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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祖宗在現代》小祖宗在現代_分節閱讀_86
嚴守仁:“、、、、、、”,這孩子很嫩著,不知道某些女人是不講道理,特別是某些老女人更是不講道理。

墨景琰:“、、、、、、”,嚴家果然對後代的教育很失敗!

墨景琰掃了嚴守仁一眼,示意他繼續說,順便回答下嚴家寶的問題。

嚴守仁摸了摸額頭,乾的,附和道:“可不是,按照常理來說是這樣。可是嚴大妞不這樣想,她本來就比較偏疼小兒子,趙家兩姐妹年幼就失去雙親,模樣長得好是好,可是沒婆家,嚴大妞本身就不是多看得上趙雪,至於老大嚴磊娶誰她倒是比較無所謂,可是沒想到趙雪還看不上自己寶貝兒子,這簡直是戳嚴大妞心窩子,嚴大妞那個氣啊!有次還逮著趙雪將人一頓罵哭了。甚至開始反對嚴磊和趙蘭處對象,之後意外發生了,嚴昭斷腿成了殘疾人,嚴大妞簡直跟發瘋似的對著趙雪的棺材一陣大罵,當時我們也覺得嚴大妞這樣做不地道,可是嚴大妞向來潑辣慣了,就讓她罵罵過癮,畢竟她最疼的小兒子都成那樣的,也是個可憐的,應該說都是可憐的”。

嚴家寶忍著耐心聽完才破口大罵道:“這老女人有病吧!就她兒子是寶貝,人家姑娘是草芥,欺負人家姑娘沒父母討公道,他兒子對人家姑娘死纏爛打,最後還害了人失去生命,到頭來怎麽成了就她自己是苦主,這老女人簡直是不講道理,不講公道,不可理喻,莫名其妙”。

墨景琰看了嚴家寶一眼,冷聲道:“閉嘴,繼續聽,不聽回屋”。

此時嚴家寶是聽得一肚子火,真想硬氣的回一句‘回屋就回屋’,不過最後他忍下來了,撇撇嘴,安靜下來。

高磊是農村長大的,了解這些家長裡短,不能說嚴大妞這種人不善良,只是人往往更自私,只會無限放大自己的悲傷,不會去體會別人的悲傷,甚至將別人的悲傷無視掉。嚴大妞這種人也不僅僅是農村有,大城市也有,只是大城市的人顧及臉面,還會多少做做表面。

嚴守仁清了清喉嚨繼續道:“這之後,嚴大妞是堅決反對老大娶趙蘭,而趙蘭也無法跨過趙雪這道坎繼續和嚴磊交往,嚴磊和趙蘭成了一對苦命鴛鴦,老天還真捉弄人啊!不過嚴磊始終沒有放棄和趙蘭的感情,繼續偷偷追求著趙蘭。之後斷腿的嚴昭也找到了一門不錯的親事,再有趙寬財從中調和,嚴磊和趙蘭的親事也就這麽成了,不過趙蘭嫁到嚴家後,嚴大妞簡直是明裡暗裡處處針對,反正就是很直白的看趙蘭不順眼,還好中間有嚴磊和趙寬財兩人調和著,日子也算磕磕碰碰的過著”。

嚴守仁停下來,看看了屋裡人的神情,話鋒一轉臉上神情跟著變了“眼看著趙蘭再有一個月就要臨盆,嚴大妞居然跑來讓我給她做主,說什麽像趙蘭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就該浸豬籠、處以火刑,混帳胡話說了一通。我將人安撫下來,了解了下原委,原來是趙蘭八個多月肚子看起來比人家十個月臨產的還大上很多,嚴大妞堅持說這肯定是他兒子還沒回來前就珠胎暗結的野種,為了證明趙蘭清白,我親自請了村裡的老中醫給診了脈,老中醫也給保證趙蘭懷孕月份差不多八個多月,可是嚴大妞就不是不信,死活要說趙蘭偷人,一直說老中醫是被收買了的,甚至還說和趙蘭有一腿的是不是老中醫,把老中醫給氣走了,然後繼續囔著要我給她做主,將蕩婦趙蘭侵豬籠”。

聽到這,屋裡的人都紛紛皺眉,臉上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嚴家寶更是差點沒忍住想站起來罵人,這都是什麽事!

高磊適時道:“侵豬籠,處以火刑,這些都是私刑,是犯法的,你們村應該不會真的這麽處置過誰吧!”

