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護衛稍微明白點事,知道他們沒有跟柳雲談判的資格,於是只能找上特爾。也是琳瑟的話,給了他們方向。
“大公爵閣下,盧西安諾塔家一直與賽德拉諾斯傑家都是交好的,您不能就這麽看著我們的小姐被人欺負。”
說著,護衛看向大廳中的眾人:“請各位大人給我們小姐做主。”
大廳中的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每一個人說話。做主什麽的,找他們不是多余麽!誰讓這個塔塔管不住自己的嘴呢!人家本來就已經準備放過她們了的。
“是啊!這樣也太過分了點!”
其中一位侯爵家的後輩,在眾人都沒吭聲的時候率先跳了出來。
“怎麽可以為了這麽一點小事就打一個貴族女士呢!”
“下手太重了,這樣……”
可還沒等他想繼續說下去,就被家裡的長輩捂著嘴拉到了自己的身後。
轉頭看著眾人說道:“小孩子不懂事,哪裡有他說話的份,不要理會他!”
這個冒出來的年輕人雖然沒能取到什麽大作用,可也給了那護衛信心。於是,那個護衛繼續遊說道:“難道大家就這麽看著楊柳家族的人欺負人嘛?”
“我們是客人,是來道賀的!如今卻被主家的人打傷了,這算什麽!”
看看大廳中的閣下們,護衛有將視線轉向特爾:“請大公爵為我們主持公道。”
柳雲一直就那麽坐在那,不吭聲也不去看特爾的反應。對於特爾會如何做,如何選擇,柳雲仿佛一點都不在意。
確實,其實在柳雲的心裡來說,他也是真不在意的,不管特爾怎麽做,反正他已經有了決定,沒人能夠動搖他的想法,包括特爾。
“盧西安諾塔家…”
特爾看著說話的那個護衛,在對方滿懷希望的眼神中,牽起柳雲那隻與他一直相握住沒有松開的手,向著那個護衛晃了一下,讓他能看見。
然後,很冷靜的說道:“我再說最後一次,柳雲是我的婚約者,是賽德拉諾斯傑大公爵府未來的大公爵夫人,而柳星是我們的孩子,是賽德拉諾斯傑家的繼承人。”
“任何與柳雲為敵的人,就都是我特爾賽德拉諾斯傑的敵人。”
“任何傷害了我的婚約者,傷害了我孩子的敵人,查清後,我也一個都不會放過!”
“你讓我為你們做主?”特爾看著那護衛,還有被擋在他們身後此時已經清醒正被另外一個護衛扶起來的塔塔。
“呵!盧西安諾塔家而已,就算是盧西安諾塔家,對我的婚約者不敬,也就是對我的不敬。”
“你還想讓我為你們做主?”
特爾無視掉已經坐起來了的塔塔盯向他的眼神,轉而微低頭看向柳雲,眼神中充滿了柔情和眷戀。
“不管我的婚約者要做什麽,我都自然是站在他的身旁,做他最堅強的後盾。”
如誓言般的聲明說完後,眼神再看向塔塔,特爾一字一句的說道:“要我為你們做主?”
“柳雲有做錯什麽嗎”
“今天有各位家主,老祖還有各位閣下以及皇孫殿下都在,大家都是親眼所見,也都可以證明,柳雲有做錯什麽嗎?”
“出言不遜的是你,塔塔盧西安諾塔。”
“就算你是盧西安諾塔家的小姐,也是沒資格對賽德拉諾斯傑大公爵夫人不敬的,柳雲打你打錯了嗎?”
“或者你可以回去問問你的父親,如果有人像你一樣辱罵你的母親,你父親會如何去做?會不會滅了那個辱罵他夫人的人,會不會將那個出口辱罵的人以儆效尤,讓他人不敢再犯。”
“柳星是我的孩子,是我們賽德拉諾斯傑家認定的繼承人。你卻敢咒他?當著我的面,你都敢如此,是完全不把我特爾賽德拉諾斯傑放在眼裡了嗎。”
“你還想讓我為你們做主?”
“真當我賽德拉諾斯傑家是好說話的了?”
特爾的眼神在大廳中的眾人身上掃過,“柳雲今天沒有做錯任何事,在這裡的諸位,不論是誰,如果碰到今天像柳雲一樣的情況,都絕對不會比柳雲更客氣。”
“威壓不容侵犯,除了弱者,無論是誰都不會任人挑釁辱罵而不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