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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軒[娛樂圈修真]》午軒[娛樂圈修真]_分節閱讀_18
  擒拿著他的保鏢臉色微變,連忙低頭,心裡恨不得堵住他的嘴巴,但沒有石振示意他卻不敢。

  石振面如黑鍋,胸膛起伏,卻沒有阻止他的嘶吼。

  直到戚五說完,石振也沒說半句話,只是他把剛要放下的鋼棍再次舉起,但這次他對準的,卻是戚五的頭顱。戚五吼出秘辛狠狠戳中石振痛處,雖然快意卻也後悔,現在一看,心跳都嚇停了,也顧不得斷腿劇痛,歇斯底裡的嘶叫道:“你敢殺我,你別忘了我爺爺,我爺爺是顯化——”

  石振雙目顯出血絲,猛然用盡全力的將鋼棍砸了下去。

  “石振你敢——”戚五睚眥欲裂的拚命掙扎。

  石振卻在關鍵時刻避開他的頭顱,轉而把他右側肩頭砸得塌陷!

  戚五終於徹底昏死了過去。

  石振當然不會這麽光明正大的在人前殺他。他看了看客廳中的其他人,無人不是臉色煞白。

  石振將鋼棍扔掉,轉身,不帶情緒的問著:“都聽清楚了?若是我被車禍致傷,今日是否就沒人稟報過來了?”

  ……

  另一邊,早在上午的時候,許盛陽就登上了遠去東部沿海的飛機。

  許盛陽不是頭一回單獨坐飛機了。身為未成年的無陪人員,他由老爸許敬徽帶著辦理了登機手續,自己在飛機上無聊的睡了一小覺,到達顥氣城下機後,他又由準姐夫夏千銘接機領走。

  “盛陽,你姐姐沒讓你帶什麽東西給我?”

  夏千銘把還在打瞌睡的許盛陽塞進車裡,給他系好安全帶,上車後也不發動車子,隻笑著問他。

  許盛陽正有點奇怪自己怎麽越睡越困,是因為連續挨揍一個月養成了良好的精神面貌,然後突然有一天上午沒有挨揍導致不適應,所以才會閑得發悶嗎?許盛陽惺忪著雙眼納悶半天,揉揉眼角打了個哈欠,才終於慢了兩拍的聽清姐夫的話,連帶著想起來姐姐許小清的叮囑。

  “哦,是有東西要給你。”

  想起姐姐的凶威,許盛陽勉強振作起精神,抓過自己的大背包,掏出一個襯衣盒子遞給夏千銘。

  “又是小清親手給我做的吧?”

  夏千銘接過盒子,打開輕輕的翻看,臉上的笑容溫柔得像是春風化雨。

  許盛陽瞄了他一眼,含糊不清的笑著嘀咕一句:“你們可真膩歪。”然後歪著頭閉眼休息。

  他本沒打算再睡下去,大哥正在海邊度假村等著他呢,他可不想被那暴力狂用拳頭砸醒。那暴力狂又不是午軒。午軒看似是在揍他,其實一直都在給他按摩穴道——他也是最近才明白過來,也因此松了口氣。否則他老是挨揍也超爽,挨了還想挨,內心深處別提多別扭了!

  他還默默擔憂過自己是不是變態,還粗神經的想,如果他真是的話……別提了,幸好不是。

  他這麽亂想著,轉眼又去見了周公,連夏千銘什麽時候發動的車子都不知道。

  一路上,他睡得渾渾噩噩的,夏千銘開車很穩,但他依然睡得很不舒服。

  他隱約知道自己在睡覺,好像有幾分清醒著,卻又分明感覺自己斷斷續續的做了好久的夢。

  他夢到的場景隱約有點熟悉,仿佛是他小時候被老爸帶來海邊玩的情形。他在海灘上踩著來來去去的浪花,從那片被海水衝刷得十分細膩平滑的沙灘裡摳出小小的貝殼、圓潤的沙石子。他把摳出來的小貝殼和沙石子都用自己的小背心兜著,一趟一趟的往岸上運。老爸還在岸上坐著給他加油……

  夢裡昏暗不清,好像處處都是灰白色的煙霧,不知道是陰天還是傍晚。

  可他在夢裡跑得興高采烈,盡管有時還摔個七葷八素,但他卻一直在找小貝殼和沙石子,單調的重複著同樣的行為,鍥而不舍的找個不停。然後他懵懵懂懂的奇怪,為什麽要一直找貝殼和沙石子?他不想找了,卻又有個模模糊糊的身影來到不遠處喊他:“喂,許盛陽,你找到了嗎?”

  他想,找到什麽?

  對方又笑喊:“哈哈,還沒找到嗎?要繼續找啊!”

  他猶豫了一下,夢境一下子跳轉,他又笑哈哈的繼續在沙灘上不知疲累的找啊找。他已經忘了之前的奇怪和疑惑。聽著不知從哪裡傳來的鼓勁兒聲,他隻覺自己渾身都是力氣,他挺著小胸脯,雄赳赳氣昂昂的把找到的貝殼和沙石子運到岸上,然後再驕傲的回頭,繼續去去找。

  可是猛然間,他奇怪的想:午軒呢?這麽晚了,我不是要去叫午軒去小樹林一起捉蟬蛹嗎?

