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牙注意到繆尋,眼睛一亮舔起黃牙:“你個小騷貨,到爺床上有的是時間給你笑!”
“啊,”繆尋縮起肩膀,低垂腦袋小心翼翼說:“抱歉,今,今天滿員了。”
薛放:“……”
“還是個結巴,嘶——帶勁。滿員是吧,真還他媽挺浪,”大金牙身後是氣勢洶洶的手下們,子彈上膛,槍口冰冷直指站在一旁的薛放,“殺了小眼鏡不就空出位子來了~”
繆尋抬起興奮的眼睛:“好啊。”
同時一道躍躍欲試的聲音在薛放腦海裡響起:“你不許跟我搶人頭。”
薛放:“比比誰更快。”
以槍響一刻為準,子彈飛射而出。氣流與金屬割破空氣的複雜運動在貓的動態視力裡刪繁就簡,庖丁解牛,誰也沒看清繆尋眼中的無趣,一柄粒子小刀割破氣流,火花滋滋,刀刃激烈撞上子彈尖,“嗖”得彈射回去——
大金牙呆愣在原地,眉心出現指頭那麽粗的血洞,涓涓流出紅紅白白的腦液。
幾乎是同時,精神力強橫掃蕩了整片街,驚動了地下黑市的大佬們。
繆尋一手抱著小籮筐,一手拽住向導,開心又漫無目的地朝前跑。筐裡的錢叮咚叮咚響,繆尋的肺部呼哧呼哧得燙。
在巷子裡喘著熱息停下,繆尋回頭笑彎了眼睛,“是我贏了。”
“我波及的范圍更大。”薛放從筐裡捏出錢幣,嫌棄地丟掉。
繆尋熱乎乎地親他臉頰一口,“現在呢?”
薛放十分有原則地宣布:“你贏了!”
沒想到小籮筐還有這層隱意,蹲在路邊的咪咪戴上,一個不慎就會被拚咪咪拚走,社會險惡!
薛放想給他拿掉,繆尋卻後退躲開,晃了晃它:“給我填滿它,答應好要包場的!”
薛教授,白嫖失敗。
他們走進“大牛小雀愛愛酒吧”,吧台前濃妝豔抹的“生意人”們都對繆尋敞開的籮筐投去注目禮。
滿滿一筐,塞得太滿,走路都不帶響的。
雖然不認識,還是有熱心“同行”給繆尋打招呼,“小蜜糖,今天生意不錯哇!”
繆尋謙虛地低下頭,“嗯嗯,勤學多練。”
小蜜糖?薛放有點不爽。雖然知道多半是按照信息素和膚色來喊的,但他都沒叫這麽親密過,這不是佔繆尋口頭便宜嗎?!
他們進了包廂,繆尋還玩上了,剛關門就眉眼嫵媚開始解扣子,“小蜜糖竭誠為您服務~”
哐當,全是黑幣的筐子砸在桌上,蹦出來好幾枚。
“不要小蜜糖。”薛放微弱抗議。
“那你想要什麽?”繆尋發現薛放拉不下面子,更加興致盎然,他踢踢錢幣,歪著腦袋想,“小奶油,小雪糕……還是,小酸奶?只要給錢,叫我什麽都可以。”
他被包廂昏昧的燈光一照,顯得豔浪惑人。
薛放苦思冥想:“那……小老公?”
繆尋呆滯一秒,臉頰開始發燙,哼了聲,“不,本店暫不提供這種服務。”
“那……”薛放勉強找了個比較正常的,“小酸奶行嗎?”
等會外面可能會來人,他是不是先把門鎖上比較好?
薛放剛站起來要去鎖門,被“蜂蜜小酸奶”一把推到沙發上,貼緊過來,若有似無的苦甜味在空間縈繞,貓尾巴糾纏上穿著襪子的腳踝,毛梢鑽進西褲筒裡,貼著小腿肌肉擠進去,搔一搔膝蓋彎——
“啊,別玩,回家再玩,啊~”薛放被貓尾巴“折磨”得蜷起腿到處扭動。
“你不想,吃小酸奶嗎?”繆尋拉開領口扯到肩頭,標記徽記暴露無遺。
薛放瞳孔震蕩,還在苦苦維持神智:不行,門還沒關!!!
貓尾巴鑽進襯衣裡,毛絨絨在胸口滾來滾去。薛放瞳眸放大,腦子裡只有:“貓尾巴在撓我胸口胸口胸口——”
繆尋撇了撇嘴角,還覺得沒探到向導底線,忽然想起以前在學院裡薛放對那件事的反應,他就趴上去,熱啞又黏軟地說:“來舔小酸奶的蓋蓋吧,養父papa~唔,都快化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