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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官發財在宋朝》升官發財在宋朝_分節閱讀_889
但他剛要開口,略斟酌一下,就訕訕地先將話給咽回去了——憑他對小饕餮的了解,莫看是個溫柔斯文好說話的,卻極堅持主見。他再多勸說,怕是也改變不了對方的想法的。

“你啊。”柳七沉默許久,最後歎氣道:“凡事講究一個循序漸進,你何必這般著急呢?”

陸辭搖了搖頭:“非是我耐性不佳,而只怕在時間不多,容不得我以溫水緩煮。”

他未向柳七提及的是,自己早在遞上這封奏折時,便知定然會因所陳過於激進,不僅不會得到采納,亦會令他被群起攻之。

不到逼不得已的時候,大多人都寧可抱持僥幸,而不願去破釜沉舟,冒那與強鄰撕破臉皮的偌大風險的。

更何況他資歷尚淺,又是初為宰執,定然份量不足,憑空口白話,如何說服滿朝文武?

趙禎待他一向維護,他更不好一昧利用官家的信重,為日後埋下隱患。

遺憾的是,哪怕是在意料之中,但這封奏疏的下場,到底並未因他那場簡單廷辯說服了除張士遜外的所有人,而發生任何改變。

——它被官家親手壓下,納入屜中塵封,許下縹緲承諾,卻連早朝議政的大殿都去不了。

但願當它重見天日之時,不是事態劇變之日。

只是他不惜弄得灰頭土臉,也堅持折騰這麽一回,自是有別的意義所在。

陸辭目前所求的,是讓這封奏疏作最先的預警:至少能為遲早到來的、遼方要求增加歲貢的貪婪敲詐,埋下一枚反感與戒備的種子。

柳七仔細觀察著陸辭臉色,見他初次獻策受挫,卻無絲毫沮喪,不免佩服:“論這遇事平心靜氣的功力,我怕是永遠也不及你了。”

陸辭輕輕一笑,並未作出回應,隻沉默地捧起茶盞來,抿了一口。

他雙目放空,心思已飛到了遙遠的邊關去。

不知正被戀人惦記著的狄青,此時亦未曾入睡,而是獨自呆在書房裡頭,一臉嚴肅地在案上奮筆疾書。

他所寫的,是一封主為舉薦種世衡的奏疏。

經這月余共處,他哪裡看不出,自己與種世衡間雖是摩擦衝撞不斷,卻不過是二人慣用方法不同,目標終歸是一致的。

種世衡趨於世故圓滑,好以情籠絡,凡事劍走偏鋒。

狄青則一板一眼,以酷法治軍,除非必要,絕不輕易脫離尋常軌道。

以種世衡的才乾與脾性,怕是與張亢要更對一些,卻不適合與自己同處一路。

狄青看得越清楚,就越是下定決心,這天晚上,更是著手寫起舉薦信來了。

就在頗久未曾親自提筆、寫這些文縐縐的文章的狄青,艱難地構思著措辭語句時,忽聽得下仆來報,道是昨日才赴任來的晏秦州夜訪。

狄青一愣。

按理說,留積的待理政務,夠晏殊不眠不休地忙活上十天半月了,昨晚的接風洗塵宴上,二人已有過簡略閑聊。

按理說,他與晏殊的所有交情,都間接建立在公祖身上,全然稱不上深,何來那麽多私密話要講?

縱使對晏殊的深夜到訪滿心疑惑,狄青還是不假思索地將筆一擲,丟下才剛啟頭的這篇奏文,大步流星地往待客的廳堂去了。

晏殊正心不在焉地在廳中踱著步,聽得狄青腳步聲臨近,於是驟然止住,迎上前來:“愚兄深夜不請自來,還望青弟見諒。”

“晏兄說這話,未免過於見外了。”

狄青搖了搖頭,當場接到晏殊的暗示,遂將下仆屏退,大門緊閉,僅余下他與晏殊二人。

“晏兄此時前來,定有要事相商。”

狄青不卑不亢地向座椅示意,請晏殊在客席就坐後,自己也坐了下來,從容道:“愚弟願聞其詳。”

“青弟爽快。”

晏殊輕吐口氣,渾身上下不由松懈幾分,接過狄青親手沏的一杯熱茶,不忙著飲下,而是心不在焉地捧著,目光略有遊移,半晌都不曾開口進入正題。

狄青心裡一方面惦記著那封未寫完的奏疏,一方面揣測著晏殊深夜來到的真實目的,卻兩邊都難有具體眉目。

在這默然的氛圍中,狄青那分明的指節無意識地在桌上叩了兩叩,兩聲脆響,同時驚醒沉思的二人。

晏殊等半天沒等來狄青的催問,只有自己開口了:“青弟素來是個爽快人,我亦不願耽擱你多的功夫,便開門見山了……”

晏殊雖是初來乍到,卻既是心上人的好友,又是朝中頗有名望的才俊,此時更是秦州知州,他的話,狄青自是立馬打起精神,仔細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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