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願望嘛……是希望你以後都沒機會咬我耳朵捋我尾巴了!”
薛放根本不信,打定了主意,準備等晚上偷偷潛進繆尋精神域裡看一看。
願望一人一個,蠟燭也一人吹一根。
本來是薛放的生日,繆尋興致卻比他高得多。吃了蛋糕不夠,還想喝酒。家裡沒酒,就想拽起薛放掛在衣帽架上的外套,隨便披上出去買。
薛放哪能放他出去?自然是撈回來,按在椅子上。
他拿杓子吃蛋糕,喂自己像給小動物喂食,一杓一口,抿一抿,舔一舔,再吃下一口,細致地用貓舌頭品著奶油和糖霜。
吃到一半,他忽然想起來什麽,懊惱地說:“忘了寫名字。”
“什麽名字?”薛放看到他嘴角的奶油,拿指腹給他蹭乾淨。
“你的名字。蛋糕,忘了寫你的名字。”繆尋放下杓子,整個人都好像被打擊了,肩膀塌下去,喃喃自語,“快吃完了,現在寫也沒地方寫,怎麽辦?不寫,願望可能實現不了。”
“沒關系,我晚上重買一個給你許願好了。”薛放安慰著他。
“不是我許願!是你……”繆尋情緒低落,蛋糕堵在嗓子眼裡,不上不下。
他吃了不少,可以說這塊蛋糕大半都下了他的肚子,他已經和薛放的蛋糕融為一體,所以……
在薛放晃動的視線裡,他沾了一手奶油,掀開緊繃的皮上衣,在腹肌找了塊寬敞的地方,用乳白色的奶油一筆一劃寫:
薛,放。
肚子裡面就是蛋糕,所以寫在這裡,完全沒有問題。
“這樣就好了。”繆尋松了口氣,完全不覺得拿自己當書寫板有多古怪。
奶油都滲進肌肉凹凸的紋理中,因為偏高的體溫熏染,很快融化,軟黏黏往下淌。
用唇舌接住了融化的第一滴奶油,薛放半跪在他身邊,將剩下的如數吃進肚子裡。
柔軟,綿密,熱燙融化的奶油巧克力,微微發苦,沁出熱汗,輕微拉扯卻柔韌彈牙,是小年輕特有的膠質感。
“好吃嗎?”繆尋綻開笑意。
“太妃糖蛋糕,滋味絕無僅有。”薛放摸摸下巴,回味著。
“再吃點嘛?”他沾了一點奶油,放進嘴裡滋滋吮。
“先不吃了。”薛放一直惦記著要把他哄回去休息,“先上床。”
“上床?好啊。”一聽到這個,“貓”又來勁了。薛放正想解釋,此上床不是彼上床,繆尋臉色忽然一變,站起來朝衛生間跑去。
空腹胡塞那麽多奶油,胃終於開始抗議,反酸反得他直接嘔出來。吃下去的時候還好,吐的時候覺得各種膩人。他吐得昏天黑地,腦袋發暈,眼前一片黑,痙攣的胃部一陣一陣火似的燒灼,像破掉的爐膛,好痛,痛得不行,他想馬上吃止痛藥,喊出口的卻是:
“薛……薛放……”
聽到他的呼聲,早就準備好的熱毛巾湊上來。他推開它,趴在洗手台上打開水龍頭,歪著脖子去接水漱口,反反覆複,覺得乾淨了,才回去接過毛巾,囫圇給自己擦一擦。
得調整到方便使用的狀態才行。
他視線模糊,摸索著找準方位,圈上薛放的脖子,小口喘著氣:“趁著……我還燙,快點使用我啊……”
放在他腰上的手臂,漸漸箍緊。
繆尋低聲勸他:“別假正經,我不會有事……你把我的敏感度調低一些,這樣……這樣我就能讓你舒服更久……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你想玩多久就玩多久……玩壞了,明天再修也行,不著急的。”
“拴起來也可以嗎?”向導的面容,落下一片陰影。
“可,可以的,”他說的時候,有點不易察覺的緊張和羞澀,卻強撐起濃豔的笑,“今日限定自助餐哦,放哥哥……”
第78章車不震我耐受度很高,不必珍惜……
哨兵的身體代謝率高,體溫本就比常人高出0.5~0.8度,再被高燒一催化,體感接觸和小火爐差不多。對一個向導來說,不管是內服還是外用,都各有銷魂玩法。
哨兵出任務上戰場,斷肢重傷是家常便飯,小小一個發燒有必要興師動眾嗎?況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