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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軒[娛樂圈修真]》午軒[娛樂圈修真]_分節閱讀_21
  然後,曾州再次秘密趕來,與他商談時右腿搭著左腿,倚著藤椅靠背,用一種近乎於“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的智謀姿態對他輕笑著說:“若我所料不差,一切都沒差池,十有八九,你很快就能收到‘名導’的邀請了。雖然那角色戲份不多,但是絕對搶眼,也頗為符合我為你定位的‘超然’。”

  午軒平靜的點點頭,很平常的小事罷了。同時,他像上次一樣,也沒有請曾州喝茶的意思。

  曾州見他依然這麽淡定的不動聲色,不由嘴角直抽抽,心道果然必須是超然定位,否則……

  “那好,拭目以待吧。”曾州笑著起身。

  

  第19章 情竇

  

  午軒從沒問過曾州是怎麽處置他姐姐曾念雅和姐夫史鼎一脈勢力的,也沒問他是不是把石振車禍那場事故栽贓嫁禍給了仇家。這些事情午軒都沒必要操心。就目前看來,曾州一直處理得極好。

  如今,曾州徹底掌控了曾氏暗處基業,雖然失去了曾氏明面上的基業,但他如今在鹿城依然不容小覷。他如今的勢力為什麽叫“暗處”?因為多多少少有些見不得光,被曾老爺子死死攥在手心裡,以前連他都不能染指。曾老爺子死後,這暗處基業又被曾念雅和史鼎抓著,所以當初他失去了明面上的曾氏基業後,才會被曾念雅壓著打殺,陷入極端的被動。話說見不得光的錢要想變成見得光,最直接的方法中總是少不了投資娛樂圈這一條線的。在他接手之前,這暗處勢力已經投資成功的影視可不止一兩部,在他全盤接手和徹底洗牌梳攏之後,他座下能拿得出手的相關人才也是不在少數。

  而曾州不僅沒了那妖嬈修行女的壓製,他自身也成為了一名日漸顯出實力卻又不會引起強者注意的低級修行者,再有曾氏暗處勢力為根基,如此一來,他內懷強橫實力,外有忠狠下屬,勢力不算太小,行事比以往十倍低調,又是能屈能伸,不惹強人,該狠更狠,凶威更深,還不貿然擴張勢力……

  於是,並沒有過去多久,曾州在鹿城的三教九流黑白兩道中說話已經比以前更加擲地有聲了。

  有曾州這麽一位全能型、特殊型、忠誠型極品人才去謀劃布置,午軒需要做的只是自我磨礪、修養學習、等看結果,然後再在收到曾州的傳信後,對之點個頭或者搖搖頭。直到最後某個計劃已被確定,他才會動身配合著施行……

  午軒本身不會泄露修行者身份,但是修行者的優勢他顯然從來沒打算棄之不顧。

  他的謀劃對曾州來說或許是過於純粹和過正了些,但他終究是有著縝密的謀劃——

  就算當初他沒能借機收服曾州,他也會在學習修養出足夠的音樂底蘊之後,想辦法暗中收服其他某個合適的“人才”為他所用。他可沒想過要像普通人那樣獨自一人一點點的擠破頭找機會出名。

  就算現在他已經有了曾州為他幫襯,可但凡有時機,但凡有適宜收服,並且值得收服,收服後又不會引起修行強者注目的人選,他也會隱藏身份再悄悄去將之收為“信眾”,以便獲取願力和助力。在如今的朝廷和社會環境下,傳教是不可能的,但也沒必要因噎廢食,他暗中收服幾個人才並無關礙。

  雖然能夠覺醒“靈覺”的人太過於稀少,而不能覺醒靈覺,就無法承受金光小魚,也無法觀想修行,但是水墨洞天畫卷對待畫卷之主的“信眾”顯然是持著“眾生平等”的姿態。也就是說,午軒要收服普通人做信眾,仍然不必自己費心考量什麽禁製,而且還是由信眾自己選擇接受與否……

  眼下,午軒已經發現了個似乎還算合適的人選——千樹城的城南,“瓊山武術館”的館主。

  消息還是他從同桌劉繼川那裡得來的。劉繼川家在本城南區,放假後這幾天常和他發短信聊天,就聊起“瓊山武術館”以及它的館主,當然還有這座武術館和這位館主如今遇到的“詭異”麻煩。

