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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C怎麽又被我嚇裂了[無限流]》NPC怎麽又被我嚇裂了[無限流]_分節閱讀_174
第69章村霸惡名遠播

楚天舒靠在牆上,觀察著老人家的院子,摸了摸下巴。林槐見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想起剛才楚天舒在老頭家東翻西翻的模樣,於是上前詢問道:“你在他家裡發現新的小紙條了麽?”

楚天舒搖搖頭,他眯著眼睛,看向院子深處,繼續道:“不過,我發現了另一個很重要的東西。”

“什麽?”

“這家人看起來是不會給我們做午飯和晚飯吃了。”他伸了個懶腰,“走吧,我們去找任家,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林槐:……

“而且比起這幾個人,我對後面幾個死者更加好奇……尤其是那個,叫杜小冉的女孩。”

“為什麽?”

“其他幾個死者,都有對應於任純死亡的,相關的罪狀。”楚天舒說,“01,馮愛玲,散布謠言。,02,王巍,導致爆炸事故。03,身為任秋的老師,聽信任純的謠言,逼任秋退學。04,王家的顧問,當初麵粉廠的事,就是他出謀劃策。”

“06、07,王家人。”楚天舒扳著指頭,“只有5號這兩個人,有點奇怪。”

“他們兩個看起來並沒有在明面上對任家做過任何事,杜小冉一家是任家鄰居,雖然她們也並沒有對任家伸出援手,但和前面的人比,算得上是潔白無瑕。”楚天舒說,“任純居然把她也放在名單上,實在是有些不合理……”

林槐點點頭:“是啊,換了我的話,在還有很多人渣需要被鏟除的情況下,是舍不得先浪費一個名額來殺她的……”

楚天舒虛起眼:“我覺得我們思考的方向不太一樣。”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疑點,”他接著說,“1至4號,都稱得上是任純死亡的責任人,然而王家和任家,卻沒有直接的聯系。然而他們的死亡卻被安排到了06和07——即清虛觀開啟的兩天。”

“按照村長的說法,清虛觀道長法力高強,僅是他為王家所設下的結界,便能阻擋厲鬼的數次攻擊。清虛觀將在第五天開啟,既然如此的話,保護王家的兩個人幾乎可以稱得上是毫無意義的——無論如何,他們都會在第五天進入觀內,並得到道長的庇護。既然如此,系統設計出至少四人的保護要求,又有什麽意義呢?而短短的第五天,居然連續有兩個人需要被殺死,簡直就是像在暗示我們,前四天的人毫無被保護的必要,只需要在第六天早上護送這兩個人進入觀內,就能打出happyend一樣。而前面四個人在數字被清零後,便會隨時受到來自厲鬼的襲擊,保護他們也是一件相當沒有性價比的事。”楚天舒撓撓頭。

“或許這是一個陷阱?”林槐說,“前面四個人都是系統給我們準備好的殺招。他們都會得到寫著殺死玩家指令的紙條,並在玩家試圖保護他們時,對玩家下手。就像馮愛玲和王巍……”

“但如果這樣就更不合理了。”楚天舒停下腳步,“雖然有時候系統既不穩定得就像晉江app、出貨概率又低如fate○、還隨便刪帖就像○度論壇、下載速度就像沒開會員的○度雲……”

“出現了兩個○度啊,你到底對○度有多大的怨念啊……”

“但是有一點還是非常肯定的。”楚天舒豎起一根手指,“系統就像豎鋸一樣,從不撒謊。如果那張紙條是在系統安排下被厲鬼提供給npc的話,那麽按照系統的定律,只要npc將玩家殺死,厲鬼便不再會對npc下手。然而馮愛玲和阮恬的事情極好地說明了——這是一場騙局。”

“如果這本來就是厲鬼想做的呢?如果她本來就想殺死玩家,那麽……”

“那麽,她完全可以自己對玩家下手,而不需要多此一舉,再傳遞紙條,用這種小聰明讓玩家與npc自相殘殺。”楚天舒說,“而且傳遞字條的行為和厲鬼一貫采取的殺戮方式相當不符——那張紙條上的字跡太過於清晰秀氣。而且,這種行為也不可能來自於隊友。阮恬已死,張明戈固執,程辛軟弱,廖觀隨波逐流,嚴楚楚和季南泉的心思則完全不在任務上……所以我認為,傳遞字條這種行為,應當來自於玩家與厲鬼之外的,某個第三方,某個意圖殺死玩家,並獲得某種物品的第三方。但是我不能理解的是……”楚天舒撓了撓頭,“這樣做對於他來說,又有什麽好處呢?”

林槐靜了靜:“按理說,應該是我們的某些行為,觸犯了他的某種利益,擋了他的路。”

“是的。”

“但我們又能觸犯到誰的利益呢?”

兩個人靜靜在路上走了許久,楚天舒終於一拍腦袋:“我明白了。”

“問題很好解釋。”他說,“仔細想來,我們在這個村子裡,身為無限流玩家,只有可能對村民造成以下困擾。一,深夜尖叫,極度擾民。”

“二,白吃白喝,勞民傷財。”

“三,鳩佔鵲巢,登堂入室。”

“由此看來……”楚天舒正色道,“最有可能對我們下手的,是玩家所寄宿的人家中的居民,尤其是那種性別為男,孤僻喜靜,年輕氣盛的年輕男性……”

“總覺得你意有所指……可你要怎麽解釋那張紙條上的確是任純的字跡?”林槐詢問道。

“……這,”楚天舒想了半天,“可能是系統的手寫字體庫只有這一種字體吧。”

林槐:……

兩個人行走在麥田之中,時至夏末,麥田裡金燦燦的一片。風吹著麥浪,拂過臉上,麻麻癢癢。

林槐撥開一根飽滿的麥穗,看著這豐滿欲滴的顏色,讚歎道:“這種油畫般的景色總讓我想到一個人……”

楚天舒跟在他身後,問他:“弗朗索瓦·米勒?”

“不。”林槐說,“是袁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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