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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官發財在宋朝》升官發財在宋朝_分節閱讀_88
陸辭就光明正大地雇了好些人力,其中包括兩位女使,三位雜役,和一位廚子。

他在後世也是個好珍饈的小饕餮,略微懂得一些新奇做法,平日雖不親自下廚,但也不吝指導廚子幾句,因此頗有口福。

滕宗諒原還有些矜持,後就胃口大開,大快朵頤起來,對菜肴更是讚不絕口:“我表字子京,若陸弟不嫌,可喚我子京兄,聽著更親近幾分。”

陸辭正要接話,就忍不住愣住了。

——慶歷四年春,滕子京謫守巴陵郡。

簡直如雷貫耳。

作者有話要說:注釋:

1.表字出自楚辭裡的《守志》

2.從宋太祖就開始有規定,女子不用上戶貼。所以陸母不在戶貼中。

3.丁、老、小、黃則表示的是年齡段。宋朝規定三歲以下為黃,十五以下為小,二十以下為中,二十一至六十為丁,六十以上為老。丁需服役,繳身丁錢,士人和官戶可免。

(以上出自《活在大宋》)

4.只要有田產,就必須負擔二稅,包括士人和官戶。(《宋代科舉社會》P170-171)

5.貢院是北宋後期才開始建立的,之前都是借用寺院一類的地方。《中國科舉制度通史-宋代卷上》

第三十九章

在拜訪過李夫子後,滕宗諒就順理成章地賴在陸辭家了。

陸辭在買下另一側鄰居的房屋進行擴建時,不但對原有的房間進行了加寬加高,也新增了兩間客房。

說是客房,可其中一間,已被柳七徹底佔據了。

別看他為應舉,已回了鄉去,他這兩年裡添置的絕大多數私人物品,還全堆在裡頭,打的顯然就是陸辭因此不好把這間房給別人住的主意。

陸辭對此哭笑不得之余,也只有將另一間客房安排給滕宗諒了。

三日後,朱說也帶著家狀回來了。

正如朱說走前為安陸辭心所說的那般,在朱說形同自立門戶時雖鬧了些不愉快、撤去了一切援助的朱父,並未刁難於他,而是很爽快地就備了一份家狀讓他帶走。

連他那兩位繼兄,在面對他時,也隱約帶了幾分愧疚的忐忑。

朱說察覺到後,便在安撫過不舍他走的娘親後,開誠布公地同他們談了一談,這才多耽擱了一日。

莫說他如今過得很好,哪怕過得不好,以他的厚道溫和,也是不可能怪罪無血緣之親、這些年來卻稱得上待他不薄的朱家人的。

只是看著他們面上似是盡釋前嫌,實際上卻還有著些許不自在的神情,朱說不由越發想念起溫暖的陸家了。

告別朱家人,朱說便懷著一顆似箭歸心,下血本租了匹良馬來往回趕。

他沒料到的是,自己才離開區區十日,家裡就又多了張生面孔……

滕宗諒同柳七一樣,也是應舉過的,只是走得沒柳七那麽遠。

在被發解至省試後,就已遺憾落榜,未能進到殿試那關。

一聽陸辭說起柳家七郎,滕宗諒不由驚奇地睜大了眼:“攄羽所說的那位,莫不是殿試遭黜落後,寫下那首豪氣乾雲的‘鶴衝天’的白衣卿相,柳三變柳景莊罷!”

陸辭愣了愣,回道:“正是他不錯。”

一聽到柳七的名氣不小,《鶴衝天》那首詞的流傳度也頗高,陸辭更是忍不住替對方暗暗擔憂起來了。

越多人知道這首詞,越多人記得柳七的名字,就越意味著對方的仕途,將如史上那般多舛多艱。

滕宗諒則是骨子裡帶著俠性,不是個會將俗製放在眼裡的,對柳七郎的氣魄當然很是佩服,笑道:“實在可惜,我怎沒多到幾日,好一睹這位白衣卿相的風采?如今唯有等到省試會師,才有機會得償夙願了。屆時還務必勞煩攄羽為我引見一二。”

陸辭莞爾:“哪怕子京兄不說,我也當如此。”

滕宗諒忍不住拍了拍陸辭的肩頭,笑道:“我便知攄羽是個爽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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