  瓊山武術館由一位來自海南島的功夫高手開創,那位高手內外兼修,開館近十年,雖然始終沒有紅紅火火轟轟烈烈,但近十年下來也收徒不少。現任館主是老館主的小兒子,也結交了不少有名有姓的朋友。這家武館經過兩代人的經營,哪怕不算它的門人徒弟,它的人脈也應該是十分可觀的。

  不過,它的勢力還入不了強者的眼角,不大不小,正是非常合適的收服選擇。

  午軒略一思量,便決定隱身親自去查探一番。瓊山武術館距離許盛陽的家也不算太遠,他如果能把瓊山武術館收為已用,以後萬一許盛陽因為他而遇到什麽麻煩,他也好及時作出反應。

  居安思危,未雨綢繆,孤身一人需要這樣,有了朋友之後,更是需要如此。

  ……

  許盛陽極少關注新聞、娛樂等東西,他醉心於武功,喜歡諸多戶外運動,偶爾還能自覺的安下心來複習複習功課。最近一段時間,他更是完全與外界隔絕了一般——雖然他有點想回千樹城了,他覺得還是和午軒在一塊兒比較舒坦,但是除了跟那些兵哥過招學習“殺招”,他必須再揍許昭幾天。

  自從出現了“竊聽”一事,許盛陽和許昭的確是“鬥”得厲害。

  許盛陽暴怒起來拚勁兒驚人,他拿出十倍於找午軒挨揍的勁頭,三天下來把許昭揍得模樣大變。許昭現在臉是氣黑的,腿是疼瘸的,胳膊是險些打石膏的。許盛陽的怒氣還沒有消,許昭的幾個老兵見他就跑,他見到許昭也不叫大哥,直接寒著臉叫陣:“是男人吧?有沒有種,有種就來打一場!”

  許盛陽也沒細想,如果他是在和別人通話的時候被大哥監聽,他莫非也會這樣暴怒幾天都不能消火?他這個念頭或許升起來過,但那也是一晃而過沒了蹤影的。他正是初“中二”年級,情緒暴動時惱怒得無與倫比,隱約感覺仿佛有什麽東西遭到玷汙了似的,非要跟許昭來個“不死不休”。

  許昭三天來始終沒跟他分辯,每次他一來挑戰,許昭就沉著臉陪他打,暗中卻趁著他這種殺機滿滿的狀態,一面越來越放開手段跟他硬拚,一面見縫插針的教他一些類似近身殺招的刁鑽技巧。

  其實這些技巧午軒也是循序漸進的指點過許盛陽的,但許盛陽跟午軒鬥武時明知道不敵午軒,身上卻始終沒有真正的狠勁兒,所以午軒的那些比較“特別”的指點許盛陽學是學了,卻並沒有掌握到其中真髓。現在他氣憤許昭竊聽他跟午軒的私人電話,狠勁兒一上來久久消不下去,從某方面講倒是合了許昭的心意,正好將最初的打算拿來教他。

  只不過,許昭這番“死不悔改”的模樣,更是讓許盛陽的莫名火氣久高不下。

  於是,往往許昭前腳剛剛教過,轉眼間,許盛陽就學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而且,許盛陽的武學資質的確是十分優異的,連常駐岸上的嶽老師也讚過兩次,許昭漸漸的開始暗暗叫苦。

  第四天,許盛陽依然鍥而不舍,他的挑戰精神把許昭氣得肝疼。

  許昭也承受不住他活學活用的凶招,隻得低吼一句:“夠了,你這混帳!”

  許昭還是有些積威的,他這一吼,許盛陽雖然沒有懼怕,卻也暫緩了攻擊。

  “你倒是翅膀硬了跟你哥叫板個沒完沒了啊!你當我想聽你跟朋友通話的廢話連篇?”許昭指著他鼻子喝罵,“才多久沒見,你的功夫就長進這麽多,我要問,你卻瞞得密不透風,偏你還生了怪病,嶽老師顧老師都查不出緣故來。我能不急嗎?找人查你之前的每日行蹤,也沒查出什麽有用的東西,偷聽你兩個電話,還不是想看看你身上那怪病有沒有其它緣故?”

  許昭這幾天被打得實在內苦,這一罵出來竟然更氣了,手都氣得發抖,“混蛋,白眼狼!”

  許盛陽怔了下,咬咬牙嗤笑一聲:“我今天就回千樹城!回去還得向老爸老媽去告你!”

