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霍執瀟應了一聲,接著開始專心吸吮丁以楠的乳頭。
粉色的小豆很快被吸得又紅又腫,剛才還半硬半軟的小丁丁變得就如石柱一般硬挺。
“霍執瀟。”丁以楠忍不住叫了一聲,“你的手呢?”
既然是互幫互助,那肯定雙方都要爽到位才行。丁以楠不是個隻懂享受的白眼狼,他也在揉搓霍執瀟的性器。但奇怪的是,霍執瀟就只是嘴上舔著他的乳頭,手上卻完全沒動靜。
“要我摸你嗎?”霍執瀟抬起眼眸問。
很平常的一個問句,但丁以楠看著霍執瀟的眼神,莫名讀出了其他含義。
霍執瀟想說騷話。
不給說,那就不給摸。
丁以楠覺得奇怪得很,明明霍執瀟的眼神也沒什麽不對勁,但他就是能猜到霍執瀟心裡的想法。
“你不摸那我也不摸。”丁以楠泰然自若道。
在做愛這事上,丁以楠習慣佔據主動。憋就憋唄,誰怕誰啊。
兩人之間就是如此默契,霍執瀟明白了丁以楠想要較勁的意思,他開始親吻丁以楠的耳垂、脖子、胸口,最後來到了更為隱秘的肚臍和小腹。
丁以楠能感到霍執瀟的下巴甚至觸碰到了小丁丁的頭。他有一瞬間的錯覺,以為霍執瀟會給他口。
在想到這一點時,他的神經興奮到了最頂點,小丁丁脹得就快要爆掉。
讓上司給自己口交,這恐怕是職業生涯的巔峰了吧?
然而霍執瀟並沒有這麽便宜他,而是止住往下的勢頭,掉轉了方向親吻起了他的腰側。
巨大的落差讓丁以楠心裡癢癢得不行,他要不是腳踝不方便,他也能把霍執瀟按在床上,舔得他渾身發癢。
但現實是,行動不便的他確實沒法跟霍執瀟抗衡。
他舔了舔乾澀的嘴唇,嗓音沙啞地叫道:“霍執瀟。”
“嗯?”霍執瀟抬起頭來。
“摸摸我。”
丁以楠還是示弱了。
霍執瀟輕笑了一聲,用左手套弄起小丁丁,咬著丁以楠的耳垂道:“喜歡我摸你嗎?”
“嗯。”
丁以楠不是個矯情的人,既然已經認輸,那不如大方地配合霍執瀟。反正都已經做到了這地步,要是還沒爽到,那才是得不償失。
“知道我有多想乾你嗎?”霍執瀟問。
“知道。”丁以楠左耳進右耳出。
“想把你乾哭。”霍執瀟道,“哭著說哥哥不要。”
丁以楠挑了挑眉,道:“那恐怕有些難。”
霍執瀟應是不喜歡這個回答,重新咬住了丁以楠的嘴唇。
丁以楠突然發現他有些喜歡和霍執瀟接吻,那是一種純粹的享受,就像打太極一樣默契地你來我往,不會突然橫衝直撞讓人措手不及。
下半身的感覺越來越好,丁以楠心情愉悅地用沒受傷的那條腿勾住了霍執瀟的腰。
緊閉的小穴因他的動作暴露在燈光下,霍執瀟自然而然地探了一根手指進去。
前後夾擊的感覺當然更爽,丁以楠不排斥霍執瀟的手指入侵他的後庭。然而就在這時,他的腦海中倏地閃過一道白光。
霍執瀟的左手正在套弄小丁丁,那伸進他後庭的手指是……
“霍執瀟!”丁以楠倏地收緊括約肌,夾住霍執瀟的手指,“你手上有紅花油!”
“呃……”霍執瀟顯然也是才意識到這事,他從丁以楠的小穴中抽回手指,面露尷尬道,“我帶你去洗洗。”
霍執瀟把丁以楠抱進了衛生間,想幫他清洗後庭,但丁以楠毫不留情地把霍執瀟趕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