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偏愛一人。”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就到這裡啦,我覺得想講的都將清楚了。
這個故事其實挺簡單的,沒有什麽伏筆,因為開的時候就是隨隨便便開的,寫了個文案就敢開文(捂臉)。
還有幾章番外,大概會有我的一些奇奇怪怪的腦洞。
感謝大家一路陪我到這裡,其實我是一個不怎麽有毅力的人,如果讓我單機的話,我肯定完不成這個故事。感謝大家每一天的留言,讓我有原來我寫的故事也有人在看呀,也有人會喜歡的真實感。
也感謝基友不斷的鼓勵和鞭策哈哈哈哈。
有挺多想說的話,但是也有點不知道說什麽,就這樣吧。
第95章番外一
※帝國繁花
諾特蘭帝國的王宮是王都最輝煌的建築,也是一座最精巧奢華的囚籠。傳說王宮深處囚禁著國王從東陸搶來的一朵最美麗的玫瑰。
很多時候傳言不僅僅只是傳言。
諾特蘭王宮中有一個特別的存在,他住在國王的宮殿內,除了國王身邊最親近的幾位隨從,沒有人知道他的具體模樣。國王陛下將他鎖在只有能看見的地方,獨享他的珍寶。
但是王宮內的消息從來都如風一樣無孔不入,宮廷女官們都說那是一位來自東陸的、比帝國最美麗的玫瑰還要豔麗三分的青年。
他柔弱又美麗,是東陸一位身份貴重的王族世子,在諾特蘭的鐵騎將戰火席卷東陸之時,被親征的國王陛下從東陸王都中搶回,囚鎖王宮,夜夜寵.幸。
生性柔軟的宮廷女官們都對這位甚少露面的東陸世子抱有一種微妙的憐憫之心——畢竟,他們那位國王陛下,可是位前無來者的暴君啊。那樣柔弱美麗的東方花朵不知道要怎麽承受一位暴戾君王的摧殘。
無論再怎麽樣同情,卻沒有一個人敢當著國王的面提及東陸世子的名字,挑釁帝國之主的威嚴。
所有人都默認,那位東陸世子,是國王一人的玫瑰。
宮廷女官在兩排高大威嚴的將士注目下輕輕叩響宮殿的大門,很快有人從內打開門,接過女官手中的托盤。
是穿著絲綢睡衣的國王陛下,他十分年輕,五官深邃立體,金發耀眼,俊美的讓王都無數淑女沉迷。但是唇上的血痕和嘴角破皮打破了國王的完美,女官匆匆看了一眼,不敢再抬頭。
余光中,她看見國王身後的模糊情境——深紅絲絨上雪白勁瘦的腰肢微微顫動,其上烏黑如墨的發尾滑落,露出腰腹上紅紫交錯的痕跡與指印。
糜豔又曖.昧。
她心跳徒然加快,然後那扇宛如潘多拉之盒的大門在她視線裡緩緩關閉。
國王放下托盤,走到床前,掀開天鵝絨的帳子,輕聲喊了一句。
“阿謝。”
是標準的東陸語。
床榻上原本閉著眼睛的青年突然睜開雙眼,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卷起薄絨被徑直滾到了床榻內側。
他眼尾還沾著點昨夜余下的瀲灩水光,便是再冷淡的姿態也因此生出萬種風情。
國王喉嚨輕輕動了動。
“阿謝,先喝點水再睡吧,昨夜喊了一夜嗓子也啞了。”國王溫柔地低聲哄他,叫人難以想象這是在議會和大臣面前說一不二,一言就決定成千上萬人生死的暴君。
謝相知坐起身,唇齒間擠出一絲古怪的嘲弄。他原本就寬松的衣領微微下滑至肩頭些許,從脖頸處往更深的地方,幾乎找不到一塊完好的肌膚。
“陛下,如果您能夠尊重我的作息,那麽我的嗓子不會出現任何問題。”
謝相知穠麗的眉眼間盈滿嘲諷,對國王的虛偽毫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