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剛穿書就嗚呼了!
會丟穿書人的臉吧!
身後似是有人接了一下,還沒典意反應過來,那力度就消失了,一屁股跌墜在地。
“你摔能不能找個沒人的地摔。”
“誒。”聽到聲音後典意轉頭,對上季然略顯嫌棄的神情。
誒。
原來不是錯覺。
剛剛是有人接了自己一下。
可季然剛剛不是還站得老遠嘛,她在樹上回頭的時候,季然也還站別墅門口啊。
有些奇怪。
“對不起……你沒事吧!”典意也沒細想,顧不得摔得生疼的屁股,忙問,“你有沒有傷到哪兒?”
說話間,伸手想探個究竟。
“別碰我。”季然冷冷拍開她的手,轉頭一瘸一拐的離開了。
典意揉揉屁股,默默看著季然遠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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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典意意料之外的,季然沒有走。
拍下黑衣人的照片,也沒用上,回別墅後,典意和季然零交流。
典意也沒這個膽子和季然說話。
方才的反手剪還歷歷在目。
摔下後,坐在地上緩了好一會兒,才勉強站起來。
雖然摔下來時季然給她緩衝了下,但屁股著地還是很疼的。
她顫顫悠悠回到別墅,看見季然的行李還在,而季然坐在沙發上面無表情地劃手機。
雖然摔下來時季然給她緩衝了下,但屁股著地還是很疼的。
這應該是暫時不走的意思吧。
典意看了季然半晌,又看向季然的行李,憋著身體的疼痛,麻溜把季然的行李搬到自己房間。
口亨!
沒有行李看她怎麽離開。
接下來的時間裡,典意都在觀察門外的動靜。
聽到了季然進房的關門聲後,就沒聽到別的開關門聲了。
靜悄悄的,不像有人要離開的樣子。
夜色漸深,窗外燈火朦朧。
這應該是不走了吧?
典意這回兒才想起處理傷口,屁股墩淤青一片,手腕和腳腕都有淺淺的淤青,好在沒有擦傷,休養兩天就好了。
也還行吧。
傷到腿好過傷了臉。
腦海忽然浮現季然離開時奇怪的步姿,典意咬了咬唇。
……她也傷了嗎?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