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而喻,現在的大晉就如同一塊等待蠶食的肥肉,這些人又怎麽可能放過。
周複禮他們得到消息的時候,也不得不感歎,朝廷那些權貴,一心想要維持自己的利益,真以為處理了他,就能讓那些狼子野心的家夥退兵?
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在古代,開疆拓土是每一個帝王彰顯武功的一種最直接的手段,如此不費吹灰之力的機會擺在面前,怎麽可能因為大晉權貴放出處理周複禮的消息就退走。
如今趙玄武和劉遠拚了起來,就是他國的機會。
驚恐,慌亂,人心惶惶。
不僅權貴,大晉百姓也是如此。
好好的大晉,居然就變成了這樣。
那些權貴以前怪周複禮推行均地製,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周複禮身上,那現在又怪誰?
一切不都是他們自己作的。
大晉之危近在眼前,朝廷上下,一時間居然沒有人能站出來給出一個解決的方案,這才是最恐怖的,就像在等著臨死時的處決。
利益重要嗎?
肯定重要,但要是國家都亡了,他們還有個屁的利益。
朝廷上的驚恐散布到了每一個角落,關鍵是龍椅上那個小胖子除了哭啥也不會,更讓人心裡絕望。
“我就說我不要當皇帝,你們看看都成什麽樣了,都怪你們逼我當皇帝。”司馬荷華現在每天就這一句話,將那些朝上的大臣說得如同被人狠狠地抽了幾巴掌。
去和司馬荷華理論,就算是司馬煜在位,也不可能改變現在的情況?
呵呵,你去理論試試,他能哭得更厲害。
天地將崩,社稷危矣,皇帝又是個只知道哭的哭包,那種絕望讓人看不到任何希望。
直到……新的一版大晉周刊發行到大晉各地,以及向周邊諸國散去。
大晉周刊的第一條,就是司馬煜和簫爭簽訂的兩國永結同好,歃血為誓的同盟協約。
兩國之間,為兄弟之邦國,互相扶持,互相幫助,共同發展,共同對敵。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這最後一點,共同對敵。
盟約上寫得十分清楚,如有敵國來犯,齊晉兩國不分你我,必須出兵幫助另外一方。
共同進退,這才是真正的,史無前例的兄弟同盟。
大晉周刊上面,大晉大齊的玉璽印章鮮豔奪目。
諸國嘩然,大齊不是說大晉搶了他們的皇帝嗎?怎麽連帶玉璽都給一起搶了?
能不能再假一點?
大晉不是廢了舊帝立新帝,怎麽玉璽還在司馬煜手上?那到底誰才是大晉的皇帝?
特別是大晉百姓,也開始混亂了,他們的皇帝到底是怎麽回事?
不過,來犯諸國,終於停下了腳步。
無論是大晉還是大齊,如果只是單獨一國,他們或許根本無需懼怕,但兩國聯盟的情況就不一樣了。
他們要是攻打了兩國,就算厲害到兩國聯手都不是他們的對手,但不可能一點損傷都沒有,如果其他臨國趁機坐收漁翁之利,他們又該怎麽辦?
當然就讓他們這麽退去也是不可能,不過暫時停下來觀察情況。
大晉朝廷就尷尬了,進攻的諸國停下了腳步,他們應該高興才對,可是解了大晉之危的卻是司馬煜,被他們逼走的舊帝。
慶幸的同時臉上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不過他們慶幸得還是太早了,因為周複禮他們已經和趙玄武匯合了,帶著大軍直奔洛陽,收回原本屬於他們的東西。
朝廷百官先是一驚,然後心中又道,只要不是諸國逼近,他們就不怕,他們還有劉遠。
劉遠和趙玄武的兵力是相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