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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官發財在宋朝》升官發財在宋朝_分節閱讀_622
作者有話要說:注釋:

1.趙山遇:寶元元年(1038)十月,蓄謀已久的元昊拋棄了宋朝賜封的各種官爵,在興慶府(今寧夏銀川市)正式稱帝。十二月,西北前線才將消息報送到開封。面對這一事實,君臣不免感到愕然,因為就在三個月前,朝廷才處理完一件涉及元昊謀亂的棘手事件。此事原委大致是這樣:

是年九月中,元昊的一位堂叔趙山遇(我這裡改成了表叔,因為我覺得堂叔應該跟李元昊同姓才對……雖說李是跟著李唐皇室的,但也不該是趙啊?很迷)派人到金明寨(位於今陝西安塞縣東南,延安市以北)請降。據來人說,元昊不久前召集境內部族首領聚會,商議分兵三路伐宋,凡有人提出異議,立即遭到殺戮。趙山遇因曾數次勸諫過元昊,懼怕被殺,所以打算歸降朝廷,並願意提供西夏內情。隨之,趙山遇又與駐守金明寨的守將李士彬約定,由他率妻兒親屬數十口及所屬部落來歸,並將自己積存多年的大量珍寶寄放在李士彬處。

然而,當西夏降將舉族抵達保安軍(今陝西志丹縣)時,該區域最高軍政長官的延州知州郭勸卻狐疑不敢接受。李士彬看到上司態度消極,也改變了主意,他為了私吞貴重的寶貨,竟背信棄義地否認了與對方的協議。郭勸隨即傳令沿邊守軍不許擅自接受西夏降人,又向朝廷上奏反映了處理意見。於是,天子降詔陝北各地,如遇到趙山遇手下的人,當即令其返回,以免影響邊境安寧。接到詔書後,郭勸便要遣返來人。此時,趙山遇告訴這位朝廷知州,自己出降前曾遭到許多親屬的反對,母親為了不至於拖累他,竟讓兒子燒死了自己,所以他無論如何不能返回。但是,郭勸等人懼怕生事,又不願相信元昊會撕毀數十年的議和條款,所以冷酷地拒絕了降人的懇求,最終還是派軍隊將他們押送出境。當趙山遇及家人被遞解到西夏境內後,元昊率騎兵趕來,一陣亂箭將出逃者射殺。

正所謂“天無二日,地無二主”。以往藩臣騷擾邊疆,甚至於燒殺搶掠,朝廷尚能容忍,以寬厚的態度對待這些不知禮義的戎狄,而其一旦自命天子,便是對本朝權威的對抗,自然就無法再寬恕下去。戰爭是政治的繼續,朝廷與西夏的政治衝突既然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剩下的解決辦法唯有一條,就是武力對付。

宋廷得到元昊稱帝的確切消息後,立即做出了強硬的表示:首先,任命三司使夏竦知永興軍(今陝西西安市)兼永興軍路都部署,吏部侍郎范雍為延州知州兼鄜延路都部署及鄜延、環慶路經略安撫使,同時授予夏、范兩位文臣節度使頭銜,令他們二人分別負責陝西地區的防務;其次,向陝西和河東地區下詔,斷絕沿邊與黨項的邊境貿易;再其次,向各地詔告搜捕西夏間諜,有捕獲一人者賞錢十萬;最後,授予吐蕃大首領唃廝羅節度使官銜,賞賜財物,以動員其對元昊用兵。

第二年六月,宋仁宗再向天下傳詔張榜,宣布削除元昊一切官爵,並招募人刺殺元昊,如有人能獻其首級者,即授予定難軍節度使之位;西夏境內各族首領有能歸順者,也予以推恩獎賞。看到這一詔書的文字內容,不知葬送了趙山遇舉族性命的官員作何感想。(《生逢宋代:北宋士林將壇說》)

2.節度使,觀察使(稱兩使)等為正任官。而節度使帶同中書門下平章事、中書令等虛銜,或宰相罷官到地方上帶節度使虛銜,謂之使相,尤為榮耀(也就是寇準最後一直都想得到的最體面的退休職位,靠王旦說情得到):一般授予武官,但也可為文臣勳舊之加官。不列入常調磨勘,原以待邊境立功者,殊不易得,素有‘貴品’之稱,與遙郡官相對,俸祿豐厚。是名譽虛銜,和宰相平級。