  然而他旋即又莫名的明白:哦,我還沒去鄉下,還沒認識午軒呢……

  不對啊,午軒一直在用揍他的名義指點他功夫並且給他按摩穴道活絡筋骨啊。

  這麽一想,他一個激靈,一下子從夢中驚醒,隻覺自己出了一身的涼汗,滑膩膩的渾身難受。

  他睜開眼睛,但那一瞬間,他看不到任何東西。

  旁邊的夏千銘沒有回頭,否則或許能發現他眼中那一層黑得過分的,顯得十分怪異的黑色。那似乎是一種黑到極致的幽幽的光,漫延在他的眼睛裡,卻又讓他的雙眸不見半點光澤。他因為看不見東西而眨了下眼,那層黑得過分的怪異黑光便在他眼中如同潮水般退卻,消失不見。

  他這才蒙頭蒙腦的恢復了視覺,隻當自己剛才是因為陡然睜眼才沒適應光線的緣故。

  他見自己還在車上,就呆呆地問:“夏哥,到哪兒了?”問出聲才發現自己聲音沙啞。

  夏千銘看他一眼,笑了:“你總算睡醒了?該叫姐夫了啊!馬上就要到了,你先喝點水。”

  許盛陽“哦”了聲,怔怔的出神,感覺渾身都累得像是被抽幹了血似的,一點兒都不想動。

  夢裡的情形,他一醒來就忘了大半,可大體上還記得自己做的是什麽夢。

  他記得,六歲那年,他的確被老爸老媽帶著,和姐姐一起來顥氣城東面的海邊度假。但他那時真的傻乎乎的一直不知疲累的不停摳過什麽小貝殼和沙石子嗎?後來沒聽老爸他們說過啊。

  他只知道,那次度假,原定的假期還沒過一半,他就著涼發起了高燒,斷斷續續的病了接近一個星期。最後還是老爸的朋友給他摸骨施針,把他的燒暫時退掉。這些都是後來老爸老媽和姐姐他們說的,否則他那時昏沉沉的,只怕一丁點兒相關記憶都沒有。

  據說,當時老爸的那位朋友斷定他是邪風入腦,卻比邪風入腦更為怪異,最好請高人渡氣驅邪,否則那麽低燒高燒的反反覆複,去醫院裡又檢查不出個所以然來,小孩兒脆弱的腦子容易被燒壞。然後老爸慌忙輾轉著尋找高人。最終,他被老爸帶去鄉下,請氣功大師午知安老先生治他的“邪病”。

  他就是在那時在那裡,見到了四歲的誰都不理隻一個人低頭看螞蟻搬家的小豆丁午軒。

  

  第17章 電話

  

  許盛陽就這麽愣愣的想起往事,連準姐夫夏千銘叫他都沒聽見。

  “還在發愣?你什麽時候這麽沒精打采……”夏千銘說到這裡,突然略微偏頭,仔細打量了他兩眼,不敢置信的問道,“我說盛陽,你生病了?你居然也會生病?”

  許盛陽焉兒焉兒的,臉色微白,濃眉皺著,覺得自己疲憊不堪,好像真的生了一場大病似的。

  夏千銘有點懊惱自己剛才沒留心,臉色難看的前後看清道路車輛,然後把車開到路邊利落的拐了個彎兒,焦急的直奔大醫院,邊開車邊問:“有沒有感覺哪裡特別不舒服?”

  許盛陽笑了下,卻感覺連笑都累得慌,隻得皺眉說:“渾身都不對勁兒。”

  於是,許盛陽沒能去海邊度假村,反而直接到了大醫院。而接到夏千銘電話通知的許昭事先就在城裡,居然已經比他們更早一步的趕到了。許盛陽剛拉開車門,許昭就劈頭蓋臉的把他訓了一通:“生病了還裝沒事兒跑過來!你還小?還不滾下來?”許昭一邊訓斥一邊伸出手把他提了下來。

  許盛陽覺得冤枉,想反駁卻想起自己現在渾身無力,不可能反抗得過大哥的鎮壓,不由皺起濃眉。

  許昭一隻胳膊拎著他走,雙眼一瞪:“還敢皺眉?”

  許盛陽並不是真的怕他,繼續皺眉,揮揮手想擋開他的胳膊,道:“我自己能走。你提麻袋呢?”

  許昭把他一扔。

  許盛陽踉蹌了一下才站穩,感覺腿腳酸軟得難以想象,心裡更是連道怪哉!他絕對肯定午軒揍他時給按摩穴道對他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他的身體一個月來強悍了不知幾倍,他趕來這裡也未嘗不是想要把旁邊這個大他十二歲,欺壓了他十幾年的大齡單身軍漢反擊一通,可是現在……

  許盛陽攥了攥拳頭,走了幾步,心底瘮得慌:比起上午,他現在十分沒有力量感,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兒?他能確定自己沒有發高燒,別是像小時候那樣又中了什麽邪吧!可那也不合情理啊,他來過顥氣城很多次了,就算要中邪也得是他身體虛弱的時候,而不是在他身體素質超級棒的時候才中邪吧!

  結果,他疲乏得像是精神頭都被抽空了似的走進醫院,掛號,排隊,然後醫生的診斷是他營養不良導致的嚴重低血糖,還警告他不要挑食,否則他看著身體強壯,但說不定嚴重些就會導致休克。

  許盛陽聽得目瞪口呆,去他的營養不良!

  許昭也聽出不對勁兒,瞅瞅許盛陽——他這個飯量跟牛犢子似的弟弟還會營養不良?

  “不對勁兒。仔細檢查一遍身體,從頭到腳查一查。反正來了醫院,就當是全面體檢了。”

  許昭發了話,夏千銘沒意見,許盛陽也想弄清緣故,於是又是好一通折騰。等許盛陽能檢查的全都檢查完,時間早過了晌午。最後不願坐著乾等檢查結果的許盛陽有氣無力的說:“哥,你得帶我去吃點東西去,不然我真要營養不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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