“沒、、沒,高警官這個我懂,我懂,這種惡習早幾百年就廢除了,現在講究平等民主,村民都有這個意識,就是嚴大妞也是說說氣話”。

“沒有最好,誰犯了錯,是否觸犯法律,該怎麽處罰,不是你說的算,也不是我說的算,是國家法律說的算”。

嚴守仁忙連連點頭稱是,然後順著這話道:“就算趙蘭真的偷漢子了,那不能按她嚴大妞說的侵豬籠處以火刑啥的,更何況我知道趙蘭肚子裡懷的肯定是嚴磊孩子,可嚴大妞是怎麽說都不聽,這樣鬧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就想了個法子,順著嚴大妞的話將趙蘭處以火刑,當然不是真的處以火刑,你們不要誤會,就是嚇嚇人做做樣子的。我這也是權宜之計,我就說用這樣嚇嚇趙蘭,如果她還是咬死了沒偷人,你嚴大妞回去後可不能再懷疑人家,也要好好照顧人家,好讓嚴大妞沒理由再鬧心服口服,不然趙蘭挺著個大肚子,禁不起嚴大妞這麽鬧,要是出事了怎麽辦”

第69章都想隱瞞什麽

嚴家寶義憤填膺的說:“那當時趙寬財和嚴磊在哪,他們能讓著嚴大妞這樣鬧,這嚴大妞是無知村婦嗎?他無知你也無知嗎?就算是假的,那也不行,你們這是侵犯了趙蘭女士的人權,孩子是誰的的種到鎮上醫院做個羊水穿刺提取胎兒的DNA做下比對不就知道了嗎?”

“那天就是因為趙寬財和嚴磊到鎮上采辦些孕婦產後需要用的吃的還有剛出生嬰兒要用的東西,嚴大妞才敢這般放開的鬧,DNA親緣比對我也懂的,只是咱這的交通實在不方便,除了有條件的才會肚子六七個月就到鎮上住著等待產,不然都是直接在家裡生的,趙蘭的肚子又著實比較大,在奔波去鎮上,路上要是出了啥事,誰給嚴磊交待,再說了嚴大妞也不讓去”,嚴守仁越說是越無奈啊,最後歎息道:“但凡有更好的辦法我也不會用那個最笨的方法,而且我有說這事也要等嚴磊回來再做定奪,可是嚴大妞直接在我家撒潑耍賴,還質問我說趙蘭肚子的孩子是不是我的,簡直是不可理喻,我算是怕了她,只能假意答應她,先將她穩住”。

高磊抓住關鍵質問道:“既然你說一切只是為了穩住嚴大妞做出的假象,那為什麽後來還是出事了,嚴磊和趙蘭雙雙殞命,嚴家祠堂擺放的那十六具屍體又是怎麽回事”。

“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我也不想的,嚴大妞知道我有意拖著時間等嚴磊他們回來,死活不乾,說如果趙蘭是清清白白的怕什麽,我想也是,就當演場戲個嚴大妞看,便讓我兒子偷偷跑出去和村裡的幾個老族長說了下前因後果,然後去通知村民們配合下,連趙蘭我都是讓人先通好氣的,一切真的只是走個過場”,嚴守仁的哭喪著臉,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

不過高磊不買他的帳,催促道:繼續將接下來的細節交待清楚,如果有半絲遺漏,之後被我查到,一定抓你進去拘留兩天”。

生怕自己真的遺漏了什麽,嚴守仁認真的想了下,才開口道:“當時我讓人假意把趙蘭綁在村中空地上的一條立柱上,四周圍上一圈乾柴做做樣子,然後拿著火把按照嚴大妞的意思審問趙蘭,趙蘭肯定是抵死不認,此時嚴大妞也無話可說了,可就在這場鬧劇即將收場時,嚴磊回來了,氣急敗壞的衝上來質問嚴大妞為什麽要這樣對趙蘭,母子倆當眾起了衝突,嚴大妞氣紅了眼,覺得就是趙蘭唆使嚴磊來忤逆自己的,失去理智的嚴大妞搶過我手中的火把就要去點燃趙蘭身前的枯柴堆,簡直是瘋了,當時在場的村民包括我都嚇傻了,等反應過來就見嚴磊徒手去撥開那火把,之後恐怖的事情發生了,嚴磊被火舌燒著的地方居然開始冒火燃燒起來,這可把原本請來演戲的村民們嚇壞了,有些人趕緊脫衣服幫嚴磊撲火,有些人趕緊去那水過來,可是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那火無論拿衣服去撲還是水澆下去,居然都不滅,火勢很快蔓延到嚴磊的全身,村民們當時都嚇傻了,離嚴磊最近的趙蘭生生嚇暈過去就沒再醒來直到沒了氣息,當時場面超級的亂,真的誰也不知道怎麽會這樣,那火真的很邪乎,當時在場的人很多事後都大病了一場,甚至有一段時間夜夜做噩夢”。

說到這裡,當年的事嚴守仁也講得差不多了,這時除了訓斥嚴家寶時開過一次口的墨景琰淡淡的出聲問道:“為什麽把邪火稱呼為‘詛咒之火’”。

嚴家寶忙附和道:“對,為什麽,那天慌亂中,我就有聽村民喊什麽‘詛咒之火’,快說為什麽?”