元豐改製後為正三品。無職事。不必赴鎮。待以降麻,賜旌節,鑄節度使印。

哲宗之前不輕易授予,但徽宗時泛濫,有六名內侍都得過。

《宋代官職辭典》P33,p635

第二百四十九章

一板一眼地念完後,齊駱神情肅穆地將詔書交到了陸辭手中。

除此之外,二人間並無別的交流,陸辭手持詔書,目送齊駱板著臉將那一列騎兵帶到驛館去——既然詔書已然送到,他們便只需準備略做休整,待明日一早就啟程回京。

待這一行人離去後,廳內只剩秦州幕職官,氣氛一下熱烈起來了。

滕宗諒完全未能認出齊駱這位在他打馬遊街時、有過一面之緣的郎將,且將全副心思,都放到不升則已、一升嚇死人的好友身上了。

他故意發出‘嘖嘖’的聲響,繞著陸辭轉了幾圈後,特意裝作戰戰兢兢地行了個大禮:“秦州通判滕宗諒,見過陸節度。”

因陸辭平日雖於公務上十分嚴謹,卻絕不是難相處的上官,甚至稱得上平易近人,此時見長官高升,眾人在豔羨之余,還因相距著實太遠而生不起任何嫉妒的心思來,甚至打心底地感到幾分與有榮焉。

於是輕易就被滕宗諒給帶了節奏,也笑著深深行了一禮,重新自報官職,再同陸辭鄭重道賀。

惹得陸辭很是哭笑不得:“滕通判不厚道,常好揶揄我,你們卻跟著起什麽哄?”

“得了得了,”滕宗諒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配合地打發人走:“待今日公務一了,以陸節度之慷慨大方,定會擇一酒樓宴請我等,好容我等沾沾喜氣,你們便不必太過心急了。”

眾官吏笑應道:“尊者邀,不可辭。我等便厚顏先謝過陸節度了!”

陸辭失笑一聲,到底沒有反駁滕宗諒的話,而是順著這話,受了這些人道賀的好心了:“別的不準帶,隻帶上自己便是。記得同家眷說聲,省得你們是盡興了,卻輪到我吃夫人的埋怨。”

聽得陡然間一飛衝天,地位非凡,卻待他們仍舊親切如初的陸辭這般玩笑,眾人心中一暖,嘴上只花花的應了。

眾幕職官各歸各位,滕宗諒還跟看什麽稀罕寶貝似的,拿目光時不時‘騷擾’陸辭一番,直讓定力頗佳的這位新節度使都受不了了,無奈道:“公文不看,老看我做甚?”

滕宗諒萬般羨慕道:“若我有你這官運的一半亨通,真是死也無憾了!”

要不是陸辭是自己真心佩服的友人,他真忍不住得感歎,世上怎能有人順成這樣?

何止是文曲星下凡,根本是躍了龍門的那條鯉魚精成人了!

早在當今官家登極,立即將昔日東宮官逐一進行提拔時,所有人心裡都有所預料,認為陸辭將得的勢必比那些官員的隻多不少。

但隨著陸辭一拖再拖,還賴在外頭不走,群臣在笑他年輕氣盛之余,也就漸漸將這事給淡忘了不少。

又哪裡想到,一直對升陸辭官念念不忘、百般惦記的,根本不是陸辭本人,而是面上正經溫和的當今聖上?

眼看著西北防線上,對黨項的戰事一觸即發,在群臣激憤下也感到熱血沸騰的小皇帝,卻又記起了這茬。

備戰數年,打仗數年……他早早準備好的開封府尹這一差使,不就又得被耽擱許久?

猛然發覺自己即將又白準備一場的趙禎很是發愁,鑒於無人可說,便更愁了。

當為篩選前去統領定難軍的人選時,他更是愁上加愁。

最後還得虧他靈機一動,將二者合一,才叫問題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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