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家二少爺閆穆才乾能力不輸閆嶽,但為人懶散怕事,終究為人們詬病。
“老爺!你幹嘛去了,我這都被禁足了,你還不關心我。啊啊啊!我真是白白嫁給了你。”
閆穆進門後聽見可喜嘰歪亂叫聲。
他瞥了眼衣衫不整在床上撒潑的可喜。
不予理會,直徑走到圓桌前為自己倒了杯茶水。
見閆穆不說話,可喜光著腳下床噔噔噔跑到閆穆身邊,嬌嗔道:“你怎不說話啊!你剛剛去哪了!是見明珠那個小賤人了?!”
閆穆放下剛沒喝一口的茶杯,低聲怒吼:
“吵死了,我這不是為了你這個臭娘們去見閆嶽了嗎。”
“你去見閆嶽了?”可喜抹掉臉上的淚,給自己搬了個凳子湊到閆穆身邊,又挽起他的手緊緊挨著,“喲,你這會子膽子大了,敢找那個羅刹說話了?”
閆穆順勢一把攏過可喜的腰,將她掏入懷中,說道:“你覺得我膽子很小?”
對上閆穆的眼,可喜嬌羞狀。
“欸嘿,哪有~老爺在我眼裡最威風了!”
“哼,就你會說話。”
可喜將身子又往閆穆懷裡湊了湊,張開手臂扣住他的腰,用甜膩的聲音問道:“老爺,你說,你為了我去找閆嶽,是什麽意思啊。”
“我看你平時聰明,關鍵時候就犯傻。閆嶽為了在閆家壓你一頭,故意設計讓明珠來查你的房。我就是為了確定這件事才去他那裡給你找說法的。”
半真半假,確定事情經過是真,為可喜討說法是假。
“啊?”可喜有些吃驚,他抬頭看看閆穆,“好奇怪啊,就算閆嶽是為了壓我,他怎麽就確定我有金縷閣的衣服。他不是癱瘓了?”
閆穆冷笑一聲:“呵。我大哥這個人,就算死在棺材裡,他都能把這鎮上所有事摸得門門清。你以為他是誰,他怎麽說也是個將軍。’”
轉而,他暗下神情又補充一句:
“而且是將軍裡最會裝模作樣的一個。”
“哼,將軍怎麽了?還不是癱瘓在床,我看還是老爺最威風!”
可喜的誇獎讓長期被壓在閆嶽下頭的閆穆心裡一陣舒坦,他捏著可喜的唇瓣,笑道:“還是我家小喜的嘴甜。”
“人家說得可都是心裡話!”
“那讓我看看我這寶貝可喜心裡是什麽樣的!”
閆穆玩笑得解開可喜的衣扣,開始了不可描述。
盡管,在床上與可喜做的歡,但閆穆並沒有將全部的事情告訴可喜,包括閆嶽手臂已經恢復的事情。
可喜對他來說不過是一個低谷和寒冷時的一團火焰,他不愛她,不愛她的聰明甚至於狡詐。但閆穆知道只有她才能幫自己奪回在閆家的地位。
互相利用,才互相依靠。
——————
明珠回家了,在老舊觀念裡,嫁出的姑娘就是潑出去的水,姑娘回家是一件很丟臉的事兒。
回到娘家後,明珠羞得不敢邁出房門一步。
好在,她有個善解人意的父親。
方老在長達一夜的蹲守後,明珠才打開了那扇差點永久關閉的房門。
方老進門後,挽著明珠的手,一邊流淚一邊關切地詢問:
“乖囡囡,怎地回事嘛,怎回家就不見爹爹,爹爹怕得都不敢睡覺覺了。”
明珠聽著父親蒼老的聲音,心裡一揪,更覺內疚,她埋頭,小聲安慰著父親,“沒事沒事”。
可邊說著,她的眼淚就忍不住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怎麽了嘛,誰把乖囡囡欺負成這樣了。”方老伸手觸摸明珠的臉頰,小心仔細地抹去明珠臉上停不下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