嚴守仁痛苦的閉了閉眼睛,“那火就是‘詛咒之火’,當時有人覺得這火邪乎,用水都澆不滅,大家猜測是不是嚴磊做了什麽壞事,連老天爺都要他的命,如果不是老天也不讓之火滅了,怎麽無論怎麽潑水,火還是越燒越旺,所以事後有幾個村民認為嚴磊是老天爺來收他的命的,報應!當時整個村裡人心惶惶的,大家都提議趕緊將嚴磊和趙蘭安葬了,他們夫妻的喪事辦得十分潦草,一口棺材一個土坑,想必你們也知道趙大同是棺材子這事吧!再加上這,更多人相信了嚴磊肯定是做了什麽事才遭此天罰,連唯一骨肉都已這麽卑賤的方式降生”。

高磊大概已經猜出當時嚴磊正處於變異能力覺醒的不穩定時期,而且覺醒的還是這麽霸道詭異的火能,因為受到刺激而反噬,覺醒失敗。

等三人消化完這段話後,嚴守仁繼續接著說:“原本我們也隻當這是邪火,是老天爺在懲罰嚴磊的,可是未來連續三年裡,我們村竟有五個人,足足五個人也是死於這種火,漸漸地謠言開始起來,大家給這火取了個名字,就叫‘詛咒之火’,是嚴磊回來報復他們了,是嚴磊不甘自己一個人被燒死,回來找伴了,這火是被嚇了詛咒,誰被燒著了誰就死!”

到這裡,可以說嚴守仁把該說的都說了,把能說的都說了,話裡真真假假。

高磊靜默了片刻,用眼神請示墨景琰下一步該怎麽做,嚴守仁的話,他隻信了一半,如果不是這次案件特殊,又剛好這位在現場,請動變協的人來。那麽嚴守仁的話忽悠警察簡直綽綽有余,畢竟有了驗屍報告做支撐,十六名死者中的十名死者血液中的大量變異因子怎麽解釋,只要打開嚴磊的棺木看看裡面是否有其遺體,沒有那麽答案不言而喻,有的話,只要檢驗下嚴磊屍體殘留中蘊含的變異因子和十名死者的變異因子是否屬於同一種,所以所有的的關鍵還是要開棺驗嚴磊的屍。

見墨景琰沒有做表示,高磊馬上意會了,他粗聲粗氣的對嚴守仁交待道:“今天你所說的話,我這會一一下去核實的,還有提醒你一下,如今是科學社會,當遇到什麽解釋不通的,不要自己在那邊疑神疑鬼,報警不會嗎?警察會找專業人士過來研究分析的,如果當初你們及時報警的話,或許後面就不會有這麽多人遇害”。

嚴守仁爭辯道:“高警官,這些都只是個意外,是天意,沒有受害者,沒有凶手,報警的話,警察要怎麽判案,村裡的大部分人都是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莊稼人,大家都是希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高磊覺得嚴守仁的有些思想很根深蒂固,他講不通,也懶得繼續講,擺手直接讓人離開。嚴守仁猶豫著想再說什麽,最後啥也沒再說告辭了。

嚴家寶見就這麽讓人走了,有些憤憤的問“怎麽就讓人走了,我覺得他肯定還有什麽事瞞著,窮山惡水出刁民,越窮越刁,果然是這樣。回去一定要和老爺子說道說道,大力發展這些偏遠山區,都是些什麽人,什麽思想啊!”

嚴家寶的話簡直說到了高磊的心坎上去,窮山惡水的生存環境,生產方式和生活方式受到嚴重限制,而每個人求生的本能逼迫人用盡各種不同的手段活下去,其中當然包含一些惡毒的手段,這樣長久的實踐塑造出來的人和精神是難以教化的,象山村雖然沒到窮山惡水的地步,可是地處偏僻,與外界斷層,村民的思想還處於比較閉塞的狀態,不然不會從根骨裡反感警察,他能察覺到這些村民表面上是對他畏畏縮縮的,其實骨子裡很是反感他。

反正這一趟象山村之行,嚴家寶是長見識了!

墨景琰一直靜默著,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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