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以後我不僅要奪你家產我還要代替你的將軍位呢。
想到著,韓冉狐狸般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我和他沒有恩怨。你還有事嗎?沒事,你回去吧。”
韓冉有點不開心。
“我是如廁之物嗎?用完就丟,我現在可是你最大的競爭對手。”
閆嶽仿佛聽到了什麽笑話,不理會韓冉,他躲進被窩。
“閆嶽。你……”
韓冉還想對閆嶽說些什麽,門外傳來侍女的嬌聲阻斷了他的話。
“嶽爺,你要的紅燒肉準備好了。”
聽到呼喚,本打算休息的閆嶽掀開被子,下床匆匆走向門外。
整個客房隻留韓冉一人生氣到顫抖著坐在木椅上。他氣憤地對外喊到:
“閆嶽,你又無視我!”
當然這句話,閆嶽是聽不到的。他用尚好沒有受傷的手,單手搬起侍女手中的紅燒肉,隻穿著一身淡薄的內衫便往陳鳴所在的客房走去。
早上個兒,問過周俊燁陳鳴住處,便想著送他最愛的紅燒肉一口。
他大概會高興吧。
抵達陳鳴所在的客房,閆嶽敲門的手懸在一半下不去。他該用什麽樣的話才能鳴兒自然打招呼。
思量半會兒。
閆嶽輕輕叩響房門,推著琉璃屏貼素窗的門進了房。
陳鳴正喂霍瑾年吃飯。
閆嶽看到後心有不爽,左眼壓不住一跳,他酸澀出聲:“怎麽你和他在一起的?他是沒手嗎?吃飯還要你喂?”
只聽說鳴兒在這,沒講兒霍瑾年也在這。心中醞釀很久的好話在看到這樣的場景後瞬間煙消雲散。
“他手受傷了。”
陳鳴放下碗筷將事物擱在右的櫃上,看著門口隻穿了單件的閆嶽:“你來做什麽?還隻穿了一件裡衣。”
他只看到他穿著單薄,卻沒見著他為他也受了傷。
“哦?閆嶽,沒想到你也受傷了。你說巧不巧呢。”
先發現的還是霍瑾年,他昂著頭,眼中嘲笑。閆嶽不生氣,他壓下心中的怨氣,淡漠:
“你眼神挺好的,這都能看見。”
“你手包的和球一樣,看不見才怪。”
閆嶽看了眼陳鳴後。他把手中的紅燒肉放在房內的另一張客桌上。
“並無大礙,只是那些人包的太誇張罷。”
也不知他是和霍瑾年說還是對一旁的陳鳴說。
“我就說名聲赫赫的大將軍怎麽可能被一個女人傷的那麽重。”
霍瑾年說著不知從哪裡掏出一顆麥芽糖笑著丟進嘴裡。
閆嶽吃癟,他就開心。
“你生病了還吃那麽甜的,要清淡,快吐出來。”
沉默一旁的陳鳴賭氣地怪罪霍瑾年不保護好自己身體,他又轉頭對閆嶽說:“你也別送紅燒肉過來,你不知道病人不能吃這些嗎?”
閆嶽深沉地看了他一眼:“我不是給他的。我拿來給你。”
“我不愛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