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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官發財在宋朝》升官發財在宋朝_分節閱讀_180
趙恆嘴上不置可否,卻不由自主地回憶起了當日情景。

的確很是相似。

“他此番表現,若非無的放矢,論起資質,恐還在晏殊之上了。”趙恆半是玩笑,半是欣慰道:“畢竟當年的晏殊,可未曾有過兩元及第的風光。”

內臣這時隻安靜地賠了賠笑,而不敢接這話茬了。

他可極清楚,官家對不隱的晏殊有多寵信倚重的,屢屢破格提拔不說,常年放在身邊,大事小事也常與其商議。

官家可隨意揶揄晏殊,他卻不能這般逾越放肆,揣摩帝意。

趙恆也只在上頭坐了一會兒,看著烏壓壓的一片人埋頭奮筆疾書,很快就感到枯燥乏味,喪失了興趣。

又因惦記著修仙的事,他果斷起駕,直接就在宮人的簇擁下先行離開了。

殿試隻考詩賦論三題,考試時長也跟著大為縮短。

省試時需考上整整三日,到殿試時,則在當日午時就得納卷而出了。

因清楚殿試的卷子都會經人謄錄再進行批閱這點,陸辭在字跡上沒再用心思,在追求速度的同時,盡可能地保持工整,不至於讓謄錄官認錯的程度,也就足夠了。

在詩賦方面,陸辭最為清楚,自己哪怕再重生穿越個幾回,在不抄襲前人作品的情況下,是絕無可能比得過柳永和范仲淹等人的。

但將讀過的古人詩作據為己有,厚顏無恥地套用進去的小偷行徑,哪怕無人知曉,他也絕對做不出來。

況且詩賦做得多優美精彩還在其次,閱卷評分時,考官最看重的,定然還是看能否應題,符合官韻等方面。

要只看詩才良莠的話,柳七等人恐怕早早登科,高中榜首了。

事實卻恰恰相反。

詩作得以流傳下去,在後世膾炙人口,赫赫有名的那些詩詞作者,仕途上得意的並不多。

得中狀元的,更是寥寥無幾。

連他們都能出岔子,陸辭更不認為自己能順順利利的了。

在不相信自己實力,外加完全不清楚考官喜好的情況下,他是絕無可能將希望押在詩和賦上的。

對這兩者,他目標十分明確——只求無過,不求有功。

倒是一早就看準了發揮最穩,自己感到最拿手的論。

盡管篇幅上難免顯得有所不勻,甚至頭重腳輕,但在必須做出取舍和表現時,將短處規避,而將長處充分發揮的做法,應該還是保險的。

萬幸的是,盡管此時貢舉取士,最看重的是詩賦兩者,論隻受兼取。但在切實做了官後,詩賦就隻成了與同僚間交際,或是起到偶爾陶冶情操的作用了。

倒是策論兩者,一直都最為實用。

真正到殿試這天,他也毫不猶豫地把剩下的大半時間,全放上去了。

在午時到來前的一小會兒,陸辭也精準地掐著點,順利地完成了他這篇長達九千多字的論。

在撂筆的那一刻,他終於有了種‘一切都已結束’的釋然感,滿足地舒出一口氣來。

陸辭已徹底放棄了自己如若落榜,就再考幾次再考慮別的出路的安排了。

——這樣無比漫長,叫人精疲力盡的備考和應考程序,走一次已足夠了。

真不知那些個硬生生地考到頭髮花白也未中,考特賜名的恩科來混個出身的舉子,是哪兒來的這麽大毅力的。

在他看來,要是在佔盡天時地利人和的這一回,自己都能跟登科擦肩而過的話,也不能再指望下回還有更好的發揮了。

納卷出殿後,陸辭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心情各異的幾位友人拉到樊樓去,要了一間包廂,再痛痛快快地點了一桌全魚宴,還一口氣叫了三個女樂,奏上一首喜氣洋洋的“浪淘沙”,借此排解掉近些年裡積累下的壓力。

在一片歡喜樂聲中,朱說幾人一邊艱難忍笑,一邊大快朵頤,柳七卻只露出一臉如釋重負的‘果然如此’。

……之前小饕餮盯著那池子活魚不放時,肯定就已經在想著這些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注釋:

1.考題借用自大中祥符元年的殿試題目。

2.“午後納卷而出”出自《夢梁錄》。不過記載的是宋神宗、哲宗和徽宗三朝殿試的時間,我沒找到關於宋真宗時的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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