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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C怎麽又被我嚇裂了[無限流]》NPC怎麽又被我嚇裂了[無限流]_分節閱讀_162
接著,他低下身,看向一叢紫色的小花。

“你……”

“知道這個花叫什麽名字麽?”背對著他的青年問道。

張明戈皺眉:“不知道。”

“貓薄荷,就像你不了解這束花的名字,你也無權對我的行動加以指摘。”林槐伸了個懶腰,“討厭的npc,討厭的午飯,討厭的環境,討厭的午飯……說到底我憑什麽要為了一頓難吃的午飯給一個npc賣命啊……”

伸完懶腰後,他摘下那朵紫色的小花,放進褲兜裡,轉身對張明戈道:“我不關心你是正義的夥伴還是沒有感情的任務機器,我隻想告訴你一件事。”

他比了一個“1”。

“沒人能勉強我去做我不想做的事,遊戲也不能。”林槐囂張地笑了,“想保護她就自己去保護吧,而我,要去找讓我更感興趣的東西……”

說完,他走向了院落門口。

蹲在門前,楚天舒嚼著草葉,有些鬱悶地看著前方。好半天,他才苦中作樂地唱道:“啦啦啦,啦啦啦野貓警長……”

“啦啦啦,啦啦啦野貓警長……”

唱到一半時,他的頭頂傳來一聲笑。他抬起頭,只見林槐背著手,正站在他的旁邊。

“你怎麽也跑出來了?”楚天舒搖了搖手,“外面蚊子多,還沒輪到你呢,進去進去。”

“沒事兒。”林槐輕輕巧巧道,“蚊子不咬我。”

他施施然坐到楚天舒旁邊,兩人端坐在門外,好像兩隻儀態不標準的門神。過了一會兒,楚天舒道:“我跟你說,這個女人多半保不下來。”

林槐想了想,道:“我想也是。”

“你怎麽想的?”

“一般這種名字普通,長相普通,還沒有悲慘身世的npc,等待他們的命運都只有一個死……”

“你這是玄學。”楚天舒虛眼看向林槐,“沒有半點科學依據。”

林槐想了想,問道:“那你的科學依據是什麽?”

“這個人的san值明顯即將清零,早晚會因為sancheck不通過而死亡……”

“你那個才是玄學吧。”

“我只是在闡述一項還未被人類完全理解的科學而已。”楚天舒撓了撓自己的手臂,“靠,蚊子真不咬你啊,一個個都追著我來。”

說著,他站起來跳了跳,嗡嗡的蚊子卻還是追著他到處跑。最後,他很不甘心地又坐回了原位,一把拉起林槐的手臂:“我倒要看看蚊子憑什麽不咬你……”

林槐笑眯眯地任他拉起手臂。楚天舒在摸了一陣後,疑惑道:“你的手怎麽這麽冰……”

“是不是和死人一樣冰?”林槐道。

“是啊。”楚天舒心大地點了點頭,“多喝熱水,多喝紅棗桂圓枸杞湯,補血。”

說著,他自然而然地放下了對方的手臂,面色如常。

傍晚的江村有著非常漂亮的夕陽。兩個人坐在門檻上,靜靜看著那片紅色落下山頭,耳邊是寧靜的風聲,和村民們嘰嘰喳喳的議論聲。

院內,是馮愛玲,和將她團團圍住的張明戈、程辛、廖觀、任恬和司機。

“……叫她以前說任純的閑話,這下遭報應了。”

“任家那隻貓當初就是被她抱回來煮著吃的,說是什麽治婦科病……”

“當初是不是她先說看見任純在城裡打胎的?”

那些人事不關己地議論著,歷數著女人的罪過。在靜靜聽了許久後,楚天舒突然呼了一口氣,將兩隻腿舒展到前面:“看來村長瞞了我們很多東西啊。”

“其實想想也挺悲哀的。”他很平靜地說,“一個人在死前不能維護自己的尊嚴,只有死後才能得到力量來報復生前那些人,這可真是……”

他最終也沒能想到一個好的形容詞。林槐意外地看著他:“我還以為你是一個唯物主義者。”

“因此在發現鬼物這種生物後,我也在研究鬼物之間的社會構成。”楚天舒突然站了起來,堵住耳朵,“不聽了不聽了,聽這種話心裡發悶,唉,還是高級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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