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乖摸了下自己的胸口,看著夏周,說道:“笛笛是不是經歷什麽了啊?你要不問問你男朋友?”
夏周聞言蹙了蹙眉,搖頭說道:“沒有,阿科說他姐就是旅遊去了,但是期間發生了什麽事情,他也不太清楚。”
曾乖有點不解:“話說笛笛她們的下班時間不是六點嗎?這才五點半剛過一點,怎麽會在電梯裡遇到?”
夏周表示:“可能提前下班了吧。”
曾乖又想再問點什麽,夏周拋了個眼神過去,她就忍住了自己心中的疑問,照例問起了池說:“說說,今晚吃什麽啊?你要出差一周,這七天我們都見不到,我會想你的。”
她一邊說著還一邊拉了下池說的手腕晃了晃。
池說挑眉:“去我家煮魚?之前那個一體鍋該拿出來用用了。”
“好!”
周二早上七點,池說起床煮粥然後洗漱,接著給自己化了個淡妝,吃完飯帶著行李出門上了出租車。
到達雲城高鐵站的時候已經到了八點二十,時間差不多,但還有兩個同事在路上,又等了大概十分鍾左右,兩人才到達。
取票、進站、上扶梯、等待。
又是十一月又是工作日,早上的雲城高鐵站人不多,池說她們都有位置坐。
這次帶頭的同事依舊是小誠,他在一邊捂著自己的肚子,說道:“好餓。”
池說從自己的書包裡拿了一個小麵包給他:“怎麽不吃早飯?”
小誠接過道了聲謝,一邊撕著包裝一邊說:“起遲了,又不能遲到,不然我就死了。”他看向池說,“你吃早飯了?”
池說“昂”了一聲:“不然呢?我還喝的粥。”
“買的還是自己煮的啊?”
“自己煮的。”
“那有機會的話得嘗下了。”
“……”池說沒答話。
小誠也不再說什麽,時間就這樣到了檢票的時候。
池說推著自己的行李箱,跟著團隊排隊往前走著。
很快就上了高鐵站,池說正要放自己的行李箱到上面,小誠從旁邊伸出手一把拿過然後放了上去,末尾還對池說笑:“謝謝你的小麵包。”
意思就是這個行為是為了感謝。
池說抿唇點了下頭,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了。
這次不是靠窗的位置,但也無所謂了,池說坐在中間,拿出了自己的眼罩,戴著耳機,又開啟了“勿擾”的狀態。
列車在軌道上摩擦的聲音有些大,穿過空氣的動靜也吵得人心情欠佳,池說掩在眼罩下的眉頭緊皺,過了會兒,又打開手機給自己點了一首《大悲咒》。
音樂的音量開得不大,旁邊的同伴聊天的內容池說也聽得見。
左右兩邊的同事池說都不熟,她輕抿著唇,聽他們聊著一些八卦,但是內容都很單調,無非就是誰和誰在一起了誰跟誰又分手了這樣的消息,還不如曾乖和夏周兩個人知道的八卦多。
她聽得沒勁,也沒了心思,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下一秒,池說就聽見他們說到了賀臨笛的名字,但跟八卦沒有關系。
“說起來,我聽說喜雨這次也有人出差去秘市。”
“他們去幹嘛啊?”
“為了拍照吧,或者給向清雅開一場簡短的直播。”
“這樣啊。”
“派去的攝影師好像是很久沒出現的賀臨笛。”
“咦?她回來了嗎?”
“是啊,聽說是昨天回來的,但我沒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