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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官發財在宋朝》升官發財在宋朝_分節閱讀_177
就說與群見比較:那時他們全是步行出的宮門,之後不論雇驢馬也好,行走也好,都歸自行解決。

而到趕赴殿試時,掌管殿試的禦藥院,就已將車馬安排得妥妥當當了。

他們提前了些時候出門,也沒等多久,禦藥院的馬車很快趕到,客客氣氣地將這一保四人一同接走。

同保的四人具都合乎殿試的資格,還都住在一起,省了他們輾轉去別處接人,人數還剛剛好,湊得一車滿員。

在安排的時候,禦藥院的官吏都忍不住感歎,舉子們要都能這樣那就好了,可不給他們省了好些事?

當然這種稀罕事,全是可遇不可求的。

等馬車繞了崇政殿半圈,抵達殿正門時,陸辭才意識到,這宮殿不但處處精致,還具多所,很是寬敞,難怪會被用於殿試之用。

不過他純粹將宮殿當文化古跡欣賞的平靜,與其他士人因頭回步入宮殿之中、加上思及距金榜題名只有一步之遙的難掩激動一比,就分外顯眼了。

當背後跟著浩浩湯湯的考官隊列,往殿後水閣行去的皇帝趙恆,心不在焉地穿過殿廊時,隨意抬了抬頭,就在鬧哄哄的舉子群裡,一眼看到了不論是悠閑神態、還是出眾氣貌,都讓他顯得分外打眼的這位陸解元。

離開試還有一會兒,人也未到齊,陸辭憑欄閑坐,不跟其他人一起東看西看,隻望著池中遊魚悠然出神。

時隔幾月,他身量又拔高了一些。

哪怕穿著與其他人一般無二的素色襴衫,烏發也規矩束起,只露出俊美至極的如玉側面,和修長優美的一截脖頸,可單憑這些,就帶出了十足的風流慵懶。

趙恆上回隻遙遙看了眼致辭的那小解元,但因離得遠,加上未放在心上,隻記得是個好看模樣,但印象已模糊了。

現冷不防地近了好些看,雖不是正臉,但見慣后宮美人的趙恆,也忍不住被小小地驚豔了一下。

模樣俊俏的年輕郎君,自是賞心悅目的,可比看寇準的臭臉要舒服多了。

他專門側了側頭,低聲飛快地問了句內臣:“那穿白衫憑欄的,就是姓陸的那省元吧?”

內臣趕忙看了一眼,回答道:“陛下英明,那人正是陸辭。”

趙恆不置可否地含糊應了一聲,不再看向那方向,而是往水閣繼續走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注釋:

1.寇準的價值觀:

寇準很自負,“只有天在上,更無山與齊”,確系他性格真實寫照。他做宰輔,不循常規辦事,包括用人,他也往往打破制度規定,大多按照自家考量予以升遷或貶黜。按照磨勘制度,某人到了年限,應該晉級,同列中就有人拿了考功檔案給寇準,要求按例辦理。寇準不同意,同列認為章程如此。

寇準回答:“宰相是乾嗎的?就是要黜退不肖之輩,進薦賢良人才。如果都按照章程做事,那還要宰相何用,一個普通的小吏就可以幹了。”

按寇準本意,是要為國家“取士”,取那種“以天下為己任”,有德有能且有志的“國士”。史上的吏部工作一向就存在悖論,完全按照制度規定,幾年幾年晉半級,幾年幾年晉一級,只要不出錯,反正到時候就升職多拿俸祿,這就容易使得一群吃飯不做事的庸人升官,“國士”混在這樣的官員行列中會有恥辱感,不願意為“五鬥米”而折腰,所以很可能要麽借故“致仕”,退休,遠離庸俗官場,悠遊於山水雲林,要麽寄情於文字,不再關心邦國命運。故此類制度,令國家“得士”的可能性不大。但完全按照大臣舉薦,又容易因為舉薦者修養、眼光的差異,被舉薦者機緣、運氣的不同,最後朝廷也未必順利“得士”:那些靠近舉薦者或夤緣舉薦者的官員就容易上位,而多年辛勤工作,無緣接近或不屑於夤緣舉薦者的官員就只能默默無聞。像李沆、寇準、畢士安這樣的舉薦者,當然有眼光,自然可以舉薦像樣人才;但如果碰到童貫、蔡京、賈似道這樣的舉薦者,舉薦一批佞人上台,則國家必危。千年以來,這個悖論並沒有合理完善解決。

