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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C怎麽又被我嚇裂了[無限流]》NPC怎麽又被我嚇裂了[無限流]_分節閱讀_562
林槐:“考慮到畫風的一致性,有道理。”

楚天舒:“同時,它有關男女之間的虐戀情深,每一個故事,都似乎有著古早言情虐文的風味,虐戀情深因緣邂逅相愛相殺復仇虐渣……”

林槐:“你是對的……不過你確定前三個故事都是男女之間的虐戀情深嗎?明明都是類似於《掌中之○》的法治進行時和《北城以○海未眠》的魔幻現實主義狗血了……”

楚天舒道:“同時,它還牽扯到了‘菊’。從第二個故事和第三個故事來說,其中的‘花卉’是一個象征性的概念。屏面上濺起的鮮血是梅花,冰下漂浮的頭髮是蘭花,沙灘上跪行拖出的血跡是竹子,聯系到菊花的模樣……”

他看向林槐伸出五隻手指轉了轉:“是不是很像,電風扇轉動起來的樣子?”

林槐虛起眼:“所以呢?”

“電風扇,古風,王妃,王爺……”楚天舒自信道,“我懷疑最後一個故事,是一個王妃被王爺掛在電風扇上轉了三天的故事……”

林槐:“……啊?”

“而我們的任務,是畫出一幅‘菊花’。”楚天舒道,“這個遊戲的每個副本中,厲鬼都秉承以血還血的觀念。因此,我們需要做的便是將幸存的菊莊莊主——王爺,掛在電風扇上,讓他轉上三天,以得到‘菊花’的影子……”

林槐:“……我覺得不是這樣的,不過說起來。”

他盯著自己右手在陽光下,被映照到甲板上的影子:“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你覺不覺得,手的影子的模樣,確實有些像菊花?”

他活動著自己修長而靈活的手指,凝視著影子的變化:“之前遊戲所給予的三個提示,都各有含義。‘桃之夭夭,灼灼其華’,其意為我們需要用莊主的血,濺落成點,來完成滿樹的梅花。‘所謂伊人,在水一方’,其意為蘭畫在水中,我們需要進入夢境,在水中解救蘭花的屍體,以她的長發漂浮在冰面下的影子,形成蘭花。”

“接下來,是‘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楚天舒接上,“說起來這個謎題還算是比較好解釋的,只要讓厲鬼的仇敵們雙膝跪地,在地面上磨出長長的血跡,就是所謂的‘竹’,暴力又符合美學……”

“所以這最後一句‘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應該是……我們需要拉住厲鬼的手?”

林槐看向自己的手掌,與此同時,水波傳來了船即將靠岸的聲音。

菊莊到了。

和梅蘭竹三莊相似,整座菊島,都處於蕭瑟的秋風之中。時至傍晚,夕陽將兩人,都拉出了長長的影子。

和其他島嶼不同的是,這座小島上沒有高山、沒有丘陵,只有坐落在島嶼正中的,一座掛滿了紅燈籠的——

舊式戲園!

這座舊式的戲園,僅從外觀上來看,就極為凋敝。戴著黑色兜帽的老者提著燈,坐在戲園大門前。

他垂著頭,像是老朽已極的模樣,只靠著一座椅子,以撐著周身上下的一點精神氣。他不像是個活人,倒像是一層皮,僅靠著衣裳骨骼、撐起了他為人的一點精神氣。

見二人來了,他晃晃悠悠地從竹椅上起身,沙啞道:“二位……也是來看戲的吧。咳咳、咳咳……”

他又用力地咳了起來,林槐幾乎懷疑他將要把自己的肺給咳出。在他抬手的那一刻,林槐注意到他枯瘦如柴的手指上,套著一枚玉戒指。

玉戒指一閃而過,老頭提著燈籠,對二人道:“既然是來看戲的,便進來吧。”

他轉過身,重重的夜幕也在此刻壓下。滿院的紅燈籠,在這一刻,亮了起來!

燈籠照亮了院內。院內擺著上百張木質的座椅,其上,均坐著一個個人!

他們全部由裹屍袋裹著,周身上下都被嚴嚴實實地遮掩起來,不留任何能辨認出他們身材形狀的曲線,只露出一隻右手,從裹屍袋側面的小孔中伸出,靜靜地安置在座椅把手上。

數百個裹屍袋,如同白色的蠶繭,靜靜地坐在院落之中。

戲院本該是再熱鬧不過的場合,然而這群裹屍袋,竟成了戲台上的優伶的唯一的觀眾。這種太平間與戲院相結合的場景極度詭異,在肅穆之中,又增添了幾分荒謬感。

林楚二人跟在老者身後,沿著“觀眾”之間的小路穿行而過。裹屍袋們靜靜地,不發出任何聲響。

“這個場景好詭異。”林槐看著紅通通的燈籠,白慘慘的裹屍袋觀眾,與遠處漆黑一片的戲台,偷偷對楚天舒說,“我沒想到……”

楚天舒:“沒想到什麽?”

林槐:“我只聽說過500一天的職業觀眾,卻沒有聽說過租來的穿著裹屍袋的死人觀眾。可見這個厲鬼戲院的演出之差,讓活人都難以忍受了,只能找來死人濫竽充數。”

楚天舒:……

“不過——”林槐繼續道,“他們都露出一隻手是為了幹什麽?”

楚天舒想了想:“可能是為了替表演鼓掌吧。”

林槐虛起眼:“可他們都只露出了一隻手。”

楚天舒道:“拍肚皮,聲音更響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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