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周最近也是這樣,她跟嶽科吵了一場大架,兩個人到現在都沒和好。
“冷戰姐妹花,永遠不分家。”曾乖給她倆做了個總結。
兩人同時歎了口氣:“哎。”
都沒直接回去,而是在公司樓下的奶茶店先坐了下來,準備喝杯奶茶再走。
池說的情緒不高,喝奶茶的時候也透著一股不開心,她點開了跟賀臨笛的微信對話框,上次對話還停留在了賀臨笛說自己要回來那天,池說滿心滿眼都是歡喜。
而現在已經三天沒聯系了。
池說盯著消息記錄來回翻了翻,夏周把自己的手蓋了過去,她說:“別看了。”
她說完拿開了手,池說鎖上了手機,黑掉的屏幕倒映著她的臉,看不真切。
她握著手機的手松開,整個人看起來很頹,曾乖拍了下她的手背:“說說,沒事,她一定會來找你的。”
吵架的原因池說有跟她們簡單講一下,兩人一致認為這次冷戰的大部分責任在賀臨笛身上。
就像池說說的那樣,談戀愛是兩個人的是事情,有的事情可以不拿出來說,但這件事關乎到兩人的未來,為什麽還要藏著掖著以自以為的對對方好而來達到所謂的保護的目的。
真的有保護到嗎?當初在告訴池說協議的時候,不也見證了池說僵在當場的模樣嗎?池說覺得委屈,但還是配合地演了一個月當成陌生人的戲。
想到這些,池說就覺得更難受了,她現在的確是在算著賀臨笛的錯誤,但是她沒有想要怪罪賀臨笛的意思。
習慣沒那麽好改,她願意給賀臨笛時間,關鍵問題是她並不知道賀臨笛是否真的有認識到自己的不對,分開的這三天裡到底有沒有在反省。
“她可能回家了。”池說對著曾乖說了句,“短時間內,起碼這一周時間裡,我們應該不會有聯系了。”
賀臨笛回了家不知道要受什麽懲罰,是罰跪還是罰禁閉,不論哪一種,賀臨笛都極有可能跟外界沒辦法再聯系。
曾乖露出遺憾的表情:“那就繼續冷戰下去?”
池說揚了下唇角,有些淒涼:“那不然呢?”
夏周在一邊哼了一聲:“論冷戰,我還沒輸過。”
池說看了她一眼,又一起歎了口氣:“哎。”
很多人在戀愛的時候,感覺自己時刻在精分,上一秒或許還覺得甜蜜幸福,下一秒就被塞進了寒冷的冰窖。
這滋味……不怎麽樣。
但是在池說個人的眼裡,一直甜下去顯然是不現實的,沒有吵架沒有矛盾的戀愛,池說覺得是沒有靈魂的。
不過這不代表池說就喜歡吵架喜歡矛盾了,她希望的是,有什麽事情都可以正確地去處理,矛盾可以有,但不要鬧得特別大,不然最後傷的還是兩個人的感情。
愛情又不是在一起了就會延續到死,在這期間也會有倦怠期,得看戀人如何去經營去維系才能走得更為長遠。
時間又過了三天,賀臨笛依舊沒有發消息過來,也沒有來上班,池說的那些委屈已經逐漸轉變成了擔心。
她不再等待,晚上到了家裡,就立馬給賀臨笛撥了電話過去。
出乎她意料的是,剛“嘟”了一聲,就有人接了電話,而且對方還是賀臨笛:“你……”
“……”池說立馬就把電話給掛了。
事情的發展不對啊,賀臨笛這時候不應該已經無法跟外界取得聯系了嗎?但賀臨笛秒接電話。
池說感覺到了自己的心跳正在加速,剛剛賀臨笛說的那一個字,就讓她緊張到不行了。
池說呼出一口氣,把手機扣住了,不再去看什麽都沒有的界面。
賀臨笛一直在等她,池說得出了這個結論。
她還在這邊平複著呼吸,本來還對賀臨笛抱有一點期待,以為被自己掛斷了電話之後,賀臨笛會給自己打電話過來。
然而沒有。
時間過去了五分鍾、十分鍾、半小時,天已經完全暗了下去,賀臨笛依舊沒有打電話過來。
池說已經說不清楚心裡是什麽感受了,隻覺得難過失落一點點湧入了她的腦海,讓她腦袋嗡嗡作響。
她已經洗了澡了,手機還是一點關於賀臨笛都動靜都沒有,池說擰著眉,坐在床上的時候盯著上面的通話記錄,認真仔細地檢查自己打過的那一秒會不會是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