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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崗向導是貓貓妻》下崗向導是貓貓妻_分節閱讀_236
原來繆尋早就下載回了那段記憶。

繆尋癱倒進椅子裡,視線中的一小片天空布滿了光汙染,尖銳的光束,刺痛了他的角膜,他不禁閉上眼睛,慢慢說:

“不覺得從那之後,我對你就認真了嗎……”

他聽到,向導的心跳速率不斷加快。

“我真沒想到你會追過來,還果斷和我注冊結婚。”繆尋笑了一下,嗓子有些發乾,“你是第一個來找我,還不朝我要東西的人。我本來以為,你就拿我當個玩物,直到你跟我說……”

薛放的心提起來,“說了什麽?”

“你說,我在你身邊是自由的,我永遠都有選擇的權力。”

沒人能在知道他被玥薩控制後,做出這種承諾。哪怕是繆尋自己,也不能。

自由,一個多麽寬泛而奢侈的詞。看似簡單,而達目標而做出的努力卻像往無底洞裡投沙袋,誰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填滿。

薛放做出了承諾,扛下責任,還為實現它做出了巨大犧牲。

沒有比這更動人的告白。

“可我什麽也沒有。你喜歡貓,我就把自己送給你。因為除了這個,我沒有其他有價值的東西。”繆尋解開繩扣,摸了摸胸口,那裡又燒灼起來。

薛放低聲回答:“你是無價的。”

“也只有你會這麽覺得……”繆尋閉著眼睛,翹起嘴唇。

在別人眼裡,甚至很多時候,他都是明碼標價可以租借的工具。

只有老婆薛拿他當個寶貝看。

飛行器滑進醫院大樓空中入口,繆尋換了衣服,隨薛放下機安排檢查。

由於他是哨兵,進的是異能者診療專區,護士拿來了一大疊免責聲明給他們簽名。填病歷卡,家屬簽字,選擇檢測項目,全都是薛放一手包辦。

繆尋注視著他簽字的手,莫名想起當時簽署結婚登記表的一幕。也是這麽安穩,平靜,只有比平時略急促的心跳聲能泄露出他的情緒。

“您是哨兵,根據治療安排,上精神腦CT檢測儀前需要備份一天的記憶。”護士將他們引進乳白色的房間,站在“小綠卡”刻錄器前解釋。

神經脊椎連接刻錄器最多只能寫入三天記憶,如果使用向導,能刻寫的記憶少則一個月,多能達十年二十年。

醫院給異能者治療前備份記憶,是出於規避風險,關懷病患的原則。來這裡治療的,很少有正常向導和哨兵。萬一治療途中出現應激反應,PTSD發作大鬧醫院,院方還能給他們“倒帶”,回到一個相對平穩的狀態,重新研究治療方案。

一個重來的機會——“小綠卡”最早就是一項巨大的醫療進步發明。

薛放對那個刑椅模樣,掛著大把神經傳感線的儀器相當抗拒,以至於繆尋坐上去,被神經探針刺入後脊椎,他都坐立難安,皺著眉頭踱來踱去。

“你簡直像在等著我下蛋一樣。”提取意識時不能說話,繆尋就一個指頭一個指頭按出字。

旁邊護士“噗嗤”笑出來,再看看薛放抱著臂一臉焦慮樣,更覺得形象。

“我在等你下刑場。”薛放的眉頭舒展又收緊。

“不至於。提取意識而已,就痛那麽一丁點。”進度條顯示滿格,繆尋拔下自己兩邊太陽穴的小圓片,將儀器刻錄好一天記憶的芯片卡拋給薛放。

“拿好了,這是我和你的一天。”

記憶的重量,在此時此刻是1.89g。

薛放握住它,靜靜在走廊裡等待繆尋做其他檢查出來。

他沒有預料到,精神診療室裡,頭髮和胡子斑白的老醫生顫巍巍摘掉半邊眼鏡,疑惑地翻看病歷,“向導這欄你填了[有],沒填錯嗎小夥子?”

繆尋指指下面,打字告訴他:“這裡還有他簽名,假不了。”

老醫生經驗豐富,在他漫長的從醫生涯中,假裝自己有向導而跑來做精神谘詢的大有人在。他懷疑繆尋也是幻想狂,就直接揭穿:

“你的精神域最近被入侵過。你突然發燒,多半是因為部分潛意識坍塌,影響到生理層面。你要是有向導,怎麽可能出這麽大問題?”

“哪有什麽問題,我好好的。”繆尋不以為意。

老醫生捋著胡子不住搖頭:“你不懂。還好你來得及時,再晚半天,就要直接送療養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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