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以楠瞥了他一眼,隨意道:“誰讓你喝那麽多咖啡。”
書櫃裡至少有一半以上的書都跟霍執瀟有關,很顯然,他也發現了這一點。這次他把咖啡書扔進收納筐中,從背後熊抱住丁以楠道:“老婆,你真的好愛我。”
這些都是丁以楠在助理時期做的事,霍執瀟從來沒有覺得過感動。
不對,什麽感動,準確來說,他是壓根沒放在眼裡。
現在兩人關系改變,丁以楠根本不在意那些小事,反倒是霍執瀟解讀出了許多意思。
“你是不是很早就暗戀我?”
丁以楠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你覺得可能嗎?”
要不是剛好碰到前男友出軌,丁以楠和霍執瀟可能永遠都只是工作關系。
“也不是沒可能。”霍執瀟執拗道。
“你到底是來幫忙的還是搗亂的?”丁以楠掙開霍執瀟的懷抱,“幫我把行李箱拿到臥室去。”
臥室裡的東西都裝走後,只剩下衣櫃、書桌和一張床。
霍執瀟買的床墊已經有二手買家接手,待會兒中午就會有車過來拖走。
丁以楠收拾得有些累,他感慨萬千地躺到床墊上,看著天花板道:“這裡以後會是我們的辦公室。”
霍執瀟跟著躺上去,懶洋洋地問道:“要招新員工嗎?薑恆又另外介紹了幾個單子,我有點忙不過來。”
“我已經發了招聘啟事。”丁以楠道,“郵箱裡有十幾封簡歷,但是都不太行。”
霍執瀟來了興趣,翻身側躺,看著丁以楠問:“為什麽不太行?”
“我們只是招助手,對經驗方面要求不高,但是做設計的人,至少簡歷得做得好看吧?”丁以楠道,“那些簡歷一看就是模板,沒有任何出彩的地方。”
說到這裡,丁以楠覺得還是得尊重一下霍執瀟的意見,便問道:“你覺得呢?”
霍執瀟無所謂道:“我聽老婆的。”
丁以楠公事公辦道:“我現在是老板。”
雖然丁以楠為霍執瀟打破原則,把工作和生活攪到了一起,但他還是習慣性地想要劃分清楚。
“老婆就是老板。”
霍執瀟顯然懶得這麽區分,直接翻身過來吻住了丁以楠的嘴唇。
丁以楠跟霍執瀟纏綿了一陣,不過還是推開他的肩膀,提醒道:“這裡以後是我們的辦公室。”
“我知道。”霍執瀟大言不慚道,“辦公室不就是拿來做、愛的嗎?”
丁以楠竟沒法反駁。
他也來了性趣,用腿勾住霍執瀟的腰道:“從現在開始你不準叫我老婆。”
霍執瀟挑眉道:“那叫什麽?”
丁以楠揪住霍執瀟的領帶,把他拉到自己面前,堵住他的嘴唇道:“叫老板。”
床墊上鋪著床墊保護墊,無論兩人怎麽折騰,都不會弄髒床墊。
兩人接著吻脫掉對方身上的衣物,一切的流程都是那樣輕車熟路。然而就在丁以楠解開霍執瀟的皮帶時,霍執瀟突然毫無預兆地扣住他的手腕,用皮帶將他的雙手綁在了身後。
“霍執瀟??”丁以楠瞪著面前的人道,“你幹嘛?”
“今天你不準騎我。”霍執瀟拿過一旁的領帶,把丁以楠的雙眼也蒙了起來,“老板不能總是騎在員工頭上。”
“不是,那你也沒必要綁我啊?”丁以楠道。
“怎麽沒必要?”霍執瀟埋下頭來,咬住丁以楠的乳頭,“員工今天要反抗。”
“唔……你輕點……”
霍執瀟咬得很用力,但丁以楠的小丁丁卻興奮得不行。一想到自己的員工要翻身欺壓他,他也不知是有受虐傾向還是怎麽的,情不自禁地心底發癢、頭皮發麻。
“你說你是不是壞心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