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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軒[娛樂圈修真]》午軒[娛樂圈修真]_分節閱讀_61
  便見他通體潔淨,靈力流轉之下,一身肌膚如同玉石般晶瑩,連他全身衣物都乾淨如新,仿佛不染塵埃。他感受著體內顯化境界的力量,久違的充實、自在、強大的感覺讓他滿心欣悅。

  他眼眸黑亮,屈指一彈,將石屋內的灰燼和濁氣全都化去。

  而後他心念一動,神魂當即從眉心中出竅,化為一道星芒般的光華,在石屋中輕輕一繞,根本無須借助外物,他直接用修行《太上真傳三火經》得來的靈火顯化出身形來。

  他站在石床前面,看著自己呼吸平穩的肉身,再打量自己的顯化之軀。

  他雖是借助靈火顯化,但顯化之後靈火內斂,他的五官容貌如同本體血肉,就連頭髮和衣服都隨他心意,顯化得與本體沒有兩樣。他在室內悠閑的踱步來回,心境如月當空,當真自在得緊!

  他想了想,神魂瞬間重又化為一道光芒,光芒微微一旋,轉眼再次顯化出來。他這次顯化出來的卻是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濃眉星眸,五官俊逸,寬肩窄腰,身材頎挺,正是他重生前氣血鼎盛時的模樣。如果他以自己這副成年後的容貌去見許盛陽……

  那家夥的反應肯定非常有趣。

  午軒想著,濃眉挑了挑,無聲的笑了笑。

  他心情大好,想做遍做,神魂之軀也不回歸肉身,直接化光出了水墨洞天。水墨洞天被他定在替身幻影之上,他出去之後以隱匿的光華狀態看了看替身幻影,以幻影做掩飾,對阿凜道:“我行功到關鍵時候,你把車開到千樹城許家樓下,路上不要讓任何事物打攪到我。”

  阿凜鄭重道:“是!您放心。”

  午軒便不再說,他神魂光華一閃,視車蓋如無物,直接穿透而出,向千樹城飛遁而去。

  他有顯化巔峰的靈覺,有歷練世間的妙法,可謂是一名老牌強者,飛遁之時神魂微光極其隱秘,不僅肉眼難以發現,連普通顯化境界的強者都別想察覺他的存在。他的神魂微光閃爍之間轉眼百裡,短短幾個呼吸的時間,他已經到了千樹城。他頓了頓,認準方位,向許家所在的享安樓飛遁過去。

  夜幕已經下垂,那家夥在做什麽?

  這兩天,那家夥打電話過來時總有點心虛的意味,雖是新年假期,可也不能偷懶,否則,少不得再給他做一次加強版的全身按摩。

  

  第52章 被發現了

  

  想知道許盛陽正在做什麽的還有許昭。許昭機警敏銳,早已察覺到許盛陽這兩天的不同尋常:猶猶豫豫,鬼鬼祟祟,蠢蠢欲動,迫不及待,臭小子這是又要去做什麽壞事吧……

  尤其從昨天晚上開始,許盛陽佯裝正常的行為舉止中,那股微妙的異樣在許昭眼裡越發明顯。

  昨天晚上是除夕夜,一家人理應熱熱鬧鬧的在家裡守歲,許盛陽卻磨磨唧唧的要上六樓去住,說要陪午軒聊天練武一個通宵,因為午老爺子古板孤僻,午軒一個人住在鄉下肯定很寂寞無聊。

  許媽媽立即瞪他,輕斥道:“家裡這麽大還不夠你聊的?再說午軒這半年來一直在外面讀書拍戲,回鄉下的時間少之又少,今晚午軒陪他爺爺辭舊歲迎新年,要你攙和什麽熱鬧?老實呆著。”

  許盛陽便不敢堅持,笑著撓撓頭打個哈哈揭了過去,然後一整晚都縮在自己房間裡沒有出來。

  許小清閑來無事,拿鑰匙開門偷襲,發現他正全神貫注的盯看午軒的視頻,便嗤笑他是個仙主腦殘粉。許盛陽惱怒無比,一把將鑰匙搶了過去,又將她推出門外,然後砰的將門關緊倒鎖。

  許小清見他真的生氣,也氣哼哼的轉身回來。

  許媽媽笑說:“讓他跟午軒多學習學習吧,真能學得成熟點才好,午軒那孩子多惹人疼。”

