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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官發財在宋朝》升官發財在宋朝_分節閱讀_774
才上任一天,對方何止不曾頤指氣使,目中無人,還過耳不忘,一下便記住了禦史府中所有官員的名字,不論誰上前問詢,都能自然而然地叫出名姓來。

怎麽看都是一位風度翩翩,儒雅溫和的正人君子啊。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在親眼見過陸辭,又共事了這麽幾日後,這些原本聽信了韓絳的話,對這位年紀輕輕的空降上官充滿不滿和抵觸的禦史台官們,都不同程度地生出了對那通說辭的質疑。

雖說為禦史者,有時難免需風聞言事,不講憑憑據,可攸關直系長官,韓絳非議時卻言辭鑿鑿,萬般篤切,這就不妥得很了。

他們看向因有事外出,今日未入府的韓絳的座位時,不免添了幾分不滿。

恐怕是韓中丞同這位陸大夫有嫌隙,才有意誤導他們吧。

目前還披著溫柔無害的偽裝的陸辭,在優哉遊哉地看完第二十份卷宗時,見時辰已差不多了,便慢條斯理地收拾起了桌上物件。

再將卷宗歸還遠處後,他就沐浴在眾人若有若無的視線中,率先出了禦史府。

長官既離,一直裝作勤勉忙碌的眾人,也如釋重負地放下手頭未竟的活計,各自歸家去了。

這種先憑火眼金睛、或是一些道聽途說,就跳出來揪出同僚錯處,再進行大肆抨擊、一系列上綱上線的批判,以令人受懲、貶官辭職為最終目的的工作,陸辭實在是提不起什麽興趣來。

饒是他來自現代、對一些吵時唾沫橫飛、臉紅脖子粗的議院制度頗為熟悉,也根本不可能向其他禦史言官一般,會因挑刺的工作,而產生‘激情澎湃’的使命感。

不過既奉皇命,哪怕是為了對得起在他告身書上落下花押的那十幾個人,陸辭也不會消極怠工,尋機請辭。

他之所以準時出廳,主要還是為了尋柳七一趟。

館閣同禦史府相差不多,都是閑時無事可做、忙時焦頭爛額,現正是最閑的時候之一。

當等在館外的陸辭,看見柳七身影時,友人正與一乾館閣的同僚勾肩搭背,說說笑笑。

還是柳七身側一人眼角余光瞥到一手牽著馬韁,另一手松松搭在肘上,含笑向他們這方向看來的陸辭,眼底不由流過一縷驚豔,趕緊捅了捅柳七的胳膊:“快看,誰來接你了!”

“誰啊,難道是瑛娘——”

柳七懶洋洋地一抬眼,玩笑話瞬間卡在了喉頭,愕然道:“攄、攄羽!”

瑛娘?

陸辭微眯了眼,默默記下這一名字後,溫和道:“柳兄。”

“你怎特意來尋我?”

柳七猛然得了這份‘陸辭親自來接’的榮寵待遇,頭個反應不是受寵若驚,而是懷疑家中出了什麽不得了的大事,趕忙撇下友人們小跑過來,壓低了聲音問道:“莫不是家裡出事了?”

“柳兄誤會了。”陸辭搖了搖頭,溫溫柔柔地扎了一刀:“若真出了什麽大事,也不可能立馬來尋柳兄啊。”

柳七無語凝噎。

柳七與那不得了的陸節度說著私密話,這些同樣在館閣中任職,且年歲皆與柳七差不離,全稱得上是年輕才俊、飽學之士的官員,雖本能地不敢靠近,卻也禁不住地好奇打量,時而相互附耳私語。

原來那就是也曾在館閣中任過職、卻很快平步青雲的陸辭啊!

“果真是百聞不如一見,”蘇舜欽由衷感歎道:“如玉台翠樹,光彩照人。”

他三年前中舉,經過一輪磨勘,幸運被擢升為集賢殿校理,監進奏院。

於外人眼裡,這等成就已是極為亮眼,令人稱羨的了。

但在意識到自己與這位朝中炙手可熱的陸姓大員同歲,兩人間可是天差地別的事實後,他隻覺心裡那點驕傲,就似春日霜雪一般,叫日頭一照,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集賢校理刁約也笑讚:“確實如此。不過我之所以得聞陸節度之名,還多虧了夫子的福。”

其他館閣官不由好奇起來:“此話怎講?”

刁約大大方方道:“若非有陸節度那本《策論詳解》,我向來為策論苦手,三年前可不見得僥幸能中呢!”

此話一出,眾人不禁一訝,紛紛道:“《策論詳解》我亦有所耳聞,竟是出自陸節度之手?”

只因讀過的書太過龐雜,又將重點放在了必考的經史子集上,以至於不少人雖讀過《策論詳解》,卻不曾想過,此陸辭,即是彼陸辭。

他們議論正熱時,柳七也笑眯眯地邀起了陸辭:“適逢年關,我等便想著今夜籌上一場酒饌,以作合樂,不知攄羽可願來湊個熱鬧?”

陸辭微挑眉頭,不答反問道:“你未曾過問他們,便直接開口相邀,莫不是由你出的醵金?”

“怎麽可能。”柳七絲毫不察這句試探,笑著說道:“蘇弟監進奏院,將一年堆積下來的無用廢紙賣出,所得款項為底,赴會之人再各自添一些,也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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