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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軒[娛樂圈修真]》午軒[娛樂圈修真]_分節閱讀_56
  梵華感應到族人的祈禱,得知擺渡者出關親自抵達羲人密地的消息,急忙離開正與他說笑的許陽。

  許陽慌忙起身追他,茫然的問:“梵華,你到底要去哪裡?”

  梵華沒有停頓,手指一撚法訣,消失在許陽的視線中。

  五名祈禱者身為羲人長老,合力抵抗著擺渡者的襲擊,卻正在節節敗退,儼然支撐不了多久。

  梵華及時趕來,和擺渡者生死相搏。

  他們的廝殺無比激烈,一個凶狠且迅猛如虎,一個飄逸並行動如風!他們的神秘力量在山林中渲染出一片片氣浪,他們彼此的鮮血灑落一片片嫣紅。龐然浩大的神秘力量將樹木山石摧殘得狼狽,遠處,羲人們紛紛蘇醒,一道道虛弱而帶著仇恨與祝福的祈禱匯聚成一股浩瀚的道音。

  屢次在影片中出現的口琴聲也緩緩的響起。

  觀眾們早已深深沉浸在影片之中,梵華的一舉一動也無不牽引著他們的情緒。

  最終,擺渡者的死,梵華的重傷,梵華重傷時許陽的突然心悸,以及羲人們尋回羲木符牌的慶幸歡騰,截然不同的鏡頭完美的轉換,在如秋之靜美的鏡頭中逐漸迎來影片的尾聲。

  梵華和五名長老在密地療傷,再未出世。

  因為許墨蘭的死與燭台有關,許陽被許墨蘭父母遷怒,獨自住進武館之中。劉鋼被催眠的效果逐漸消失,聽說梵華的不告而別,他又是慶幸又是鬱悶,拉著許陽到處玩樂尋開心。

  梵華將族中的羲木符牌與擺渡者手中的羲木符牌合在一起,在族中長老們的合力之下,在密地深處的祖地開啟羲人界的門戶。門戶一開,天地震動。梵華和五名長老都支撐不了多久,門戶卻不穩定,羲人們只能每隔幾秒走進一人。

  五名長老突然有人胸口迸射一片藍光,那是心臟崩潰,靈性散去。

  羲人們震驚悲呼,但他們不得不服從命令,他們知道任何的推讓都是浪費時間。

  突然失去一道助力,其他四位長老也堅持不下去,他們緊隨其後,心臟崩裂,被門戶壓力震飛。

  天地動搖,門戶閃爍,壓力全都被梵華支撐。

  汗水從無到有,從半閉雙目的梵華額頭、臉上、身上涔涔冒出。

  梵華咬破舌尖噴血,又以紫木短杖施法,臉色瞬間蒼白下來,卻總算勉強維持住門戶不散。他眸中隱忍著痛苦,面容卻淡然無波,他低啞的道:“進門。回歸羲人祖地。”羲人們流淚高聲應是。

  梵華的身體因為壓力而顫栗,無形的氣流在周圍席卷成一片片氣浪,他口中鼻中都溢出血來。

  當最後一名羲人含淚慌忙步入門戶時,梵華立即手持紫木短杖,頂著無形的壓力,踉蹌著一步步走向羲人界的門戶。許陽問他去哪的話又響在耳畔,往事中祖父、母親都是為羲人獻身的存活而死,塵世中,堅強卻孤單的許陽已經是他唯一剩下的親人。

  但他無法停留,他是羲人的族長,必須護佑族人渡過門戶,到達彼岸的祖地。

  觀眾們不由一歎,之前歲月靜好的兄弟兩人,卻要就此永別了,一個在這頭,一個在那頭。

  門戶壓力極大,梵華一面走,一面施法維護門戶,氣力不足之下他雙手顫抖,越走越慢。羲木符牌也因為他的起身而得不到足夠的力量支撐,正在逐漸裂開。

  突然兩塊羲木符牌完全炸開,門戶轟然一震,剛剛靠近的梵華被震得猛然倒飛翻滾,半空中,一口嫣紅的鮮血從他口中噴出,一道湛藍的光芒從他胸口前綻放。鏡頭急轉,正被劉鋼嬉笑著拉著比武的許陽突然毫無征兆的流下淚來。

