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誠擺手,問:“看什麽呢?那麽認真。”
池說搖了搖頭,回答道:“沒,就看了下微博。”
“說到微博,我都沒有跟你互關。”小誠立馬拿出了自己的手機,“這可不行。”
池說卻沒有半分再次點開微博的心思,她思考了下,一點也不委婉地拒絕:“微博是我的小天地,你啊,就別想了。”
小誠聞言一愣,而後笑了,他“嘖”了一下,試探著問:“不會是寫了什麽……”他的聲音微微低了一點,還跟著挑了下眉,“見不得人的動態吧?”
“是啊,寫了小黃/文/。”池說知道他在開玩笑,順著往下說了。
快上班的時候,兩人才從椅子上離開,池說捏著手機,坐到工位上的時候,又給賀臨笛發了一條微信消息過去:【賀臨笛,你有沒有微博小號?】
她又發了條:【我有,有時候吐苦水就用小號吐,你要是有什麽不開心的話,可以建個小號,避開關鍵信息,把想說的都說了。】
自從跟賀臨笛分開以後,池說已經給賀臨笛發了不下十條的消息,她從來都沒在賀臨笛面前這麽主動過,可是每次消息都像是石沉大海,沒有半點的回應。
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卻還以為賀臨笛會來上班,抱著最後一絲期待上了樓,卻迎來的是賀臨笛請假了的消息。
賀臨笛被迫人間蒸發了,池說想到這個就感覺自己的太陽穴在突突跳痛,緩了好一會兒才正常。
而在下午,池說還被主管叫進了辦公室,給她說了新的任務:“池說,明天你跟小誠他們去下亓城,沈渠後天在那邊有個活動,你們務必搞到一份獨家回來,不論是采訪也好視頻也罷,公司都要獨家。”
池說:“……”日。
但池說表面上微微一笑,點頭:“好的。”
不到兩個月,池說又迎來了一次出差,按理說按照他們公司的水貨程度,應該感到開心才是,其他一同去的職員是挺開心的,只有池說一個人的嘴角往下壓著,眼裡的情緒不明,讓人難辨。
第二天早上,一行六個人上了去亓城的高鐵,因為離得不遠,高鐵的話性價比要高一些。
六個人裡,兩個女生,另一個女生叫汪芮,要的時間要比池說久一點,但也僅僅是幾個月而已,兩人住一個標間。
下午的時候,小誠又是作為本次出差的主要負責人,將他們叫到了一處茶樓開短會。
小誠平時看起來有些不太正經,但是一觸到工作的時候那也算是氣場全開,工作安排得清清楚楚,但任誰都看得出來,他給池說安排了一個最簡單的活:“池說,你到時候就舉著錄音筆,在一邊認真錄音。”
池說一想到自己要舉著錄音筆聽沈渠采訪的畫面,就覺得真是……
她已經形容不出來了。
沈渠的這個活動是一個品牌在亓城的開業站台,沈渠作為代言人出席剪彩,由於沒多久她就將進劇組拍攝新戲,許多公司和媒體都想得到獨家的相關的消息。
新越公司去采訪不是突襲,只有池說是被臨時安排進來而已,本來之前安排的是另一個女生,但那個女生因為姨媽痛進了醫院住院了,上面就安排了近來一直表現不錯的池說。
這也是一個好好積攢經驗的機會,池說這樣安慰自己,在要去采訪沈渠的前一晚,池說給賀臨笛發消息說了這件事,仍然沒得到回復。
喜雨公司肯定派攝影師去了,池說想到這個,給q哥發了消息過去,果不其然,q哥說:【這次是我的主場,其他攝影師都得靠邊。】
池說:【q哥牛逼。】
池說試著套話:【賀老師呢?已經好幾天沒看見她了。】
q哥回道:【她啊,聽說進了一個封閉式攝影訓練,沒個一周出不來。】
池說心下一震,丟了個表情包過去:【消息來源可靠嗎.jpg】
q哥問:【怎麽了?你想她了?】
池說愣了秒,回道:【有點。】
是真的有點,而仿佛為了確認這個信息不是假的,池說又給夏周發了消息,讓她問下自己的男朋友,是不是賀臨笛真的去了封閉式的攝影訓練。
很快,池說得到了回答:【是的,DJ回家當天就被沒收了手機,讓她去進修攝影了。】
池說逐漸放下心來,安穩地睡了過去。
翌日清晨,池說和汪芮就起床洗漱,她們要先去吃早餐,隨後就得去早就聯系好的工作室待著,等待著沈渠的活動結束。
沈渠的活動是在早上十一點開始,但只是一個剪彩而已,待不了多久,於是在臨近十二點的時候,小誠就在群裡通知:【全員做好準備,沈渠已經到樓下了。】
池說的手心悄然輕握,上面已經有了些許的汗。
汪芮見她這樣凝重的表情,關心道:“池說,不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