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過後,池說還對部門每個人的練習進行了一次檢查,就在主管的辦公室裡,由於主管在現場,大家也不怎麽敢劃水,都做的很認真。
主管滿意地點了頭:“很好,繼續保持下去,我們部門一定會成為公司最憨最沙雕的團隊。”
池說和其他同事們:???
主管看他們困惑的眼神,說:“今年的規則難道不知道嗎?”她解釋道,“林總說了,哪個部門越憨得到的錢就越多。”
“……”難怪了。
下班以後,池說把這件事告訴了賀臨笛,賀臨笛在一邊樂不可支:“你們公司……”她頓了下,“我感覺可以用‘上梁不正下梁歪’來形容,你們林總就很憨。”
池說看了她一眼,問了句:“你……跟我們老板是不是很熟?”
已經到了地下停車場,聲音容易被放大,池說怕被別人聽見,還特地壓低了自己的聲音:“不然為什麽我們公司很多活動,你都不收費?”
“因為他幫了我忙。”
池說拉開車門之前,問:“什麽忙?”
“這麽想知道啊?”
“嗯。”池說先拉開車門進去了。
賀臨笛沉吟了一會兒,說道:“可能是讓他濫用私權,讓他安排你來我這裡學習攝影吧。”她又回憶了一下,“反正還挺多的。”
知道真相的池說:“……”
今晚要去的地方是賀臨笛住的雲上花園,依舊是池說開車。
車上的時候,賀臨笛接了個電話,池說無意偷聽,但耳朵還是自動接收了一些賀臨笛的回復。
“爸,我現在不是很想回家。”
“最近挺忙的,因為晚會很多,過兩天要去凌城出差。”
“那我到時候再聯系吧。”
賀臨笛沒有聊幾句話,這通電話就結束了。
池說抿了抿唇,問道:“要去凌城出差嗎?”
賀臨笛側頭看著她,回答了:“是的。”她語氣帶著低落,“大概去一周的樣子。”
“這次是去做什麽?”
“雨省今年聯歡晚會設定在了那裡,我被祁斯喬工作室邀請去拍照。”
池說點了下頭,沒再說什麽,車內一時間安靜了下來,沒了上車時候的氛圍。
賀臨笛在一邊緊抿著唇,問了池說一句:“說說,沈渠的簽名照,還在你那嗎?”
“還在。”
賀臨笛神情有些複雜,她看向窗外:“你要是真的還是她的黑粉的話,要不還在給我吧,眼不見心不煩。”
池說笑了一下:“沒事,我現在就看不見,我都不知道在哪個書裡面了。”
賀臨笛“嗯”了一聲:“那也行。”
回去的路上,賀臨笛登錄自己的畫手小號,她的粉絲數已經漲了一萬,上次畫的圖片的轉發點擊量數據還不錯。
她念了一條評論:“小號太太,你跟次日太太,真的是師徒關系嗎?”
“次日”是池說的小號ID,本來池說想取名叫“次月”的,諧音池說,但後來覺得太容易暴露自己了,就取了現在這個。
但現在她有點後悔了,因為“日”這個字,意思太多了。
賀臨笛登這個號不頻繁,她現在才看見這樣的一條最新的評論。
賀臨笛又轉頭看著池說:“你也被這麽問了嗎?”
“嗯。”
“我們可不就是師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