  劉鋼一怔,哈哈大笑,問他真的那麽疼?許陽不好意思的抹了把眼淚,說再來!但是眼淚無聲無息的流下,越流越多,簌簌的流了他滿臉。許陽怔怔地站在那裡,然後一手捂著揪痛的心口,緩緩蹲了下去。劉鋼和周圍的師兄弟們嚇得連忙上前,問他到底傷到了哪裡。

  但所有聲音都從許陽的耳畔漸漸消失,他愣愣的抹著眼淚,茫然的抬頭,忽然仿佛從冥冥中得到指引一樣撥開眾人往外衝,衝了幾步就被絆倒,重重的摔在地上,他狼狽的爬起來,繼續往外衝。

  那個方向是羲人的密地,密地中沒有任何聲息。

  五名身死的長老被之前排隊進入門戶的羲人安放在一旁,梵華在不遠的樹下倚靠半躺著,一動不動,胸口一片尚未散盡的藍光依然氤氳蒙蒙,灰塵染髒了他的古袍,兜帽遮住了他的上半張臉。

  低微的口琴聲仍然是之前的曲調,不疾不徐的帶著清澈的向往,卻讓聽者潸然淚下。

  武館門口,劉鋼等人都衝過來拉住許陽,張口問他什麽。

  許陽什麽都聽不見,他雙耳嗡嗡,渾身顫栗,無聲的哽咽慢慢變成壓抑的抽噎。他不知道為什麽哭,但是無盡的悲傷讓眼淚洶湧出來,他掙扎著離開劉鋼的拉扯,莫名的想往一個方向走。

  劉鋼等人大聲的叫師父,許陽卻掙扎著衝向路口,行駛而過的轎車急刹車急拐彎,為了躲他而碰撞到一起,司機伸頭怒罵。郭虎虎身為大師姐,衝過來拽住許陽,一掌將哭得停不下來的許陽擊暈。

  隨著許陽暈眩,鏡頭一片昏暗。

  口琴聲輕輕微微,不知半點悲歡離合,仿佛依然是往日的悠悠歡樂。

  畫外音是許陽曾經與梵華的對話。

  許陽問:我看到你就覺得親,我一個人很孤獨啊,那個,你說,咱們結拜怎麽樣?

  梵華說:不行。

  許陽追著問:為啥?就咱倆,咱們悄悄的,一輩子做親兄弟,多好!我會做飯啊,你又不會!

  梵華還是安靜的說:不行。

  許陽鬧著耍賴,在床上翻跟鬥大吼:不就是想跟你做兄弟嘛!看不起人是不是?你傷了我的心,我難過得輾轉反側……

  曾經把觀眾們逗得忍俊不禁的耍賴聲卻讓人禁不住濕了眼眶。梵華卻始終沒有答應,但後來,梵華教給許陽一套武藝,每逢召喚羲木符牌和追殺捕獵者的閑暇,他都會盡心盡力的指點許陽。

  屏幕所有光亮和聲音都暗淡了下去。

  意料之中的,影片就此結束。

  口琴聲逐漸響亮起來,帶著秋意的明媚,伴著清澈如泉水的笛聲,侵染聽者的新湖。

  許小清抽抽噎噎的聽到後面有人問:“梵華也死了嗎?他是羲主,會不會只是靈性喪失?”

