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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軒[娛樂圈修真]》午軒[娛樂圈修真]_分節閱讀_54
  許昭還不會告狀,可是許小清會!

  許小清還會假哭,比他大七歲的老姑娘,被他輕輕一碰就哭得悲悲戚戚哀哀切切,眼淚滴答滴答,哭得跟真的一模一樣。

  偏偏老爸最愛偏心她了!

  更關鍵的是,許小清手中還握著他不少糗事把柄!

  可惡的女人!整天自詡為弟控,其實你是虐弟控!不就是胸大屁股大長得比老媽年輕時還漂亮嗎?徒有其表的壞女人,夏千銘居然會迷戀你,以後有罪受了……

  許盛陽氣得臉紅,卻只能別別扭扭的商量:“姐,我十一歲那時不是剛回城,重感冒燒得稀裡糊塗的,幾天沒睡著,突然睡過頭才會失控嗎?你看我都快成年了,咱們雖然是親姐弟,可是男女授受不親,夏哥馬上就成我姐夫了,你珍藏那照片幹什麽啊?趕緊還給我吧,午軒不喜歡看那東西,哎哎別掐!放心放心,劉僖導演很嚴格,說我演‘許陽’是本色演出,跟午軒演‘頃玦’一樣。”

  許小清悠悠的掃了他一眼飛刀:“誰叫你總是跟姐保密裝神秘,一問三搖頭!越來越不乖了!若不是顧慮小仙主同學對你姐我的美好印象,姐姐早就讓你知道什麽叫做不可忤逆!”她不輕不重的掐著許盛陽的耳垂,十分女王范兒的哼道,“現在嘛,電影即將上映,你最好沒說大話哦。”

  許盛陽空有一身武力,卻這樣被她壓迫,憤懣的嘟囔:“電影都有保密協議啊,我也沒騙你。”

  話說,當時劉僖的誇獎還真讓他不知該歡喜還是該憂傷,因為在那之前,他對“許陽”可一直都是貶低態度,還在午軒跟前說許陽“天真”,結果就目前為止,知情者人人都說他是本色演出。

  有這麽傷人自尊的嗎?

  許盛陽悻悻的拽回耳垂,悄悄瞪了許小清一眼,也不再找東西,轉身快速的逃走了。

  午軒在六樓自己的房子中收回靈覺,微微蹙著眉頭,隔著地板和牆壁漠然的盯了許小清一眼,隱約帶了一點冷淡的寒意,心中更是有點說不上來的不悅。

  許小清突然沒來由的脊背發涼,她轉頭四處瞅瞅,沒有什麽啊,奇怪。

  不就是閑得無聊拿一點小事來欺負欺負自家小弟嘛!還能冒犯到哪路神仙不成?

  她伸手撓了撓後背,小跑著回了自己房間。看仙主官網上的公布,《彼岸花》的首映稍顯特殊,將由逐鹿娛樂老董曾州親自安排和坐鎮,首映禮之後緊接著就是電影的正式公映,她要打扮得雍容一點,那是仙主和她小弟的電影首映嘛!她要準備禮服、髮型、首飾、化妝品,還要做指甲……好忙。

  ……

  1月21日晚上八點,鹿鳴電影院寬敞豪華的特號放映廳中,媒體問答等互動環節已經結束,片刻的休息時間過後,燈光緩緩暗淡下來,人聲漸漸低微下去,《彼岸花》即將開始。

  許小清端莊優雅的坐在第二排,左邊是夏千銘,右邊是許敬徽夫婦。

  她往前掃了一眼,前面,剛剛參與了媒體問答的午軒和許盛陽,都正安穩大方的與逐鹿老董曾州、《彼岸花》主創人員、劇組人員、主要演員、媒體影評人等等坐在第一排;她又往後面淡淡的瞄了一眼,後面數百個位子座無虛席,黑壓壓的一大片。

  經典的華電公映許可的動畫聲傳來,她回過頭,電影開始了。

  屏幕上,公映許可之後是逐鹿娛樂的公司動畫,一頭白鹿從天邊而來,在雪原中飄逸的奔馳著,突然撲入鏡頭世界,然後抽象成逐鹿娛樂的雪原白鹿LOGO。

  LOGO消失,屏幕歸於黑暗。

  黑暗中,一陣低微而整齊的祈禱聲傳來,帶著莫名的韻律,像是誦經,又像是清靜道士的念咒。昏暗的火把光芒逐漸亮起,五名身披白袍的清瘦男人環繞著一座巨大石台安靜趺坐,他們雙手合十,肅穆念誦。石台被大片濃濃白霧籠罩著,濃霧如同白綢一樣盤桓,看不到下面有任何動靜或聲息。

  精致靜美的畫面,神秘肅穆的氛圍,還有五人祈禱後眼看白霧不動而流露出來的緊張和心酸,以及隨後五人寥寥幾句爭執中透露出來的信息,都讓觀眾們的注意力集中起來,心中也隨之猜測。

  現代社會,靈氣稀薄……上代羲主封眠而逝……梵華羲主繼位後年少,在羲霧中封眠二十年……

  族人即將支持不住……必須得來另一塊“羲木符牌”……早日回返……

  短短的幾句爭執之後,不等觀眾多想,五人便達成一致,要強行驅散羲霧,只求羲主無恙蘇醒。

  就在他們剛剛上前,想要施法驅散羲霧時,突然那團霧氣一片沸騰翻滾,而後“呼”的一聲悶響,之前濃如牛奶、厚若白綢的霧氣好像從中爆炸一樣四射而開!五人躲避不及,都被白霧震得倒飛,他們狼狽的翻身落地,表情卻是驚喜激動,匆匆飛身上前,跪拜高呼:“羲主!”

