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金道:“還是要謝謝阿燈的,回頭謝禮我讓人送來。景大人您別拒絕,那是給阿燈的,要拒絕就阿燈自己說話。”
這操作就有點騷了,欺負小孩子不會說話。
不過東西送多少,景行之也不虛,反正忙他真幫了。於是景行之點頭道:“那我先忙了,不招呼你了啊。”
“好好好,你忙。”錢金沒抱到娃,悻悻地離開。
不過東西她轉頭就叫人送了過來,一箱子金,一箱子銀,一箱子的各種珠寶。
柳方看著這份大禮,抱住李嘉瑞送回來的阿燈一口親:“我們家阿燈真厲害,這麽大就能掙這麽多錢錢了!”
景行之不滿地哼哼。
明明是我乾的,是我的功勞!
柳方壞笑著問:“行之你這是怎麽了?是不是也得病了,我找嘉瑞要點治鼻子哼哼的藥吧?”
景行之一把抱住這壞男人的腰:“離了馬車,不怕我了?”
柳方想到上回,瞬間後悔:“我錯了!”
“晚了!”
阿燈看著兩個爹又在咬嘴巴吃,吧唧一下嘴,撇開目光,回味起剛剛吃過的蛋蛋味道來。
那個才好吃呢~
休想騙到我阿燈。
——
景行之吃飽喝足,然後就收拾收拾,換上一件舊衣服,到院子門口栽花去。趁著老王沒逮住自己,先把事情做了。
男人嘛,就要說到做到。
而且看到自己這麽老實,小方方肯定不會計較自己有那麽一點點……或許多一點點的過分吧?
景行之確實很機智,等到柳方爬起來,瞧見他拿起鋤頭刨土,一顆心立馬軟了。
反正……他也舒服到了,這個不提。
柳方拖著特地定製的嬰兒車,阿燈坐在車裡,一大一小看著景行之乾活。
倒是不巧,正好有街坊打這兒過。
那嬸子問道:“景大人,您這是種什麽呢?怎麽不讓下人乾啊。”
景行之扭頭衝人家笑笑:“給我夫郎種花呢!”
這他媽……誰頂得住?!
柳方覺得心裡比炸開了漫天的煙花還要美,心臟砰砰快速跳著,再聽不見別的聲音,頂著解街坊嬸子豔羨的眼神,他目光軟軟地落在景行之身上。
送走這位嬸子,景行之抬頭看向柳方,衝他擠眉弄眼。
阿燈會錯意:“啊啊?”
景行之搖頭:“我沒跟你說話,跟你阿姆說話呢。”
柳方紅著臉:“你要說什麽?”
“喜歡嗎?”景行之簡單地問。
柳方的回答也很簡單:“喜歡、”你。最後一個字沒聲,柳方只動了嘴。
但景行之哪裡看不見,他心裡美得冒泡,哼著歌兒繼續栽花。
歌聲含情帶意,柳方又哪裡不知道最後一個字被看到了,有些羞窘地摸摸發熱的耳朵。
不遠處的院牆上,某位大人家的小姐瞧見這幕,啪嘰一下從牆頭掉下去,心如死灰。
這牆角,拿鐵鋤頭都撬不動啊!放棄了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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