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白樺一愣,皺起眉,問:“這是怎麽回事?”
其中一個人走上前,對莊白樺說:“莊總,我們是洛總派來的,他命令我們在這裡保護你和少爺的安全。”
莊白樺剛要詳細詢問,就接到電話。
洛振鐸打來的。
他接起電話,洛振鐸低沉的聲音傳來:“小月在你那裡還好嗎?”
洛振鐸選擇以父親的身份開口。
莊白樺看了看身邊的池月,說:“還好。”
“他沒有給你添麻煩吧?”洛振鐸的語氣聽起來很平靜。
莊白樺說謊不打草稿:“沒有,他很懂事。”
洛振鐸意義不明地笑了笑。
莊白樺總覺得他的聲音有點虛浮,狐疑地問:“你不會又喝了一夜酒吧?”
洛振鐸避而不答,而是說:“我不放心,所以派人到你那裡,好好檢查一番,看能不能查出點什麽。”
莊白樺心領好意:“謝了。”他忍不住對洛振鐸說,“我們好好聊聊吧。”
不能這麽拖下去了,莊白樺過意不去,怕洛振鐸把自己喝進醫院,想要跟洛振鐸說清楚。
洛振鐸卻打斷他的話:“這些以後再說,我現在最關心的是你和小月的安全。”
莊白樺在心裡歎口氣,這何嘗不是一種逃避。
洛振鐸囑咐了一番,便掛了電話。
莊白樺盯著手機,臉色凝重。
池月在一旁看著,抿緊嘴唇,不言語。
莊白樺打起精神,問那些專業人員:“你們有查到什麽嗎?”
那些人還真有收獲,就在剛才莊白樺下樓的電梯處,他們找到一個東西。
莊白樺接過那東西,挑起眉,看向池月。
那是一支精致的鋼筆。
正是之前溪音托莊白樺帶給池月的那支,這筆經歷複雜,扎過溪音,劃過池月,最後在池月生日那天晚上,被池月丟進了洛家的草叢。
沒想到會出現在莊白樺公寓的電梯裡。
莊白樺搞不懂,跟蹤狂把這玩意送過來做什麽,之前的玫瑰還好理解,把溪音的筆撿回來又是幾個意思。
照理來說,溪音跟第五個偏執大佬還是情敵關系,何必撿溪音的禮物。
莊白樺故意將筆湊到池月鼻子底下,說:“千方百計要送給你的東西,收下?”
池月滿臉嫌棄:“丟了。”
莊白樺把筆交給洛振鐸的人,他自己也不喜歡這支像凶器一樣的鋼筆。
除了這支筆,沒有其他的發現了,唯一能確定的是,昨晚那個人的確來過。
那昨晚他們在房間裡說的話也被人竊聽了嗎?
莊白樺昨天留了個心眼,說話的時候用詞比較晦澀,跟池月的聊天,外人聽起來可能跟聽謎語一樣。
睡前的那個吻呢?
莊白樺渾身不自在。
這下好了,恐怕真的刺激到那人了。
莊白樺有點頭疼,對池月說:“我們早點去公司。”
池月同意,跟著莊白樺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