  許小清頗有些身為仙主粉的自豪,也笑道:“那當然。網上不正在梵華熱嗎?到處都是議論梵華的帖子,等2月下旬《浮霞仙紀》上映了,到時候又會有頃玦熱。午軒可是仙主,全民追捧的小男神!你看午軒沒來的時候,盛陽哪天不自以為酷帥瀟灑,就差對女生吹口哨了,現在他不也開始崇拜午軒了?還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德性!嗯,沒想到他還有私貨,明天必須讓他把仙主視頻複製給我。”

  許昭卻覺有異,當晚睡倒後就請劉樸策用靈覺查看許盛陽在做什麽。

  劉樸策查看一會兒,高深莫測的笑道:“我估計那小子是修行得精力過剩,以至於輾轉反側睡不著覺,這會兒正趴在地上做伏地挺身呢。唔,汗流浹背,吭吭哧哧,又快又猛,刻苦非常啊。”心說那其實就是個欲火焚身卻只能靠鍛煉身體來轉移注意力的二缺孩子吧,左膀右臂不會用嗎?

  許昭聽了,更覺怪異。

  再到今天晚上,今天是大年初一,才剛吃過晚飯,許盛陽就堅決的匆匆去了六樓,說是約好了要去練功給午軒檢查,在家裡又練功又視頻又笑鬧的太不方便,也放不開手腳,就怕會打攪到大哥休息。

  許敬徽夫婦和許小清都支持他練功修行,倒也沒覺得多奇怪,也沒留意到他那演技下的異樣。

  但許昭身為軍中的精英人才,見識過的匪徒各色各樣不知凡幾,許盛陽正處於極夜陰胎的陰暗挑動之中,情愫湧動,燥熱渴望,又消極黯然,那點演技根本不夠看,哪裡瞞得過許昭?

  “樸策,你能不能再用靈覺察看一下,看看盛陽在做什麽?”

  許昭穿著厚厚的毛衣,和劉樸策對弈軍棋,休閑益腦,卻心不在焉,他抬頭向劉樸策道,“盛陽最近很不對勁兒。我這個弟弟聰明是聰明,腦筋也轉得快,平常還能讓人放心,就是太認死理,是個倔驢。他最近心事重重,情緒不穩,我心裡也有些不安寧,就怕他在什麽關鍵地方走歪了。”

  劉樸策聽得暗暗一歎:只怕他本來就是個歪的,基因裡帶出來的,誰有本事幫他扭正?

  但這話他自己玩笑想想也就罷了,卻不好跟戰友明說,就是要說,也不應該從他嘴裡說出來。

  劉樸策便搖搖頭,看著棋局,沉吟著說道:“我只是意念小成,靈覺探出五十米就是極限,再遠一些靈覺就探察不到了。五十米外到一百米內的范圍,我還能感應一下模糊的動靜,但午軒的房子不在正上方,距離這裡至少有個一百多米的斜線,我連感應都沒有辦法,無法知道你弟弟在做什麽。”

  他說的也是實話。

  許昭卻聽得面容微沉,敏銳的直覺讓他心中越發不能安定。

  劉樸策見他心思重,想了想,安慰著笑道:“你也別太擔憂,少年人偶爾躁動躁動也是常態,有些事情,咱們最好順其自然,頂多稍加引導,要是管得太嚴,只怕會適得其反。”

  卻不料,許昭最善於抓住話中線索,立即察覺到他話裡有話,抬頭看他,認真道:“什麽意思?盛陽果然在做什麽事情?樸策,你應該知道些什麽,如果事關盛陽,還請你不要瞞著我。”

  劉樸策一頓,暗罵自己多嘴,雖然不想明說,但是生死相托的戰友已經察覺到了端倪,又分明鄭重的問他,他再來個一問三不知就說不過去了。他便扔開棋局,故作輕松的道:“還能是什麽意思?我是覺得,你弟弟可能是在喜歡什麽人,少年兒郎嘛,熱血沸騰的年齡,誰沒有過這個階段?”

