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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官發財在宋朝》升官發財在宋朝_分節閱讀_219
不過柳七的處境,到底比滕宗諒的要好上許多。

因名列一甲之故,他不是被編入秘書省去別地做校書郎,就是去地方做知縣。

要想從知縣關升至通判,只要兩轉就夠了。

接著不管從通判升知州,繼任別處,還是改官為京朝官,都是讓柳七心滿意足的出路,也遠不似滕宗諒的遙遠。

當然,還是比不得得天獨厚,為這幾百及第進士中唯一一個直接躋身為京朝官、還因進士頭名及第注定可超資轉官的陸辭。

秘書監雖是形同虛設,館職卻是出了名的清貴肥缺。

不但聲名顯要,頗受朝廷優禮,最重要的還是,在官階升遷方面也極得照顧。

選人拚死累活個三年任滿,需不犯錯,才能得升一級,若有出身,或可酌情增上一等。

相比之下,館職官就是個極叫人眼紅的存在——若是被皇帝看重,不犯錯誤,哪怕越級提拔個五級,也不無可能。

正因如此,館職極其難入。

按照慣例的話,哪怕只是末等,也得先擔任一段時間的其他官職後,再應試入館的。

譬如前些年的狀元王曾,便是通判諸州一任後,才得應試,進入館閣的。

別人或許沒注意,心細的柳七卻發現了:昨日的詔書之中,不知為何隻宣讀了陸辭的寄祿官階,偏偏對差遣隻字不提。

須知官員升遷,看重的不是虛的階官,而是確切的差遣和職務。

連榜眼和探花都得了通判的差遣,陸辭身為一路被官家看重的三元及第的狀元,又怎麽可能被人粗心大意地漏下?

柳七心裡依稀有了猜測。

只在事情未定之前,不好明說。

陸辭並不認同滕宗諒的話,反駁道:“雪中送炭,難道不比錦上添花有趣?在我看來,越是一窮二白的地方,越是有利於大顯身手,隨意施為。”

見三人具都露出若有所思的模樣,陸辭莞爾一笑,索性再點幾句:“你們雖是選人,但卻是進士出身,躋身時肯定是有些優待的。莫忘了考察標準雖因職務而異,可總歸脫不了“七事”、“四善”和“三最”便是……”

和籌備貢舉全心全意,隻知死讀書的三人不同的是,陸辭對自己的出路一直有些清晰明確的規劃,於仕途升遷方面,當然也了解甚多。

只是他一直以為自己就算僥幸登科,也肯定會被派遣到地方去,因而對中央官職所知不多,倒是對地方官職了若指掌。

這會兒就便宜了柳七他們。

正當三人聽得入迷,隻恨手頭無紙筆做記錄時,馬車已到了地方。

陸辭便在他們意猶未盡的注視中住了口,先下了車,笑著向車夫道了謝後,便任健仆們取下行李,歸家去了。

在走進前院,將要入屋的這一小段路,柳七都一直與陸辭說著話。

忽就提起:“攄羽既然要留京任職,便不適合繼續租賃屋宅住了,不如挑處好的,買下來。”

不過汴京之中寸金寸土,豪貴富賈無數,想買下合心意的宅子,可不是那麽容易的。

現陸辭階官不過從八品,每個月正俸不過十八貫,哪怕不吃不喝地攢上半年,恐怕也隻將將夠買個……馬廄。

陸辭道:“先等等,不急,反正差遣都還沒下來,也不好選址。”

柳七輕咳一聲:“攄羽若不嫌棄,愚兄這尚有些積蓄……”

他倒也不是全靠家裡,少了去秦樓楚館的開銷,又時不時給書坊供些新的詩詞稿件,每刊印一定版次,他都能得不少分紅。

尤其中舉之後,他意氣風發,日日才思泉湧,詞興大發,每日大筆揮毫下,做下無數佳作。

礙於陸辭臉皮太薄,圍繞著對方所做的那些亂七八糟的詞,柳七當然不好拿去售賣,以免惹惱對方。

隻單獨刊印了幾本,自作收藏。

但別的詩詞,他也沒少做。

書坊在售賣時,就發現柳七的作品,還是一如既往地深得女樂青睞了。

由她們精心配上曲調,一傳唱開,哪怕柳七寸步未曾踏入歌館,他所著的詞曲也流行了好些時候,這便又帶動了柳七新作的銷量……

朱說已憋了好久了,隻呐呐不好開口,直覺陸辭會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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