  他說完轉身就走。

  許昭更是氣得臉如黑鍋底:“老子剛求得嶽老師答應教你內家功法,你轉頭屁事兒沒有的跑開,你……你這不知好歹的蠢東西!早知你這麽蠢,我也不至於豁出老臉不要,讓嶽老師為難這麽些天!”

  許盛陽頓時僵住,他緩緩的雙手插兜,滿臉通紅,蠻不在乎似的走過來:“我說,你真求人教我內家功法了?”

  許昭咬著牙狠狠的笑:“我拿這種話騙過你?有種滾啊!滾回去告狀!”

  許盛陽額頭青筋暴跳,強忍著爆起的衝動,很淡定似的笑了聲:“要不,你把我揍回來?”

  許昭也嘿嘿一笑,學他剛才那樣,轉身就走。

  許盛陽盯著他的背影,胸膛起伏了幾下,沉聲道:“我揍你幾天,哪次沒避開你的要害?只是想揍疼你而已!瞧你牛氣的,好像你以前沒這麽收拾過我一樣!我以前被你收拾得那麽慘,哪有這麽生氣過?太小心眼兒了吧!難怪沒有女人追,連我都不想鳥你……”

  說是這麽說,他還是不緊不慢的跟了上去。

  遠處偷偷看他們哥倆吵架的幾個精壯兵哥忍不住“嗤”的笑出聲來。

  許盛陽耳朵多尖呐,猛一轉頭記住了那個笑話他的人,伸手勾勾手指,道:“有種打一場!”

  那人臉皮一僵,若無其事的轉頭:“走了走了,喝酒去。男人嘛,不喝白的也要喝啤的。”

  許盛陽被大哥管得嚴,啤酒都不讓多喝。他沒吭聲,瞥見許昭走得遠了,他又大步跟上。

  晚上。

  許盛陽從嶽老師那裡回來,初顯棱角的臉上看不出太多神情,只是在心裡想著:“這就是嶽老師的內家功法?”他“魂牽夢繞”內家功法多少年,只見過網絡上似是而非的各種大眾版,還以為真正的內家傳承肯定是玄乎其神的呢,“那不是說,午軒……從很小的時候就悄悄教過我一些了?”

  不說小時候,就是之前的一個月,午軒也潛移默化的教了他很多。每次他跟午軒討揍,午軒不厭其煩的指點他時,好像全都只是隨口一提,他也只是感覺非常實用,還當是養生的法子,就沒有細問。現在看來,午軒教他的,可要比嶽老師教的細致多了。午軒卻從來不提……

  許盛陽心緒湧動,拿起手機,翻到午軒的號碼,卻沒有再打過去。

  他沉思片刻,起身去洗過澡,然後張手張腳的平躺在床上,睜著眼想午軒“揍”他時的情形。又翻個身,繼續想起小時候,那五年從小到大,看似是他帶著午軒,帶給午軒歡笑,可實際上呢?好像,他小時候超級幼稚可笑,午軒卻從來沒有真的嫌他煩,反而總會遷就他吧?明明午軒比他還小。

  想起那些傻事,他以前還沒覺得怎麽著,現在卻突然感覺怪尷尬的。

  這一晚,許盛陽在床上輾轉反側,大半夜的睡不著。

  他幾次拿出手機,差點忍不住想要再打電話給午軒。但誰知道那老處男還會不會監聽?

  他放棄打電話的想法,濃眉緊緊皺著,腦中有些紛亂。他也琢磨不清自己心裡的那些微妙情緒是什麽,那些情緒就這樣突然生出來,仔細感覺,卻又沒有太突兀,好像它們本就在那裡。

  或許是某些無形的東西早就開始一絲一絲的積累,乾淨,輕微,無聲,而且稚嫩。只是他從來沒有察覺。等到事隔經年,那些曾經稚嫩的險些被他遺忘的東西如今再次積累,積累得悄悄浮出水面,然後遇到陽光,發生蛻變,於是就在今晚被他發現。

  但他卻沒辦法想到這些,他懵懵懂懂的,感覺稍微有些煩躁。

  他突然特別想跟午軒說說話,特別想聽聽午軒平靜的聲音。午軒,小午軒,大午軒……

  他最終把手機一扔,蒙頭大睡,覺得自己肯定是被感動過頭了。

  

  第20章 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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