  許昭微微一怔,皺眉若有所思。喜歡上人?盛陽那家夥開竅了?也沒見他與那個女孩親近……

  突然,他想到什麽,心裡激靈靈的咯噔一下,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他雖說沒有談過戀愛,對莊艾柔的追求也避之惟恐不及,但那是事出有因,並不代表他真是個情商低下的木頭疙瘩。

  劉樸策見他神情,就知道他明白了。也是,他這戰友聰明得要命,以前只是沒往這方面想而已。

  許昭腦袋混亂,不敢置信,隻盼是自己料錯了。他驀地抬頭,凝眸盯著劉樸策,“是,午軒?”

  劉樸策沒吱聲,低下頭下棋,顯然是默認了。

  真的是午軒?

  許昭頭腦一蒙,猛地站起身來,拳頭握得哢嚓作響,卻又虛弱得眼前發黑,隨即搖晃一下便又砰然坐了回去,瘦削的臉龐一陣紅一陣白。

  劉樸策嚇了一跳,連忙施展“枯木逢春法咒”幫他療養和平複氣血,然後拍拍他的肩膀道:“你慌什麽?也不怕厥過去!我可不記得你是封建家長啊,打擊有這麽大嗎?喜歡同性既不是病也不是犯罪,軍中都有不少,你也不是沒接觸過,心照不宣罷了,他們哪裡不正常了?開明點,開明點啊!”

  許昭臉色難看,過了片刻才咬牙切齒的道:“我倒是想開明點,可這混球,這混帳蠢貨,他,他是在作死,他自己作死不夠,還要連累爸媽和小清……”他不僅憤怒於自家弟弟好好的女生不去喜歡偏偏去喜歡上個男的,更是驚懼於許盛陽喜歡上的恰恰是被一尊超級強者認定的準徒午軒。

  午軒是什麽人物,又是何等性情,許昭豈會看不清楚?他活了二十七八年,就沒見過有哪個人比午軒更乾淨利落,更不食人間煙火!他以前就想,只怕正因如此,午軒才被強者收為準徒。

  可是現在,他的弟弟許盛陽剛被那尊強者傳下功法,剛要做午軒的護衛,就妄想跟午軒搞基!

  作死啊!

  許昭差點噴血。

  許昭向來十分高看修行者,想到嚴重之處,他不由氣得直抖,呼吸急促起來,頓時咳嗽不止。

  劉樸策皺眉:“我說你行了啊,至於嗎?沒那麽嚴重。”

  許昭搖頭,閉了閉眼,迅速鎮定下來,低聲道:“怎麽不嚴重?午軒那種風采誰不喜歡?全國人民都在喜歡!可不能是這種畸形愛戀的性質。那混帳,萬一他癡纏上午軒,那就是給全家惹禍。”

  劉樸策照他肩膀用力拍了一巴掌,嗤笑道:“那可不一定。”

  許昭一怔,鎮定的盯著他。

  劉樸策道:“我學了那尊強者的枯木逢春法咒,自忖在那尊強者眼中,我與你許家都是一條線上的螞蚱,如果許盛陽暗戀午軒會有禍患,我早就急得炸毛了,還能一直瞞著你?”他便將自己的看法詳加說來,“你不是修行者,不了解靈異圈的一些潛規則,這種情況,吃虧的只能是你弟弟……”

  他們這邊低聲探討,劉樸策用多個實例來說服許昭,許昭聽得臉上陰晴不定。

  那邊,六樓的午軒房中。

  許盛陽早就鎖上門窗,撕扯衣服把自己脫光,而後凶猛地衝進浴室,粗喘著擰開了水蓬頭。

  前天晚上,他忍耐不住情欲和愛戀的煎熬,破罐子破摔的拋開自尊自重和自製力,一面低喊著午軒的名字,一面把自己前後兼顧著發泄了一回。恥辱的極樂之後,他從後面抽回手指,頭腦一片空白,癱軟的靠著冰涼的牆壁呆怔,半晌之後,他確定自己體內爆發的燥熱消減了回去,詭異陰暗的消極情愫也如同雲霧一般消散而開,才僵硬著衝洗浴室和身體,然後回床上睜眼到半夜才入睡。

  他本以為發泄過後就沒事了,總算可以恢復理智,但是第二天一早醒來,陰暗消極的情緒和蠢蠢欲動的欲望在他體內再次開始抬頭。他恨得暴跳,急忙運轉靈力,勉強壓製下去它們的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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