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們在幹什麽!我剛剛讓你們進來綁住這個女人,你們怎麽回事?”
可喜轉身指著門口那群看戲的下人就是一頓怒罵。可沒想到,她手指指向的卻是——
“可喜,你在幹什麽。”
“閆……穆。”可喜顫顫巍巍縮回自己指出的手指,嘴上扯笑一聲:“你不是有事出去了嗎?怎麽回來了?”
閆穆,閆家的第二兒子。其才華不亞於閆嶽,可為人閑散,無所事事,且軟弱不求上進,終究被外人詬病。
閆穆不想看眼前這個衣冠不整的女人,他直走到明珠身邊將她打橫抱起,正欲離開。
“等一下!閆穆,你什麽意思!”
可喜伸手扯住抱著明珠離開的閆穆的袖子。
“可喜。”
閆穆的聲音沒有閆嶽有力,但因常年有抽煙的愛好,他的聲音更為厚重,所以每當他正經說話的時候,總帶著壓迫和威懾。
這閆穆明顯是向著明珠,要帶她走,可喜不服,她最討厭的就是失敗,她紅著眼,不服氣的捏著閆穆的袖子更緊。
“不行,你硬是帶她走,你必須和我一起。你不能向著她,你要向著我,我是你老婆!”
“明珠也是我老婆。”
閆穆扯開可喜緊拽的手,抱著明珠走離房間。
這下子只剩下可喜一人乾在房內頭抓狂大吼:“閆穆!你給我站住!你要是再不站住,你這輩子都別想看見我!!”
第38章真相【一】
“你醒了?”
明珠醒來時已回到自己居住的北苑,旁邊還有一張熟悉的臉對著自己,但僅僅限於熟悉,她沒有認出來此人是誰。她疑惑地望著那個男人。
閆穆看明珠疑惑的眼神,無奈地笑笑:“雖說你不喜歡我,可名義上我還是你的丈夫,把我的模樣都忘了不太好吧。”
明珠恍然大悟,原來是閆穆。
她對閆穆的印象挺好的。自新婚後,閆穆知道自己喜歡閆嶽後就很放縱自己。兩年前,當她決定要為閆嶽祈佛念經的時候,閆穆還為她提供了念佛的住所,還是選在接近閆嶽的地方。
是個好人。
明珠對閆穆溫柔一笑:“原來是閆穆啊,是你把我從可喜那邊救出來的?”
閆穆幫明珠捋捋被子提到她脖頸處,眼裡含著一絲苦痛:“閆家的事情我管不了,明珠,真是對不起……是我沒用,沒辦法讓你過上安定的生活。現在,可喜已經知道你住在北苑了,她肯定會拿這事到處亂說,你以後的日子肯定不好過。如果可以,明珠,你能回娘家嗎?車子我會幫你叫的,真的對不起。”
“謝謝你,閆穆。你沒必要說對不起。其實我早就應該心涼的,回娘家雖然很沒面子,但如今看來也是別無選擇了吧。”
明珠的臉上有些憔悴,原本明亮如星辰的眼睛也染上了層淡淡的灰霾。
閆穆很心疼,他湊近一分與明珠之間的距離,細聲問道:“明珠,也許你可以對我展開你的心。”
閆穆的接近讓明珠有些尷尬,她對閆穆只有感激並沒有這之上的感情,她推開閆穆些,扭頭將自己埋進了被子裡,無聲地拒絕了這個癡癡渴望他的男人。
閆穆失望地低下了頭,他只能對著那床被子說:“我知道了,下午就會有人去接你。我還有事,你照顧好自己。”
說完閆穆就起身離開了,明珠悄然從被窩裡鑽出頭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心中有些慚愧。
明珠自認為自己是一個深陷於閆嶽魔爪的惡人,她不配再得到別人的愛情。這次回家,她決定在家裡真正地念誦佛經,不再被俗世叨饒。
然而,命運的齒輪並沒有在她一人的決斷下停止,反而因為明珠的這次歸家,事件開始逐漸陷入更複雜的環境中。
最近,閆嶽的心情不錯,他不僅帶陳鳴出門買了些女子用的衣服首飾還為陳鳴特地做了一隻嶄新的鋼筆。
下午,陳鳴晃著腳坐在房側的書桌椅上,練著閆嶽教他的鋼筆字。
陳鳴很自然地寫出了“閆嶽”二字,黃紙那一頓一峰的筆畫果然與毛筆字寫出來的不同,鋼筆的更為清秀纖細,就同陳鳴這個人一般。
他寫出的字也非常秀氣,但是不軟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