  沒有人回答他。

  演員表慢慢向上浮現。久久不語的觀眾們之間忽然有人鼓掌,緊接著掌聲匯聚成一片。

  

  第48章 愛死他了

  

  許小清淚流不止,她擦了擦眼淚,聽著後面那對姐妹情感奔騰的嗚嗚議論聲,看著旁邊同樣正在無聲擦淚的老媽,轉頭對未婚夫道:“就知道媽媽看不得盛陽哭。”她自己還不是依然帶著哽咽?

  夏千銘罕見的沉浸在電影情節之中,他也是有些唏噓的。他看向嶽母那邊,發現嶽父也似乎不經意的用拇指擦了下眼角,心中不由感慨:午軒和盛陽演得確實很逼真,情感真摯,打動人心。

  周芸芝擦乾淨眼淚,看向前排的午軒和許盛陽,滿眼都是深深的慈母憐愛。

  許盛陽眼圈紅紅的向午軒低笑:“劉僖導演真厲害,我都不知道我演的許陽會這麽搞笑和感人。”說話間想到午軒演繹梵華支撐羲人界門戶時,那種仿佛親身經歷過的深入骨髓的隱忍痛苦,還有突如其來的心臟崩潰陰陽兩隔,他驀地心中揪痛,雙眼也酸澀起來,忍不住一把握住了午軒的手掌。

  午軒沒有說話,任由手掌被他緊握。

  曾州之前對他說的話的確沒錯。超然不是完全的高高在上和遙不可及,絕對的高高在上只會造成他疏離人間的曲高和寡,偶爾一次適當的流露出青澀懵懂和讓人心疼的一面,才能貼近人心,並趁機俘獲人心,再用巨大的反差來凸顯出他超然的另一面,讓他超然得更加確切和真實。

  此前他已經有無數的假信徒范疇的粉絲,那些粉絲在看過《彼岸花》之後,突然成百上千的升華突破到真信徒范疇。所以現在,在他的靈覺感知下,水墨洞天裡的清湖中,願力正在瘋漲著。

  像是星落成沙一般的願力在清湖中聚集,他默默一笑,這還只是首映。

  與此同時,他對《彼岸花》也有些訝異。他看劇本時的感覺,與他拍攝電影時的感受,以及現在他親自看到電影成品時的感觸都有些不同,他也沒想到《彼岸花》拍出來後的最終效果會是這樣。

  其實同樣的劇本和故事,在不同的導演詮釋下,在不同的演員演繹下,都會產生不同的效果。

  朱啟圭向曾州推薦劉僖來導演《彼岸花》,正是因為劉僖的敘事功底和獨特才情。

  劉僖是老牌導演,敘事功底之深厚和對打戲鏡頭的掌控力度自不必說,他對畫面和情感的表現力也是獨具一格。他的作品自然且唯美,能將情感表現得細膩且深刻,能潛移默化的侵透觀眾的心神。

  《彼岸花》是為午軒量身定做,它將午軒的青澀俊逸、清澈不染、強大神秘等優勢,都以一個適度到完美的角度表現出來。而後,在劉僖的悉心指導下,午軒的專注學習和認真演繹,都讓他的演技越發深入和圓潤,以至他的自然入戲和他入戲後的情感外露都已經不僅僅是本色演出。

  於是,在劉僖娓娓道來的敘述手法之下,《彼岸花》主次分明的故事中,兩代人的愛情和親情,不同的欲望、責任和忠貞,以及唯美的鏡頭,絢爛的打戲,輕快的幽默,暖暖的歡笑,微涼的悲傷,春風化雨一般從屏幕中一絲絲的飄出來,積累在觀眾心中,而後情感化作滾燙的烙印。

  “仙主演繹的這部《彼岸花》必將是一部經典,很多台詞、鏡頭、人物都將深入人心。”

  另一座影院裡,潘淑榕語氣複雜的評論著,心道老娘多久沒流過眼淚了?連踹飛那個劈腿的人渣時都沒有掉過淚珠子。唉,她擦了擦眼角,看了眼屏幕,又轉頭輕聲細語的安撫表妹黃沙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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