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早上八點半,三人上了嶽科的車,夏周坐在副駕駛,池說和曾乖當然是在後面待著。
雲城開車去柳城的時間得三個小時左右,昨晚池說因為要去柳城玩的消息就沒睡好,而且起得又早,在車上的時候瘋狂補覺,連聊天的欲望都沒有,在夏周她們聊天的背景音中抱著抱枕沉睡。
不是節假日,酒店也沒那麽難訂,昨晚他們就訂好了住的地方。
嶽科和夏周自然是住一個房間,並且是大床房,池說和曾乖兩人住一間標間。
對此,曾乖早就在等嶽科開車過來的時候開始悄悄調侃夏周:“年輕人,低調點哈,大夏天的,脖子上留草莓印遮不住的。”
夏周淡淡回了句:“那也比身體乾涸枯竭的人強一點。”
池說搖了下頭:“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她笑著道,“還好我已遁入空門,無任何生理需求。”
“呸。”
十一點左右,車子停在了酒店外的停車位,一行四人拖著行李箱進了大門。
入住手續很快就辦理,有工作人員在領著他們去住的地方,因為他們兩間房的房子類型不一樣,樓層也不一樣,池說和曾乖所住的地方要高一層。
房間打掃得很乾淨,空氣中還漫著絲絲清香,工作人員連門都沒進就不再打擾她們,池說跟曾乖放下箱子,先檢查了一遍房間,才安心地躺在了床上,閉目養神。
池說發出一絲歎息:“哎,這床真軟。”
“是啊,不拿來滾床單可惜了。”曾乖接了下一句。
池說倏地睜開了眼睛,偏了偏頭,看著曾乖:“你怎麽最近老是有這種寂寞發言啊?真空虛了?”
“是啊。”
“我的身體已經成了盤絲洞了。”
“……”
曾乖換了個姿勢,她撐著身體望向池說,好奇地問:“不過,說說,你有過性/生/活嗎?”
“你是說哪種?”
“還能哪種,做到最後一步的唄。”
“沒有。”
“操,這麽單純的嗎?”
池說腦海裡又浮現了沈渠的那張臉,她們當初也最多就接/吻而已。
池說用鼻音應了下:“嗯。”她把被子一拉,“別說這個了,兩點集合,現在趕緊再睡會兒。”
“等一下!”曾乖卻又在下一秒喊住了她。
池說已經閉上了眼睛,她問:“怎麽了?”
“你說,何修齊還有希望嗎?”
“不知道。”
“要不是出了這件事,我還覺得他挺好的,就是小九九太多了引起我的不適,也有可能是因為我作為道具卻被瞞著,讓我非常不爽。”
池說忍不住說道:“曾姐,你不困嗎?”
“午安!”曾乖一看池說在爆發的邊緣,立馬認慫,拉過被子閉上眼睛。
池說沒有來過柳城,但她曾經有過想要將大學填在這裡的想法,最後卻沒有,因為這裡離雲城不遠,她當初想要離家遠一點。
柳城非常的熱情,太陽在空中掛著朝著池說他們招手,池說完全招架不住,尤其是在下午兩點的時候,這無異於要了她的命。
她們三個人是出來玩的,但嶽科不是,或者說也不全是,他得去找賀臨笛,賀臨笛有東西落在家裡了,之前一直沒用到也就沒有想起來,直到明天早上就要用了,才想起來這件事。
快遞的話最快也是明天才到達,於是嶽科就說自己開車給她拿過去,池說對此其實還有點驚訝的,她發現賀臨笛跟嶽科這個表弟的關系還不錯,但是許多家庭的這樣的表姐弟或者表兄妹關系就很平淡很一般。
池說自己沒有這些兄弟姐妹,體會不到這樣的溫暖的親情,她羨慕的同時又覺得還好自己沒有,否則指不定要成什麽奇奇怪怪的場面。
於是兩點的時候,嶽科坐在駕駛座上,將車往賀臨笛給他說的地方開。
目的地不是柳城的主城區,在車上的時間有些久,池說戴著耳機聽歌,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又迷迷糊糊地想要睡一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