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歌說兒歌又不兒歌,總給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柳煦很快就又收回了手機來,接著又打下了一行字。
【而且,這裡所有人都不能說話,那個坐門口的老太太卻能唱歌出聲,很令人在意。】
沈安行點了點頭,也打字說:【這種NPC,肯定是和這裡的事情有很大牽扯的。要麽她就是引路人,要麽她就肯定和引路人有很大關聯。】
柳煦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他又打了一行字:【總之,先到處看看打聽一下吧,注意一下街道名,我總感覺這首歌可能是在唱一條路線。】
確實很有可能,畢竟這都已經有一個麵包路了。
沈安行便點點頭。
兩人就又互相牽著往前走去。
沈安行提前在便簽上打好了“我們是調查員,想調查一下筒子樓的事情”的說辭,一路打聽了過來。
他們試了很多NPC,可大多數人都十分忌諱此事,看過便簽裡的內容之後,他們就紛紛面色一震瞳孔一縮,緊緊掖住遮著口鼻的圍巾一路跑走,躲瘟似的。
更為過分的是,看過便簽之後的店家也紛紛抄起自己店裡的物件砸向他們倆,面色十分恐懼生氣,氣的嘴唇子都發抖。
……看起來,這個小鎮裡真的人人都忌諱那個筒子樓。
可沒什麽辦法,該問的就得問。
話雖如此,能告訴他們事情的NPC別說寥寥無幾了,是壓根就沒有。
每一個NPC都忌諱這個話題。就這樣,兩人一路上碰壁無數,走遍了大半個小鎮也沒抓到一個能說的。
兩人找了大半天,最後來到了一家音樂酒吧門口。
現在還是白天,酒吧平平無奇的立在那裡,縱使招牌看起來燈紅酒綠,但亮不起來的話,效果也就大打折扣了。
這是個很藝術的酒吧,門口還立著招牌,寫著酒的名字和價位,寫字的人看起來很瘋——至少她的字很瘋。
酒吧的門緊閉著,寫著“close”字樣的門牌掛在門上。
而在酒吧門口,一個一頭幹練短發,打了三枚唇釘的女人坐在那裡看著天空,肆意地吞雲吐霧著。
和這個小鎮上的居民一樣,她也圍著圍巾,但是沒像其他人一樣遮得那麽嚴實,就那麽大大咧咧地在脖子上一撂。
別人是為了遮住口鼻,但她看起來就只是單純地拿它做裝飾。
這麽和別人格格不入,一看就有來頭。
沈安行和柳煦互相交換了眼神。
兩人走上了前去。沈安行拿出手機來,還沒來得及遞給她看,女人就看也不看他們的啞聲道了句:“今天還沒營業,晚上七點開。”
“……”
得,這又是一個免疫詛咒能說話的。
那她肯定知道些什麽了。
沈安行把手機送到了她跟前。
女人側了下眸,簡簡單單的掃了一眼。
在看清手機上的內容之後,她突然神色猛然一變,連忙坐直了身子,拿過了手機來,瞪大了眼仔仔細細地看過每一個字,就像是害怕漏過什麽一樣。
就這麽瞪著手機看了半晌,確定自己真的沒有看錯之後,女人就連忙站起了身來,看著沈安行和柳煦兩個人,神色怔愣地磕巴了好半天后,才難以置信地支支吾吾著說:“你……你們……調查員?”
沈安行和柳煦十分默契的同時點了點頭。
“調查那棟筒子樓?!”
沈安行和柳煦再次同時點了點頭。
“你們能把那裡的詛咒停下來嗎!?”
二人再一次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