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憋著。”
丁以楠事不關己地扔下這句話,接著又瘋狂地搖擺起了臀部。
不過丁以楠也知道這個節奏正常男人承受不住,他開始根據霍執瀟掐他大腿的力度來調整快慢。
每當霍執瀟掐得用力過猛時,他就知道霍執瀟快要堅持不住,於是便放慢節奏,改為騎在他身上前後擺動,慢慢磨蹭。
等霍執瀟緩過來之後,他又再次開啟他的小馬達,把霍執瀟搞得死去活來。
“操……”
來回幾次之後,霍執瀟被搞得差點沒瘋掉,實在忍不住罵出了髒話。
“我應該三年前就開始乾你。”
“天天乾,在辦公室裡也乾。”
“從早乾到晚,乾得射不動了為止。”
霍執瀟又開始說騷話,明明被丁以楠騎得受不了的是他,卻搞得好像他還很遊刃有余一樣。
丁以楠不再給霍執瀟緩衝的時間,直接把電動小馬達開到了最大模式。
“操操操……”
霍執瀟爽得向上頂起了髖部,丁以楠知道霍執瀟已經處於射精的邊緣,他本想一鼓作氣讓霍執瀟射出來,但這時身下的人突然一個翻身,把他壓在了身下。
“該我了。”霍執瀟居高臨下地看著丁以楠,陰狠狠地說道。
丁以楠挑了挑眉,有些意外霍執瀟在臨門一腳時竟然還能憋住。
他突然有點好奇把身體交給霍執瀟會怎樣,於是他抬起一條腿,用腳尖磨蹭著霍執瀟的下巴道:“那乾我吧,狠狠乾。”
丁以楠抬起一條腿正好方便了霍執瀟抽插,他用舌尖纏住丁以楠的腳趾,接著逐漸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霍執瀟插得很猛,每一下都能頂到最深處。丁以楠突然有些後悔讓霍執瀟狠狠乾,因為此刻在他屁股裡攪動的那根大棒真的乾得很狠。
“嗯……啊……”
丁以楠忍不住微張著嘴唇呻吟出聲,從未有過的猛烈快感不斷地侵襲著他的大腦。
“霍執瀟……”他舔了舔乾澀的嘴唇,皺著眉頭抱怨道,“你好意思說我野?”
他要是小馬達,那霍執瀟就是打樁機,兩個人簡直誰也別說誰。
“舒服嗎?”霍執瀟問。
“嗯。”丁以楠坦率道。
棋逢對手大概就是這種感覺了吧,簡直不要太爽。
丁以楠伸出右手套弄吐出津液的小丁丁,但這時霍執瀟突然將他翻了個身,把他的雙手反剪再了背後。
他跪趴在床上,回頭看向霍執瀟道:“你乾嗎?”
“把你操射。”霍執瀟抓著丁以楠的兩隻小臂,又開啟了新一輪的撞擊。
“不是,你片兒看多了吧?”丁以楠嗯哼著道,“哪有那麽容易操射?”
“不試怎麽知道?”
霍執瀟試得很認真,每次抽插都精準磨蹭著丁以楠的興奮點。十幾分鍾下來,他甚至沒有停頓一下,剛開始丁以楠還有閑心調侃他是生產隊的驢,後面就腦袋無力地抵在床上,爽得眼白都翻了出來。
“啊……霍執瀟……我不行了……你慢點……”
丁以楠的嘴唇無法合上,唾液順著他的嘴角滑下浸濕了床單。
他原以為他示弱之後霍執瀟會好心讓他緩一緩,就像剛才他讓霍執瀟緩勁那樣。但誰料霍執瀟不僅沒有放慢速度,反而還加大了撞擊力度。
丁以楠的身體已經完全被快感所支配,他渾身緊繃地弓起腰背,接著在瀕臨臨界點時,就像觸底反彈一樣,不受控制地猛地挺起腰身,後背貼到了霍執瀟的胸膛上。
小丁丁豎直朝上,射得一塌糊塗。一道道白濁在空中劃出漂亮的拋物線,灑落在深藍色的床單上,留下明顯的痕跡。
最後幾滴沒了向上衝的衝勁,沿著腫脹的龜頭滴落下來,拉出了一根根晶瑩的白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