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樹:“那不一樣!我那都是為了設計鬼屋,給遊客們帶來最佳的體驗!”
他在電話那頭似乎苦思冥想了一陣,道:“確實有些不太好形容……不過他們……”
“他們如何?”
“他們似乎對現存的這個世界,都很失望。”陳樹慢慢道,“他們想要生活變得……刺激一點。”
林槐:……
陳樹:“你找我要邀請函,是出於什麽原因?”
“是因為……”林槐瞥了一眼旁邊的楚天舒,小聲道,“你知道的,我在和那個人談戀愛……”
陳樹:……
“我知道。”陳樹冰冷地道,“呵呵。”
林槐:……
不知道為什麽,他居然莫名心虛:“你是不是生氣了?”
陳樹:“我沒有。”
林槐:“真的?”
陳樹:“想到他的男友在給我打工,我的心態相當平和。”
林槐:……
陳樹:“然後呢?我記得他似乎也有……邀請函……?”
楚天舒湊在旁邊聽他和陳樹講話。林槐握著手機,盯了他一會兒,用嘴型道:“離我遠點。”
楚天舒用嘴型道:“為什麽?”
林槐用嘴型道:“那你不要後悔。”
“這件事說來……”林槐的聲音裡多了幾分哽咽,“我也不好意思說……”
陳樹:!!!
“你腫麽了!!”他著急道。
林槐繼續哽咽:“我在遇見他之前,從來沒談過戀愛,他一追我,我就答應了。然後上次和程予保聚會被他看見……”
陳樹:“!”
林槐:“他誤以為我出軌,我們吵了一架。然後我發現,他像是在外面……有人了……”
林槐以極為淒切的言語描述了自己心碎的抓奸歷程:“……其實最近我就感覺他不對勁,經常和人偷偷聊天,還參加聚會……我猜,他肯定和那個人是在基金會上認識的……”
陳樹:“……你可是他八年的男朋友!”
林槐:“我也沒想到,八年的相濡以沫,居然抵不過或天真或妖冶的一張臉。原本以為我們在一起三年,三年之後又三年,可還沒等我們走到第三個三年,他卻已經有了新的……”
陳樹震怒:“這種事情也太不能忍了!林槐!你就是脾氣太好了才被他如此作踐!”
林槐:“嚶嚶嚶,明明是我先來的……”
陳樹安慰了林槐一番,並慷慨地把自己的邀請函給了林槐。說完這些後,他又囑托道:“你放心,他要是敢對不起你,你隨時都可以和我說。”
林槐:“嗯嗯。”
陳樹:“去抓奸需不需要什麽道具?我最近做了個鬼手,可逼真了。你戴著它過去,看見他和奸夫在聊天,你就用鬼手這麽一拍……”
林槐:“嗯嗯。”
陳樹:“保證他不舉到下輩子。”
林槐:“這……也太殘忍了。”
陳樹:“對於出軌的人來說,這很殘忍嗎?”
林槐:“有○○卻不舉太殘忍了,不如直接切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