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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生子]》離婚[生子]_分節閱讀_53
第47章 再氣我,綁了你!

  又來了!

  《鳳止阿房》劇組的眾人看著大搖大擺走進片場的陸董事長已無力吐槽。

  以前如果說陸董事長以前只是偶爾探班, 那現在基本是只要慕白在片場,陸董事長一定不會缺席。

  眾人想, 這陸氏難道快倒閉了?否則身為陸氏掌舵人的陸董事長怎麽這麽閑,這種情況已經維持一個星期了。

  抱著小家夥坐在陳導旁邊, 陸淵看慕白演戲看的津津有味。小家夥情緒有點低落, 那天爸爸說了不能學滑板, 小家夥雖不再鬧, 但明顯還是惦記著這件事。

  慕白現在演的是慕容衝登位後與眾臣在朝堂上商討如何追擊逃離洛陽秦王苻堅的戲份。

  象征著天子、皇權的二十四簾通天冕把俊秀的面容虛掩著,青黑色上衣紋著日、月、星、辰、山、龍六種不同圖紋,褐黑相間的貝帶束在腰間。

  下裳是黃赤色,紋著華蟲、火、宗彝、藻、粉米, 黼、六種圖紋,與上衣相加合稱十二章紋, 腳踏赤舄挽手立於黼座前, 群臣跪坐於下首,俯首細聽大司馬奏稟。

  這場戲慕白台詞不多,可要把此時的慕容衝演出來卻不易;這時期的慕容衝心情是最複雜的,苻堅未死, 而他登上了九階之上, 萬裡河山盡在他腳下,可風景再美, 也喚不醒他死去的靈魂。

  從他登位後改元更始便可看出他想把一切歸於無、卻又期待涅槃的心境。

  這一場政議並不順利,群臣分成兩派,一派主張離開關中, 放棄追殺苻堅,回歸關東燕國;另一派主張留在關中,繼續追擊苻堅。慕容衝無疑是支持繼續後者,他活到這一日就是為了這一天,怎麽可能會放棄?可如今大將軍高蓋帶兵在外,慕容衝少了一大助力,此時無疑是不適於與另一派系硬碰硬。

  最終由於兩派系各不相讓,誰也說服不了誰;慕容衝遣退眾臣一人登上洛陽城牆遙望遠處滾滾黃塵;在幾萬裡外,高蓋正追擊著姚萇,慕容衝此時若想調遣兵力追擊苻堅必須要等高蓋回朝;慕容衝想,等高蓋回朝,一切便能蓋棺定論。

  此時慕容衝已經換回一身白衣,翻飛的衣袂隨著風動而呼呼作響,孤寂的背影纖瘦而挺直,冷凜的神色帶著堅毅,漆黑的眸子洶湧著殺戮與恨;苻堅不死,慕容難以瞑目。

  “過。”陳導一揮手,笑嘻嘻站起身,這一次來臨漳拍戲太順了,再拍幾個場景就可以回B市,比預期竟早了半月。

  如果回到B市的戲也能拍的這麽順利,《鳳止阿房》至少可以提前一個月上映。

  一個月,省下來的錢陳導覺得可以跟製片人苻千度商量一下組織劇組去旅個遊。

  說到苻千度陳導就頭痛,這個人簡直萬事不管;開完機後把她一個助理留在劇組,她人基本沒現過身。

  前兩天剛跟她通完電話,聽那意思是過幾天會過來,但也不確定,原因似乎是他哥與他嫂子出現了什麽問題,倆人現在鬧得有點嚴重。

  這活在傳說中的倆人陳導只見過千度他哥,而且是在電視上;另一位姓慕容的陳導就沒見過了,雖未能見其人,他的風采卻盛傳於C國。

  慕容是國畫大師,他的畫不但在C國,就是在國際上那也是一畫難求,可惜在這個信息發達的時代,別說真人,就是一張相片也沒流傳出來。

  陳導是非常想見他的,可惜他那種級別的人物陳導卻難以接觸到。

  慕白剛下場陸淵就迎了上來,端茶遞水看的陳導牙痛。

  慕白推開陸淵遞過來的水沒接,很客氣說了聲,“謝謝”,便轉身向著小家夥走去。

  陸淵站在原地眼眸快速閃過一絲無措,卻很快消失;最近這一個星期他聽取了陸晨銘的建議一天二十四小時只要有時間就在慕白跟前刷存在感,但在陸淵看來這完全沒用。

  很多時候在劇組裡,慕白看到人多即使不會冷臉,但也沒給他幾個眼神;陸淵唯一的辦法就是抱著小家夥不放,只要小家夥在手,慕白肯定會自發坐過來;但這又有什麽用?陸董事長從小話少,想破腦袋也沒能想出個話題跟慕白聊,更何況人家慕白也不想跟他聊。

