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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官發財在宋朝》升官發財在宋朝_分節閱讀_9
經舌燦金蓮的陸辭一通說下來,這裡頭竟沒有一件不是生活的必需品。

加上陸母也在邊上幫腔……朱說著實推辭不脫,只有羞赧地接受了下來,隻無論如何都要打下借條才肯罷休。

陸辭笑眯眯地把借條收下。

要是自己以後運氣不佳,沒能考中,能收藏了這麽一位名相的花押,也是挺不錯的。

作者有話要說:注釋:

1.茶坊:宋人極愛喝茶,不過他們喝茶的方式有些不一樣,是將茶葉研成末,再以開水衝之,“碾茶為末,注之以湯,以筅擊拂”(點茶)。宋人點茶,對茶末質量、水質、火候、茶具都非常講究。日本的茶道,就是宋朝時的傳過去的。(《宋:現代的拂曉時辰》)

宋代城市中茶坊到處可見,《東京夢華錄》說,汴京朱雀門外,“以南東西兩教坊,余皆居民或茶坊,街心市井,至夜尤盛”。

2.花押:“押字,古人書名之草者,施於文記間,以自別識耳。”宋朝文人與友人通信,也愛用花押。這還是應用很廣的個人憑信,簽署公文,宰相簽發文件,都必須要花押。(王安石還因為花押像一個“歹”字而受到同僚取笑)哪怕是不識字的百姓,也可以有花押,且不管是狀紙,還是簽訂合約,都必須用花押。

3.引火娘:火柴。也叫發燭,已走入民間使用。《武林舊事》裡的商品目錄就有“……貓窩、貓魚、賣貓兒、改貓犬、雞食、魚食、蟲蟻食、諸般蟲蟻、魚兒活、虼蚪兒、促織兒、小螃蟹……蟲蟻籠、促織盆、麻花子、荷葉、燈草、發燭……”據北宋陶穀《清異錄》的記述:“夜中有急,苦於作燈之緩。有智者批杉條,染硫磺,置之待用,一與火遇,得焰穗然。既神之,呼‘引光奴’。今遂有貨者,易名‘火寸’。”

不過需要注意的是,引火娘是不能自己發火的(跟現代火柴不同),只能做為引火用。

4.奩產即為嫁妝。宋朝女性是可以自由支配自己嫁妝的,哪怕改嫁了,也可以全部帶走(也只有宋朝的時候可以這麽做,元明清都不可以改嫁後還帶走自己的奩產,而是會被前夫沒收。)

丈夫如果索要妻子的奩產,往往會被當時的風俗所鄙視。

宋朝女子也有財產繼承權“在法:父母已亡,兒女分產,女合得男之半”,也就是如果父母都已亡故,女兒得到的那部分遺產應該是兒子得到的一半。如果不分給女兒,還能去打官司(宋朝也有過因為這類財產糾紛打官司的例子)。

5.改嫁:宋朝女子改嫁十分常見,並不受歧視,還受到法律保護。皇帝的妃子也有改嫁的,如宋光宗有個姓張的貴妃就“出嫁於民間”。宋仁宗皇后曹氏也是改嫁女,原嫁與李家,但新婚之夜丈夫逃婚,“曹氏複歸,後曹氏選納為後,慈聖光獻是也”有錢的寡婦更是香餑餑(因為嫁妝豐厚),最誇張的一起發生在真宗朝鹹平五年,那是兩位當朝宰相(向敏中和張齊賢),為爭娶一位姓柴的寡婦打起了官司(這位柴寡婦特別有錢),最後因為鬧得太難看,都被罷官了……

范仲淹對再嫁女還會資助:他所訂立的《義莊規矩》規定:“嫁女支錢三十貫,再嫁二十貫;娶婦支錢二十貫,再娶不支。”

6.范仲淹的身世出自野史,不過按照我的邏輯推論(腦補),他在做官之後,就立刻將母親單獨接走並且恢復范姓,從這做法來看,只怕關系的確好不起來……

第五章

陸母早年是受過苦日子的,因此哪怕陸辭有不少進項,她也改不了在自己的事情上節儉,隻對獨子大方的老習慣。

陸辭交給她留作家用的那些銀錢,她雖是收下了,卻一直攢著,未曾動用過一分一文。

家中所耗,盡是從她掛靠在牙人處接下的瑣碎活計的報酬裡出的。

在她看來,辭兒是一片孝心,可那些個進項看著多,卻不知能持續多久,到底不比自己勞作所得要來得穩定。

況且辭兒日後要參加科考,日常筆墨紙硯的損耗加上去別處趕考的旅費,定然不是個小數目,怎能大手大腳,隨意揮霍呢?

陸辭再能言善道,也說不服這份慈母之心。

說到底,陸母還是窮怕了,再有能讓她安心的保障之前,是無論如何也不敢‘奢華無度’的。

陸辭勸說無果後,明了了症結所在,只有下定決心,待時機一成熟,要麽一舉高中,要麽另覓出路,徹底經商去。

這夜,陸母在收拾完碗筷後,並不舍得多耗燭火,隻照例叮囑陸辭莫要太過用功、以免傷身,就自己早早歇下了。

鍾元在衝陸辭再三強調過,莫要明早去學院時落下他後,也心滿意足地翻牆回了自己家。

陸辭領著有些不知所措的朱說,先去院中以刷牙子揩齒後,悠悠然地回房去了。

既是官府提供的廉租房,條件自然好不到哪兒去,陸母心細,在他們三去香水堂時,就不知從何處借了一張窄桌,搬進了陸辭的房間裡。

“寒舍逼仄,隻勉強能下腳,還請朱弟見諒。”陸辭熟練地取出引火娘,將唯一一盞青燈點上,旋即邀朱說坐下,說道:“床榻的話,就只有委屈朱弟同我抵足而眠了。”

房室狹小簡陋,朱說卻莫名安心了幾分,聞言不禁搖頭道:“陸兄此言差矣。與我那處山洞相比,此處無異於瓊樓玉宇了吧。況且貿然應邀夜宿,還使陸兄如此費心照顧,我心裡羞愧是真。”

陸辭莞爾一笑:“再這麽客套下去,怕是鍾兄都要起得比你我早了。”

朱說不由笑了出來:“陸兄所言甚是。”

夜市上的人聲鼎沸也好,不知哪家鄰人所蓄的犬吠也罷,都不妨礙這盞燭火透過薄薄油紙映亮小小的屋室。

青燈在兩桌之間,兩頭是朱說與陸辭一人分據一桌,默契地將各自的簿子取出,攤在上頭。

許是眼見著連床都將分享陸辭的了,現不過借用一下對方筆墨而已,相比之下顯然不算什麽。連臉皮薄如朱說也不再動不動就感到羞赧,而是能坦坦蕩蕩地研兩份墨,對順手給自己倒杯醒神熱湯的陸辭簡單道句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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