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精神力遠不如以前,要花費多3倍的時間來幫助哨兵重建精神屏障。
喝到第三杯咖啡時,一股熱流從胃裡反倒上來,薛放嗓子發癢,忍不住咳嗽兩聲,鐵鏽味瞬間溢滿了口腔。
他摘下平光鏡,低頭看了眼咖啡杯。
血絲浮在奶咖上,很像一種特殊的拉花。
他沒什麽表情,當做沒看見,不動聲色繼續喝了一口,放下杯子,邊單手解開扣子,邊腳步虛浮但安穩地走向床。
那裡,躺著他甜甜的可憐小咪。
第三天早上,讚卡過來敲門。
看到開門的還是薛放,她明顯不太高興,但態度比之前軟了一些:“我真的需要和繆尋談談,關於其他人的去向。”
“就在這裡說,我會酌情轉告他。”
讚卡忍不住觀察男人。比起兩天前,對方現在氣壓更低,散落的額發遮住額頭,讓他看起來年輕了一些,但眼下的疲憊加重了頹靡的氣質。
如果這個人都一副力竭的樣子,那繆尋豈不是被——!
她踮著腳想往門裡望,但男人比她高挑,把門口擋得嚴嚴實實,還越來越不耐煩。
“不說我關門了。”
薛放正要動作,一隻手從後面按住門,讚卡眼中迸發出欣喜。
可下一秒,他兩隻手穿過來,自然地從身後圍抱住薛放,前胸貼上去,下巴搭在配偶肩膀,雙臂在男人小腹前收緊,曖昧強勢又親昵。
薛放愕然轉頭,撞進繆尋的鏽金色眼裡。“貓”仿佛沒有看到讚卡,旁若無人地咬咬他肩膀,以示打招呼。
讚卡眼中的光熄滅了。
“她要和你談談。”薛放隨口道。
讚卡又燃起希望,注視著精神狀態飽滿的繆尋,心底一塊石頭欣慰落了地,“繆尋,你沒事就好。我知道橘貓他們的下落,想和你商量一下怎麽救他們出來。”
繆尋忽然冷了兩度,終端屏幕逼到她眼前:“有事。”
讚卡擔憂地問:“什麽事,我能幫的一定幫。”
他打了幾個字,讚卡臉色驟然蒼白。
薛放剛想去瞟屏幕上寫了什麽,就被“貓”一把捂住眼睛,抬腳踢上門,攬著他的腰拖進屋裡,摜到床上。
薛放爬起來,嘿笑著問:“你寫了什麽,把人家小姑娘嚇成那樣。”
繆尋面無表情,把終端扔到他面前,他撿起來一看,白底黑字四個大字:
“料,理,家,事。”
薛放頭皮一麻,瞬間也有點想跑,但強行忍住了。
他眼睜睜看著繆尋從行李箱旁撿起兩個褐色玻璃瓶,對著光,勾起嘴唇,眸光冷淡,默讀著上面的標簽。
薛放眼神躲閃,強行運轉疲倦的大腦,迅速尋找借口。
這種被老婆抓到偷喝保健藥的感覺?是怎麽回事?!
繆尋似笑非笑,“你不是說你很行嗎?”
“我不行嗎!這一天一夜你不是很舒服嗎在我懷裡睡得呼嚕呼嚕踩奶!”薛向導開始虛張聲勢辯解。
鏽金色的眼睛從男人刻意藏起的手腕,再盯到遮不住的黑眼圈,寒意越來越深,面上反而風情漸熱。
繆尋勾著指頭,拉開睡袍露出鎖骨上的徽記,“誒,從深紅變成淺藍了呢。”
代表他們兩個人中有一方能力退化嚴重。
第39章負距離甜do甜do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