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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官發財在宋朝》升官發財在宋朝_分節閱讀_516
陸辭心念微動,將筆一擱,平靜道:“請進。”

隨著門被輕松推開,進來一位身著青色官袍的郎君。

他眉清目朗,年歲頂多剛過而立之年,唇角似笑非笑地微微翹著,眉梢上挑,烏眸中滿溢著盎然興致。

對毫無反應的陸辭,他將手中折扇‘啪’一聲合起,走近陸辭跟前,一邊目不轉睛地盯著陸辭的眼睛,一邊故意以不甚客氣的口吻道:“陸知州可真是好大的架子,連通判前來述職,也不帶露個面的?”

陸辭終於回過神來,對這般‘挑釁’,僅是莞爾道:“若只是通判前來述職,頭日的確是不必向我報備的。待明日正經來官廳處理事務,再打照面也不遲。”

“不過,”陸辭慢悠悠地做了補充:“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若來的是我多年不見的親友,那自得另當別論。”

聽得讓自己心裡歡喜的話後,青衣官員再繃不住表情,哈哈大笑道:“方才能瞧見你百年難得一見的錯愕神色,也不枉費我日夜兼程,要趕在你知曉前到此的苦心了!”

這位秦州的新通判,不是別人,正是自金榜題名後就被派往遙遠的夷陵任職,之後因道路過於崎嶇,偶爾才有寥寥書信來往的滕宗諒!

作者有話要說:注釋:

1.軍士訓練:

宋朝軍隊的軍事訓練,主要是教習使用武器進行格鬥和演練陣法。北宋前期實行的“更戍法”,也含有使軍士“均勞逸,知艱難,識戰鬥,習山川”的用意。南宋中、後期,隨著火藥兵器的逐漸推廣,教習火器的使用和陣法也必然成為軍事訓練的內容之一。

禁兵日常訓練的基本方法是以鼓聲為節,“騎兵四習,步兵五習,以教坐作進退非施於兩軍相當者然”。從宋初開始,內外各軍都用此法訓練。這種訓練方式局限於隊列訓練,雖然可以培養將士的組織紀律性,但不符合實戰的要求。康定元年(1040),仁宗親臨便殿(延和殿)檢閱各軍練習戰陣。有人“上封事”提出,各軍只是教練“坐作進退”,雖然形式上“整肅可觀”,但“臨敵難用”,建議今後派遣官員檢閱陣法後,命令“解鐙以弓弩射”。每營設置三種弓,從一石到八鬥;四種弩,從二石八鬥到二石五鬥,依次閱習。

宋朝的武器以弓、弩為主。考核將士的軍訓水平,主要是看挽弓、弩的鬥力大小和射箭的準確性。所以,“上封者”提議命將士加強弓、弩的閱習。仁宗時編成的《武經總要》一書,也規定:“凡軍中教射,先教射親,次教射遠。”[注釋]慶歷二年(1042),各軍士兵在軍訓時,以弓、弩射擊的親疏作為賞罰,中“的”(靶心)者免除當月的各種差使,並且登記在冊;如軍校名額有缺,即依名冊遞補中“的”最多者。借此鼓勵兵士練習弓弩。樞密直學士楊偕還建議,訓練騎兵隻射九鬥到七鬥三種弓,畫“的”成五道“暈”,射擊者離開靶二十步,“引滿即發”,射中者,看“暈”數賞給銅錢。騎兵佩帶劈陣刀,訓習時用木桿替代。仁宗采納了他的建議。慶歷四年,仁宗下詔命騎兵帶甲射擊而不能出箭者,取消其坐騎而改授給本營武藝優等的士兵。

2.軍俸:沒找到神宗之前的薪水水平,就拿查得到的充數。

廂軍士兵的軍俸,從神宗熙寧四年(1071)起,規定河北崇勝、河東雄猛、陝西保寧、京東奉化、京西壯武、淮南寧淮,各給醬菜錢一百文,月糧二石,春衣絹二匹、布半匹,冬衣絹二匹、綢半匹、錢一千文、綿十二兩。兩浙崇節、江東西效勇、荊南北宣節、福建保節、廣東西清化,除不給醬菜錢外,其他皆同上述六路。(《兩宋文化史》)

(雖然我搞不懂為啥其他幾路單獨少了醬菜錢?難道是那幾路的軍士特別愛吃醬菜?)

3.近兵器:

宋代的長兵器以槍為主,其次為大刀、鉤竿、叉竿等雜式長兵器。短兵器除刀劍一貫保持著漢族傳統外,由兄弟民族互相交流而來的短兵器也為數不少。(《兩宋文化史》)

第二百零五章

原以為要小心應對的新通判,竟是自己的至交好友,陸辭感到驚喜之余,自然也十分清楚,此絕非巧合。

太子的鼎力支持,寇準和李迪的順水推舟……諸多要素,缺一不可。

既是多年不見的老友,陸辭也不忙著談公事了,而是難得地一到暮時,就準時結束了公務。

然後領著人,一路沐浴在其他幕職官滿是驚訝的目光中,有說有笑地出了廳。

滕宗諒只要有酒便已心滿意足,其他並不講究。陸辭遂就近尋了間正店,簡單設宴一場,一方面是為他接風洗塵,一方面也好暢快敘舊。

杯中物一下腹,滕宗諒徹底放松下來,話也越來越多了。

與憂心忡忡的柳七,難以理解他的晏殊,以及心生向往的朱說不同的是,滕宗諒對陸辭忠言直諫,惹得皇帝大發雷霆的行徑,看得十分輕松平淡。

他裝模作樣地敬了陸辭一杯酒,玩笑道:“哎,聽得陸弟如此豪情壯膽的壯舉,為兄真是佩服又羨慕啊!只可惜我官微言輕,哪怕再想仿效陸弟酣暢淋漓地來這麽一回,也因無途覲見聖顏,而頂多噴知縣一臉唾沫了。”

陸辭莞爾道:“滕兄若真有此意,不若寫於奏疏之中,之後由我轉托京中友人,確保可呈於官家案前。”

滕宗諒當真考慮了一會兒後,才可惜地擺了擺手:“你已一鳴驚人了,我立馬仿效,豈不成了拋玉引磚?不好,不好。”

陸辭莞爾,不再繼續這話題,而是換言道:“按常理而言,因滕兄頭個任所位於地域甚為偏遠的夷陵,那當資滿轉任時,吏部將酌情考慮,把你往近汴京的州縣派才是。怎卻反其道而行,把你撇秦州來了?”

“那可不,”滕宗諒心有余悸道:“得虧我輔佐上峰修葺堤壩有功,不然也無法托他美言一二,替我改了這委任。”

陸辭嘴角微抽:“……”

這種將人往更差的地方派的上峰,當真是有功,而不是有仇?

滕宗諒心情頗好道:“陸辭這回的的確確是想岔了,我當真是自請而來。幸好你任所位於秦州,若是什麽好地方,我怕就難以如願了。”

托願往好處跑是難如登天,往壞處調卻並不算難。

只是,但凡腦子正常的,資滿之後,巴不得下個任所離汴京越近越好。哪有別出心裁,偏要往更偏遠荒涼的軍事重陲調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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