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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官發財在宋朝》升官發財在宋朝_分節閱讀_364
果真,就像他所想的那般,小饕餮面上總是笑眯眯的,其實孤零零地在京中,心裡肯定不快活。

他虛長那麽些歲數,受這麽多照顧,還不知體諒對方,實在是有些丟人現眼了。

加上有朱說在旁虎視眈眈,每日與他切磋詩賦,柳七在之後這十幾天裡,就真靜下心來,拿出了自貢舉後就再沒有過的認真勁兒,結結實實地刷完了陸辭給他準備的題集。

陸辭暗中觀察他們幾日後,見二人一個比一個認真,也就徹底放下了心,專心研究他的治水方案了。

——依他對寇相的了解,在欠下那份‘人情’後,哪怕從林特手裡要來撥款有多艱難,對方都一定會憋著這股火去衝上門來廝殺的。

怕是用不了太久,就要準備動工了。

一晃眼就到了館試那日。

當柳七和朱說隨著神色各異的人流,一身輕松地從裡頭出來,不由對視一眼,心裡頗感微妙。

館試真正所考的內容,竟完全被陸辭所出練題的范疇所覆蓋了。

對功底本就扎實,還臨場衝刺了十數日的兩人而言,自是太過簡單。

因陸辭之故,柳七對留於京中任職這點,內心充斥著前所未有的乾勁和渴望,此時更是忍不住加快步伐,隻想快點回去,將心中感受告予陸辭知曉。

朱說雖不解他是何來的衝勁,也不願落後,加快腳步跟上了。

二人默默較勁,柳七快步走得一身汗,連途經的香風陣陣的秦樓楚館都未多看一眼,不一會兒便到了陸辭的家門口。

最巧的是,他撞見了陸辭與晏殊有說有笑,形容親昵得就差勾肩搭背,一同騎馬進宮去的情景了。

柳七面無表情。

這叫哪門子的孑然一身?孤苦伶仃?

第一百四十章

陸宴二人皆有公務在身,且是背對著柳朱的,因而並未發現滿是悲憤的柳某人,親親密密地一同走了。

飽受蒙騙的柳七杵在原地深吸口氣,隻覺滿腔沸騰著酸溜溜的滋味,猛然扭頭問一言不發的朱說:“朱弟,你怎麽看?”

朱說渾然不知他的滿腔義憤從何而來,不禁略莫名地看了他一眼,一本正經地解釋道:“柳兄不認得那人麽?依愚弟之見,那位定是攄羽兄的新鄰,晏殊晏同叔了。”

他記得清楚,在攄羽兄給他寄來的某封信中,確實捎帶過一句‘與交情甚篤的一位故友做了近鄰’的話。

畢竟朱說每讀他的攄羽兄的來信時,向來都是極認真,逐字逐句地看的。自然對此印象不淺,此時再憑對方官服顏色和製式,一眼就能認出了此人為晏殊。

柳七面上淨是一言難盡。

他默默地抹了把臉,無語地看著一臉不解、完全不配合他的朱說。

怪隻怪他一時昏頭,問錯人了。

在看到剛才那一幕後,怎麽這傻乎乎的朱弟還認為,他最關心的會是對方身份呢?

難道不該是他們二人聯合,夜裡對故意自身說得那般孤苦伶仃,才哄騙得他不惜刷題刷得廢寢忘食,就為爭取留在京中為其作陪的陸狡童,進行一番重重的譴責嗎?

朱說皺了皺眉,關切問道:“柳兄臉色不好,可是身體有恙?”

更叫柳七氣結。

小饕餮不騙他的話,自己能有哪門子的恙啊!

眼見著朱說是根本指望不上的了,柳七唯有怒氣衝衝地撇下對方,在下仆們的好奇注視下獨自回了房,旋即將門重重一關,懷著孤軍奮戰的勇猛,挽起寬袖,親自研起墨來。

待真正落筆的那一刻,更是力透千鈞,入木三分。

他要寫詞!

——自春來,慘綠愁紅,芳心是事可可……無那!恨薄情一去,音書無個。早知恁麽,悔當初不把雕鞍鎖。向雞窗,隻與蠻箋象管,拘束教吟課……和我,免使年少,光陰虛過。

此時陸辭自是無從得知,柳七意欲聯合朱說一起譴責他未果,就憋在屋子裡寫了首《定風波·譴薄幸》的閨怨詞來泄憤。

他與晏殊一路閑聊著進宮,在要分道時,才想起是邀對方上門來的時候了:“館試已畢,不知同叔今夜可得空上門來,赴我一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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