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是人都喜歡別人誇他們長得好看。”林槐的耳釘懶洋洋道,“我也不例外。”
杜重山:……
“艸??天楚??”他發出黑人問號的聲音,震驚地看著林槐的耳釘,“你他媽……你他媽怎麽在這裡?”
耳釘:“嗨咯。”
“不是,你,我,艸,這可是s級的耳釘!艸,這是你什麽人啊?”
震悚的杜重山終於意識到了一個非常簡單的重點。耳釘裡繼續道:“我弟弟,對吧?弟弟?”
林槐:……
他完全沒有一點說“是啊哥哥”的打算。杜重山一臉懵逼地看著他關上了門。
回到房間後,楚天舒繼續道:“你都沒有誇過我帥。”
“唔,我記得我說過你是個小白臉?”
“林槐,林槐!不要和男朋友打電話了啊!”路錦回到房間後,繼續開始爆哭,“那、那個女巫是個怪東西啊!”
林槐安慰他:“不要大驚小怪,這裡都是怪東西。”
路錦:……
他完全沒有得到安慰。楚天舒在三言兩語中大致知道了事件的情況,揶揄道:“看起來那個面具就是所謂的限制,在七天之內,如果你們不解決謎題的話,整個面具都會碎裂掉,然後……”
路錦:“然後會怎樣啊?”
“可能會伸出很多樹根,順著每個毛孔深入你的血肉,然後把你當做養料吸乾吧。”林槐聳了聳肩,“然後你就變成了……”
楚天舒:“周樹人?”
路錦:“艸!!”
他再次發出了崩潰的聲音:“在那之前我一定會先自殺的……”
“對了,”林槐捂著耳釘,詢問道,“你覺得女性有什麽決定性的辨別特征嗎?”
“唔……”楚天舒思考了一陣,“性染色體為xx?”
“……然後呢。”
“沒了啊。”楚天舒攤開手。
林槐:……
“算了,我再想想吧。”他咕噥道,“你那邊還好嗎?”
“還好,就是有點想見你……艸這個池子裡出來個鬼抓我的腳踝,先不聊了啊……”
電話在此刻掛掉。林槐沉思了一陣後,進入了夢鄉。
半夜。
“沙沙、沙沙……”
漆黑的紅樓中一片死寂,因此,紙門摩擦地板的聲音,顯得尤為清晰。
面容普通的男人在紙門上戳了個小洞。入目,是空蕩蕩的二樓大廳。
他拉開紙門,警惕地觀察四周。在確認三樓之上一片死寂後,他順著樓梯,輕手輕腳地來到了一樓。
昏暗中,那口井立在一樓的中央。男人輕輕咽了一口口水,握緊了懷裡的紙袋。
紙袋中承裝的,是強力瀉藥。
——把瀉藥下在井裡。到了明天,全村人都來打水之後,就可以根據她們是否腹瀉,來判斷誰才是真正的人類了。
他墊著腳尖,一步步地靠近昏暗中的水井。
十米、五米。
兩米、一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