  都說有溝通才有進展,陸淵第一站便敗在溝通上;有時陸淵看著慕白面對自己除開面無表情就是冷臉,心頭火一起,真想直接把慕白綁了;都說愛是做出來的,困他一年半載的陸淵就不相信收拾不了他,可一想到慕白跟自己談離婚時泛紅的眼,陸淵心臟就刺痛刺痛的,怎麽也下不了手。

  其實用陳導的話來說就是,這小子智商高,但情商卻是負數。陳導固然覺得陸淵這些年這樣對慕白可恨,可看到向來沉穩,運籌帷幄的三十多歲大男人面對這種情況手無足措,對慕白又手忙腳亂的樣子又覺得他很可憐。

  今天慕白的戲份不多,拍完這一場接下來是江熙的戲,慕白沒有留下,跟江熙打了聲招呼便抱著小家夥離開。最近兩天小孩總在半夜輕咳,慕白很擔心,帶他去看了醫生,醫生說問題不大,多吃點潤肺的東西便好。

  慕白抱著小家夥離開,秦胤天肯定也是要跟著的;陸淵自然也是跟上去,剛被慕白打擊完的陸董事長心裡建設都不用做,立即恢復了一副霸道總裁的架勢跟在慕白身後離開。

  陳導看的無言以對,看來陸淵的厚臉皮程度還可以繼續挖掘。

  “小宜,你怎麽樣?”李明扶著簡宜著急問道。

  那天李明接簡宜回來後本想帶簡宜跟母親離開B市,但簡宜卻怎麽也不肯離開。一開始李明還以為是簡宜不甘心離開陸先生,不甘心變得一無所有,可最後他才發現並不是。

  當時簡宜剛回來,就把自己關在房裡吃不喝兩天,急得李明差點破門而入;幸好第二天凌晨時分簡宜從房間出來了,本就瘦弱的人在經過這兩天變得更加枯槁。

  簡宜出來後就坐到餐桌上把李明一直準備著的面吃完後又回去睡了,這過程無論李明說什麽簡宜也沒開過一句聲;李明怕簡宜出問題,在簡宜回房後,李明也跟著進去了,一直坐在床邊不敢離開。

  這樣過了兩日,李明看簡宜雖不肯說話,但肯吃飯肯喝水也放心不少,便又開始了他一天三份的工作。

  李明父親在他出來找簡宜時已經失足溺水死了,他母親是在李明出來找到簡宜兩年後才發現得了癌症,這些年一直是簡宜在支撐著他母親的費用,現在簡宜落魄,只有李明能把這一切扛起。

  因為經濟問題,李明現在不得不一天三份工作的連軸轉,比起以前雖辛苦,可李明很高興,很踏實,他甚至於希望這日子就這樣一直過下去。

  可是李明發現這一切根本不可能如他所願。

  簡宜在沉寂了幾天后開始早出晚歸,李明是希望簡宜多出去透透氣,但簡宜每天回來感覺比他打了三份工的人還累就有問題了。

  李明問了簡宜他卻什麽也不肯說。直到有次李明無意中聽到簡宜講電話,模糊中李明似乎聽到了十幾年前、父親之類的字眼,李明不得不想多一層,難道簡宜是在找他父親?

  一無所知,被簡宜隔離在外,這感覺李明非常很慌,他感到不安卻又無可奈何,猶如困獸的焦躁讓向來平和的李明差點發狂。

  李明這兩天正考慮是不是放棄一份工作把多點時間放到簡宜身上,可沒想到今晚就出事了。

  今天李明放工回來看到的就是簡宜滿身是血躺在門口,當時差點沒把李明嚇壞。

  李明本來想把簡宜送醫院,可簡宜卻怎麽也不肯,李明只能從租房裡把藥箱打出來給簡宜上藥。

  “死不了。”簡宜冷笑道,那冰冷的目光讓李明看得心慌,他從沒見過這樣的簡宜。

  “小宜,你……你最近在幹什麽?”李明小心翼翼問道,他知道簡宜不喜歡自己管他的事,但李明真的很擔心,怕他吃虧,怕他被人欺負;雖然,雖然自己也幫不了他什麽,李明黯然想道。

  “關你什麽事?你媽的藥錢有了嗎?我們的夥食費有了嗎?有這個時間操心還不如找多一份工賺多點錢。”簡宜對李明吼道,把解開的衣服拉起來,隨便扯兩下站起身,簡宜看向李明,“我沒錢了。”

  簡宜伸出手,李明趕緊往身上掏,上衣掏完掏褲兜,哆哆嗦嗦掏出幾百來塊這樣。

  看著李明手上的錢,簡宜臉色很難看,但還是一把抓過錢‘嘖’了一聲,“怎麽這麽少?”

  “已經沒了。”李明小聲說道,他現在一天打三份工,錢還是很少,比起簡宜以前真的差太多了,都怪自己沒用。

  “算了。”簡宜冷冷看了李明一眼轉身回房,果然這人還是這麽討厭。不過再等等,等他拿到錢了,就不用再住這垃圾地方,吃這垃圾飯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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