶著士兵上了飛行器,通訊再次撥往前線,秦晁元帥和文森少將還在一起。
“那酒就是黃酒?”文森看到冷勳後頭箱子裡的酒壇,激動問道。
“嗯,還有個名字叫紅曲酒。”冷勳掃眼酒,突然想到什麽似的說道:“加文被調往前線了,知道嗎?”
“不清楚。”秦晁冷聲道。
“加文是利維殿下的寵臣,秦元帥說不知道,就說不過去了。”冷勳挑挑眉頭。
“你想說什麽?”秦晁知道冷勳與利維殿下的下臣不和,可沒想成為他的劍,“我對你們的爭端不感興趣,但是如果影響到前線,你應該知道後果。”
“這個分寸我還是有的。其實也沒什麽,只是加文在私下找陛下時,逼迫毫不知情的小殿下說出陛下的下落,把他臉都捏腫了。陛下說,利維那條狗的手,他記下了。”冷勳在笑,可他的眼中卻一點笑意也沒有,利維要不是讓加文半途就轉往前線,那隻被陛下惦記著的手,還真用不上秦晁。他早看加文不順眼,要不是顧及到利維,他弄死那混蛋。
秦晁當即明白。
“他以下犯上?”文森現在可是小殿下的死粉,不,不僅是他,自從冷勳兩批酒過來後,小殿下已經是前線身受躁狂症折磨的所有士兵的偶像。
“你又不是不知道,利維殿下的狗有多凶。”冷勳聳聳肩說道:“也是他跑得快,否則也輪不到我在這裡求你們。”
說是求,冷勳卻仍是翹著腿在那冷笑。
“放心吧!交給我。”文森少將應下了。
誰敢傷害小殿下,就是與他軍醫局,與前線的士兵作對。
這隻手,他收下了。
第39章
與前線的通訊掛斷,冷勳才發現飛行器還沒起飛,正想問怎麽回事,下屬指著窗外,是唐爺爺。
冷勳從飛行器下來,他雖狂,可這人不但是蘇少白尊重的人,曾經還是帝國前線的重要軍官,雖因躁狂症退役,但冷勳很尊重他。
“唐先生。”冷勳對他敬個軍禮,“請問有什麽事?”
“這批黃酒比之前的葡萄酒更惹眼,我想知道,陛下是什麽意思?”為了小蘇的安全,唐爺爺也不想再裝下去了。
“這個您問倒我了,”冷勳看到唐爺爺不滿的神色,笑了,“陛下的心思我不敢猜,但我可以告訴您,前線的士兵都很感謝小殿下。”
“前線?”唐爺爺知道蘇少白的酒往前線送,可是他以為這個功勞到不了小蘇身上,前線是怎麽知道小蘇的?
仿佛看出唐爺爺的想法,冷勳笑道:“陛下特別交代的,請您放心,我跟在陛下身邊快百年了,從沒見他對誰這麽上心,您擔心的事不會發生的。”
冷勳對唐爺爺點點頭,很快走上飛行器。
外表普通的飛行器在石氏星掠過,沒人知道裡面坐了什麽人,也沒有知道唐家周圍早就布下天羅地網。從血海裡殺出的帝皇,對珍視的人,保護的方式也顯得霸道。
紅曲酒陸繼到達大家手上,中午時分已經有人迫不及待開喝了,等到下午的時間,收到的人越來越來,熱度才真正起來,星網上前五的詞條都被蘇少白佔了。
“啊啊啊,必須先行尖叫,這酒太特別,太好喝了,這才是酒,這才是真正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