因為寇準這種自負,阻滯了一批“到日子”該晉升的官員不能晉升,所以“下面”怨氣頗重,史稱“同列頗不悅”。(《大宋帝國三百年7·真宗趙恆下》)

2.皇家園林對百姓開放。

北宋的皇家林苑“玉津園”兼有動物園的功能,番邦諸國進貢的珍禽異獸即豢養於玉津園,大中祥符五年(1012),宋真宗下詔,“詔諸國獅子、馴象、奇獸列於外苑,諭群臣就苑中遊宴”,外苑即玉津園。養於玉津園的動物有交趾馴象、佔城金毛獅、神羊(廌)、靈犀、天竺狻猊(獅子)、孔雀、白鷳、大象、犎牛、獨峰橐駝、白駝等等。其中大象就有四十六頭,為了給大象提供足夠的草料,朝廷“令玉津園布種象食茭草十五頃”,即在玉津園開辟了十五頃地種植茭草。

玉津園是皇家林苑,但對群臣開放的,“諭群臣就苑中遊宴”。士大夫可以在園中遊賞宴樂。不過我們說它具有公共動物園的性質,則是因為,玉津園在每年三四月,也對市民開放。宋神宗元豐年間,周邦彥作《汴都賦》,提到“上方欲與百姓同樂,大開苑圃,凡黃屋之所息,鸞輅之所駐,皆得窮觀而極賞,命有司無得彈劾也”。宋徽宗時的李長民《廣汴都賦》也說:“命嗇夫而啟禁籞,縱都人而遊覽。”這些對市民開放的皇家林苑,自然包括玉津園。宋人洪邁的《夷堅志》記錄了一件事:徽宗大觀年間,宿州有錢君兄弟,赴京趕考,“因休暇出遊玉津園”,說明宋朝的一般平民都可以在開放期進入玉津園,且不收門票。

而定期向市民開放的“金明池”與“瓊林苑”,則已經有了“公園”的性質。每年的清明時節,到皇家林苑探春,是汴梁市民的習俗。開放期間,政府每年會在“金明池”組織、舉行盛大的博彩節目、水戲表演、龍舟爭標,吸引了無數市民前往觀看。精明的商家早已搶先在金明池的岸邊搭起彩棚,租給遊客,“兩邊皆彩棚幕次,臨水假賃,觀看爭標”。金明池上的寶津樓,是皇帝觀賞百戲表演與賜宴君臣的所在,“尋常亦禁人出入,有官監之”,但在開放期間,天子與民同樂,寶津樓的門口“皆高設彩棚,許士庶觀賞,呈引百戲。禦馬上池,則張黃蓋,擊鞭如儀。每遇大龍船出,及禦馬上池,則遊人增倍矣”。每有禦駕親臨,遊人亦不須回避,爭相觀睹,以致“遊人增倍”。(《宋:現代的拂曉時辰》)

3.殿試考官的官職,考試場所為崇政殿,考官所在的幕次位於水閣,崇政殿為‘閱事之所’等等信息,全出自《中國科舉制度通史·宋代卷上》第六章

4.寇準無子。

《宋史·寇準傳》準少年富貴,性豪侈,喜劇飲,每宴賓客,多闔扉脫驂。在雷州逾年。既卒,衡州之命乃至,遂歸葬西京。道出荊南公安,縣人皆設祭哭於路,折竹植地,掛紙錢,逾月視之,枯竹盡生筍。眾因為立廟,歲時享之。無子,以從子隨為嗣。

第七十一章

在這群赴殿試的舉子中,陸辭之名,已堪稱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了。

未及弱冠,就已奪得兩元不說,居然尤得官家青眼,不惜親自下聖旨來阻撓那場玩笑般的賭局……

盡管在若有若無地偷瞄陸辭時,眾人心思各異,但將他視作前所未有的勁敵的心情,則是完全一致的。

蔡齊和龐籍遠遠地看到陸辭時,倒是主動走了過來,跟他客氣地打了個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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