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以楠躲開霍執瀟的嘴唇,解釋道:“我不知道他也在這裡。”
“真的?”霍執瀟松開丁以楠,像是在看待說謊的慣犯一樣,眼眸深邃地打量著他。
丁以楠總算找到喘息的機會,他推開霍執瀟,轉身想要遠離這裡,但霍執瀟卻從背後勾住他的腰,兩人的身體又重新撞到一起。
這個姿勢感覺更加明顯,霍執瀟的那裡也有了狀況。
“那來夜店是怎麽回事?”霍執瀟問,“找玩伴?”
他用手掌的虎口箍住丁以楠的下顎,強迫他仰起下巴,接著埋下頭來咬住他的鎖骨,就像要在那裡刻下標記一樣。
丁以楠疼得發出了一聲悶哼,因仰頭而凸起的喉結在霍執瀟的手掌中上下滑動。他從未見過如此有侵略性的霍執瀟,凶狠的模樣仿佛要把他拆骨入腹。
他沒敢說自己是來工作,怕觸碰到霍大爺的逆鱗。然而他的沉默卻讓霍執瀟咬得更加用勁,只是下一秒,狠戾的啃噬變成了溫柔的舔吮,舌尖刺激著被咬破皮的肌膚,情欲的味道又濃了幾分。
丁以楠自認不是個受欲望驅使的人,但奈何也遭不住霍執瀟火力全開地對他百般挑逗。
霍執瀟的身上散發著濃濃的男性荷爾蒙,像無形的迷藥,不停衝擊著丁以楠的大腦。
他掙扎的動作逐漸停了下來,艱難地開口道:“別這樣,霍執瀟。”
霍執瀟終於抬起頭來,他咬了咬丁以楠發紅的耳垂,道:“去衛生間。”
丁以楠本能地想要抗拒,但理智卻已經掛在懸崖的邊緣。他半推半就地跟著霍執瀟來到了衛生間的隔間裡,門剛一鎖上,兩人的嘴唇就貼到了一起。
霍執瀟的吻技跟丁以楠不相上下,都是能把人吻到硬得發疼那種。纏綿的舌尖像一場默契的雙人舞,給舞動的雙方帶來極致的享受。
霍執瀟在馬桶蓋上坐下,箍著丁以楠的腰,讓他跨坐在自己身上。他懶得去解丁以楠的襯衫紐扣,索性抓住那礙眼的V領往兩邊一撕,數顆紐扣啪地彈到了四周的牆面上。
丁以楠沒想到霍執瀟這麽不按常理出牌,他一下來了氣,剛要出聲斥責,但霍執瀟突然低頭含住了他的乳尖,讓他的惱怒全都化在了喉嚨裡。
“嗯……”丁以楠壓抑著聲音呻吟道,“別咬我。”
霍執瀟用力吸吮著丁以楠挺立的乳頭,時不時用舌尖打圈,時不時用牙齒輕咬。他的一隻手按住丁以楠不停退縮的後背,另一隻手拉下牛仔褲的拉鏈,掏出了丁以楠早已腫脹的性器。
上下的刺激一齊襲來,讓丁以楠舒服得仰起了下巴。
他不甘示弱地往下探去,很快便摸到了霍執瀟堅挺的巨物。這時他才發現霍執瀟連睡褲也沒有換,寬松的棉布褲子讓他的手很輕易地就伸了進去。
粗長的巨根從內褲中彈出來,跟丁以楠的東西打了個照面。
丁以楠發誓他絕對是正常的亞洲人尺寸,上次做時還沒注意,只顧著把霍執瀟的東西往屁股裡塞,但現在這麽一對比,那東西接近二十厘米長,瞬間打擊得丁以楠有些自閉。
偏偏霍執瀟也看到了這鮮明的對比,他很輕地笑了一聲,壞心地叫丁以楠道:“小丁丁。”
“你!”丁以楠臉色一變,立馬想撂挑子不乾。他作勢要站起身,但卻被霍執瀟掐著腰按了回去。
隨之而來的飛速套弄奪走了丁以楠雙腿的力氣,火熱的親吻再次勾起了他剛消下去的情欲。
算了,丁以楠自暴自棄地想,爽就完事。
兩人的套弄都能摸清對方的爽點,嘴邊的呻吟幾乎快要壓抑不住。但就在丁以楠逐漸產生射精衝動時,霍執瀟的手突然來到他的後庭,探了半截手指進去。
丁以楠立馬繃緊了全身,皺眉看著霍執瀟道:“別……”
之前他還在想什麽樣的人會在公共衛生間裡解決生理需求,結果轉眼他就莫名其妙地和霍執瀟來到了這裡。
用手擼出來已經是他的底線,他真的沒法在這種環境下跟霍執瀟做愛。
更別說他僅存的理智正張牙舞爪地警告他,霍執瀟是他的老板,互擼這種事已經非常出格,不能再繼續墮落。
“放心,我不進去。”霍執瀟舔了舔丁以楠的唇角,“就算進去我也施展不開。”
說到這裡,他眼色一沉,補充道:“免得你又說我不行,還比不上一根按摩棒。”
這人可真記仇,丁以楠心想。
前後夾擊的感覺實在太爽,丁以楠想要收回之前說霍執瀟不如按摩棒的話。至少霍執瀟的手指就比按摩棒舒服不少,專門盯著那一點刺激,沒過多久他就在霍執瀟的手裡泄了出來。
正常來說,丁以楠已經射了,霍執瀟也沒必要再堅持。畢竟雙人運動最美妙的感覺就是兩人同時達到高潮。
但霍執瀟偏不。
他繼續舔咬丁以楠的乳頭,摳弄他的後庭,又把剛委靡下來的小丁丁給弄得精神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