  石台上,梵華趺坐不動,他微微低著頭,被震散的白霧彌漫在他的周圍,繚繞著他一身古樸厚重的白袍。白袍嚴密的包裹著他的身軀,兜帽遮住了他的上半張容顏;兜帽、袍袖、膝下衣擺無風而動,霧色也仿佛有靈一樣繚繞不去,他卻宛如雕塑般安靜,仿佛已經如此寂靜的沉眠了不知多麽久遠。

  哪怕還沒有露出面容,哪怕僅僅這樣靜坐不動,那無言的氣勢已經隨著霧氣的盤桓而彌漫開來。

  五人在跪拜時,都激動而心酸的帶著幾分急迫的稟報著二十年來族人的情況。

  梵華仿佛這才蘇醒,他緩緩抬起頭來,兜帽下露出俊挺的鼻子、安靜的雙唇;他以左手中的紫色木杖支撐著石台緩緩起身,一下子顯出兩分塵封已久的虛弱;他向前邁了半步,俯視著跪拜者。

  跪拜者抬頭,鏡頭以跪拜者的視角從下往上。

  昏暗的光中,可以隱約看到兜帽下梵華俊致的面孔和靜澈的眼眸,白袍的下擺處,也可以看到他赤裸的前半腳掌,指甲乾淨整齊,仿佛二十年前就是這般,二十年來隨著梵華的封眠而沒有生長。

  梵華微微張口,乾啞而生硬的問著:“族人,還剩多少?”

  跪拜者頓時流出淚來,顫抖著道:“羲主封眠前的降福已被濁氣消磨殆盡,族人還剩不足百人。”

  梵華靜默下來,畫面也緩緩的暗淡下去,只剩他年少卻乾啞的聲音慢慢傳來:“二十年,羲木符牌應已複原,我將出世尋它……”他的聲音裡,一種真實的滄桑感在霧色中更顯得清晰,莫名的,就這麽感染和彌漫到觀眾們的心底。

  許小清都怔了一下,口中無聲喃喃:羲主,仙主……

  屏幕上,五位跪拜者激動的俯身,口誦“摩訶曼殊沙華”,共祝羲主順利尋回羲木符牌。

  梵華衣不沾塵,慢慢的轉身。

  畫面隨著他的轉身而徹底黑暗下來,屏幕上這才出現影片名稱:彼岸花。

  影院內也這才有人壓低聲音的議論:“不愧是仙主。”

  屏幕上,導演、製片人、主演等字幕挨個浮現,又挨個宛如水波一樣融化消失。與此同時,優美的口琴聲悠悠傳來,像是黑暗中的一縷清風,不涼也不暖,直入人的心中。

  “喔,好聽。畫面和聲音都好精致。”

  

  “嗯嗯,對電影更期待了,仙主的第一部主演電影,有點激動。”

  

  “噓,噤聲。”

  “……”

  許小清模糊的聽到後面一對姐妹壓低聲音的對話,她沒有分心。

  

  第47章 《彼岸花》-下

  

  影片一開始就是山林中的追殺,激烈,緊張,卻優美得賞心悅目。

  入目是明媚而柔和的山林秋景,風吹落葉,殘花余香,遠天是即將落下的夕陽。

  夕陽余暉灑在這片山林中,精壯的黑衣男人在前面瘋狂的逃亡,鏡頭拉近,頓時聽到他急劇的心跳和粗重的喘息;梵華身著古袍在後面追擊,手中仍然持著紫木短杖,追殺時無聲無息。

  精壯男子的腰間、手中各有一把手槍,他神情猙獰,身手矯健,不斷的拐彎,利用樹木、山石、草叢,妄圖甩開古袍寬大的梵華。他偶爾猛地回頭,額頭青筋暴露,凶惡的對準後面的梵華開槍。

  梵華的動作快如獵豹,輕如飛燕,精準的避開每一顆槍彈,一身看似有些累贅礙事的袍服,卻連兜帽都沒有隨著他的急奔而貼到身上。他的身體周圍有隱約可見的透明氣流盤桓流轉,兜帽、袍袖、衣擺都被氣流輕拂著,不會阻礙他的視線,也不會被樹枝土石勾住。

  自從梵華出現在鏡頭中,鏡頭就遲遲沒有變換。

  這個沒有斷層的長鏡頭徐徐拉遠,只見夕陽下,山腰上,疏疏落落的叢林裡,梵華每邁出一步就輕飄而迅疾的前進三五米。他東拐西轉,驚起一群飛鳥,擾亂幾片落葉,他飛躍樹乾,飄過灌木叢,在樹上左右竄飛,繞著粗大的樹枝避開槍彈,再倏然飛撲而下,繼續不疾不徐的追殺。

  不遠處的逃亡者如同一頭逼到絕境的危險猛獸,近處的追殺者卻像是驅逐貓鼠的悠閑旅人。

  許小清聽到後面那對姐妹激動而壓抑的驚歎——拉近拉遠,在梵華身上沒有任何變換的鏡頭,還有那細致入微的優美攝像,都表明梵華用的是真功夫,而不是用斷斷續續的吊威亞後期拚接而成。

  這段追殺讓觀眾們看得心神搖動,目不暇接。

  鏡頭終於變換。

  片刻後,逃亡者被逼到絕境,一面嘶吼求饒,一面向來路狂奔。

  梵華始終一言不發,直到把逃亡者追到了目的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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