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個前女友,實際上沒有綠我。”
“哈?”韓瑜滿腦子問號了,“隔了這麽幾年了,真相才來?”
池說往後靠著沙發,盯著天花板,吐出自己的憂愁:“而且是我女朋友告訴我的。”
韓瑜:“……”
韓瑜摳了下自己的後腦:“等等,說說,你說什麽?”
韓瑜表情逐漸驚恐起來:“我操,賀臨笛和你前女友認識啊?”
“嗯。”
“……那只能說好巧。”
“是啊,好巧。”
“那你到底想要解開什麽疑惑啊?”
池說閉上了眼睛,輕聲道:“我也不知道。”
“……”
“我就是想找個人說一下。”池說的聲音含著疲憊,顧及著賀臨笛還在身後的臥室,她的音量都不大,“我太了解我前女友了,她寧願自己倔下去,也不會到我面前來說苦衷,但她又覺得難受,憋不下去了,就通過賀臨笛來傳達給自己,我是該說她聰明呢還是該說她蠢呢?”
“聰明。”
“是啊,的確更聰明一點。她肯定知道一旦我知道真相的時候,我就猜得到啊。”
“我一猜到了知道真實情況,肯定會心軟,起碼不會再像之前那樣硬生生的。”
韓瑜有些懵了:“好糾結。”
“有點。”
“但大致意思就是,她們兩個心裡,都不想留有什麽疙瘩。”
“兩個都想跟我斷乾淨,就是性質不一樣。”
沈渠是為了跟現在的自己斷乾淨,而賀臨笛則是想要讓自己跟以往的戀情來個結束。
韓瑜來了這一趟也沒當成什麽心理顧問,就是個傾聽者的角色,池說給她煮了一碗面當費用了。
晚上,洗了澡,賀臨笛說:“我今晚想要睡客房。”
“好。”池說沒有攔她,兩個人進了不一樣的房間。
過了兩個小時,2018年最後一天就到來了,池說早上起床的時候,賀臨笛還在睡覺,她去了客房喊賀臨笛。
昨天坦白的那件事好像對她倆沒有什麽影響。
賀臨笛有點賴床,她抱著池說,因為還沒睡醒,聲音甜甜也小小的:“我還不想起床……”
池說把她有點凌亂的頭髮撩了撩:“你還得回去收拾東西,我們下午要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賀臨笛還是不想起來:“但我困。”
池說歎了口氣,任由賀臨笛這樣抱著自己,結果池說就這樣被抱困了,兩個人都沉沉地睡了過去。
明明昨晚什麽也沒發生,但就是困得不行,這點讓池說疑惑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中午一點,而且還是被賀臨笛手機鈴聲吵醒的。
池說迷迷糊糊中,感受到了賀臨笛起床的動靜也聽見了她接電話的聲音。
“爸。”
“四點半嗎?”
“好。”
就說了這麽幾個字,賀臨笛這通電話就打完了,池說虛著自己的眼睛,看著賀臨笛的背影:“四點半到家嗎?”
賀臨笛聞言轉身,而後又倒在了床上,一個躺著一個仰著,臉跟臉的距離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