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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軒[娛樂圈修真]》午軒[娛樂圈修真]_分節閱讀_41
  所以,他最好隻用“顯化”巔峰的靈覺去暫時唬一唬人,那樣似乎是沒有多少難度的。

  誰會料到一個擁有“顯化”巔峰靈覺的修行者,竟然只有“出竅”小成的修為呢?

  ……

  津平市東南部,一座精巧的四合院看似清靜,其實有士兵高手在暗中防備和保護著房中的人物。

  正屋房中,幾杯茶水還在冒著熱氣,客人們卻大都離去了,只剩下兩個人還坐著沒動。

  他們下方,一個之前早已來到,卻不得不一直等在外面,直到客人散去才終於被放進來的精悍男子正站在那裡,焦急而恭敬的向他們稟報著什麽。

  此人正是宇文昆湃派出來尋找何天暮的那名保鏢。

  何天暮坐在右側座上,聽完了這名宇文家保鏢的話,他臉上陰晴不定,揮手讓這保鏢先自回去,然後取出手機,開機給宇文昆湃去了個電話。他隻簡單說了兩句,便向與他對坐的那名軍裝男子告辭。

  那名軍裝男子坐在左上首,只有二十來歲,五官與宇文顯有一兩分相似,卻比宇文顯更為硬朗,神情也頗為冷峻。他是宇文冬,宇文家族旁支子弟中的佼佼者。見何天暮告辭,宇文冬也起身道:“既然大伯父那裡遭襲,我也不能坐視不理。我與何先生同去。”

  何天暮點了點頭,又看了地上那四塊形狀各異的黑石一眼。

  那四塊黑石,一個是兩米多長的長條形狀,一個是厚度均勻的磨盤形狀,剩下的兩個則完全是極不規則的巨石疙瘩。這四塊黑石都含有一種非常純粹的陰暗氣息,正是布置護院殺陣的極好材料。

  此前軍方費了好些代價才從東海底部挖掘出了數量眾多的黑石,或者還有其它東西,但宇文冬能夠了解到和接觸到的只有黑石。宇文冬暗中運作,費力不小,勉強在“大人物”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情況下弄了四塊黑石來津平市。他隨即請來以何天暮為首的六位修行者,一起研究這四塊黑石中是不是含有寶材,如果有,那要怎麽取出,如果沒有,那要怎麽切割和布陣。

  何天暮等人都早已用“靈覺”將四塊黑石通體探察了個遍。

  這些黑石裡裡外外都是非常單一的罕見材質,它們堅硬無比,熔點奇高,普通人的法子幾乎不可能將它們切割成布陣所需的形狀。連何天暮這位“出竅”境界大成,已經接近圓滿的修行者用盡全力,都難以把它們割開多少,其余只有“出竅”小成,甚至只有“意念”圓滿的修行者更加束手無策。

  宇文冬在軍方看似有點小面子,其實是請不動“顯化”強者的。所以他見到這種情況,當即向何天暮等人承諾,他只需要幾位修行者聯手利用黑石為他布置出一套威力“最強”的小型護院殺陣,而布陣剩余的黑石,他會全都當作酬勞的一部分,贈給何天暮等修行者。

  何天暮本就是聽了黑石的陰暗特質才從小湘城趕回的——他修行的功法偏於晦暗,正需要這種材質的寶料來輔助。可惜宇文冬的繼父在軍方頗有能量,牽扯到朝廷軍方,他不得不小心謹慎,不好強奪宇文冬的東西。所以一聽到宇文冬的承諾,他立即心動起來,便與幾位修行者一起專心致志的研究。

  中途他們當然也感知到了宇文家祖宅方向傳來的劇烈靈氣波動,但是何天暮剛剛變色,宇文冬就說道:“我宇文家祖宅防守嚴密,不可能是有誰在那裡撒野。再說,我家祖宅在津平市西北,這裡卻是津平市東南。坐鎮津平市中央的‘顯化’強者必然會早一步及時趕去,何必勞動你們幾位費心?”

  何天暮當時就頓住,他眯了眯眼睛,深深看了神情始終冷峻如常的宇文冬一眼。宇文冬不躲不避的與他對視。何天暮沉默了小片刻,又神情平靜的坐了回去,繼續與幾位修行者一起研究四塊黑石的切割和布陣方法。連後來宇文昆湃派來的保鏢他都沒有立即接見。

  這四塊黑石,如果其中陰暗氣息都能夠為他所用……何天暮眼眸更暗了一分。

  宇文冬起身,留意到何天暮看向四塊黑石的晦暗目光,他便沉聲說道:“何先生放心,有津平市兩位‘顯化’供奉坐鎮,這種黑石的氣息又難以隱藏,難道誰還能將它們無聲無息的偷去不成?”

  何天暮往外走去,歎道:“走吧。也不知珍兒那孩子有沒有被嚇到,我著實放心不下。”

  “何天暮?”

  午軒走進四合院中,隨手撚訣,瞬間以“蜃靈幻影”遮蓋住整個四合院,既擋住外面的視線,也蒙蔽住此地的士兵高手。同時他也現身出來,渾身都被藍紫色的火焰鎧甲包裹著,如同神明降世一般,而他說話間,已經將那凜冽而沉重的“靈覺”掃向何天暮和宇文冬。

  何天暮臉色劇變,驀地催使手上的扳指,以暮色光芒覆蓋自己全身,同時旋身後退,迅速低聲道:“不知這位前輩尋晚輩有何賜教?晚輩愚昧,若是無意間有什麽冒犯之處,還請前輩寬恕則個。”

  說話時,何天暮竭力運起自身靈覺,抵擋著對方那股宛如迎頭巨棒一般對他砸來的強悍靈覺。

  他抵擋得吃力,不禁心驚肉跳渾身發寒。如此精純浩瀚的靈覺,輕輕一掃,對他而言就是碾壓!他差點忍不住想施展自己壓箱底的殺招來先發製人以求保命,但他又哪敢妄自動手?他比宇文昆湃的感應更加清晰,他一瞬間就感應出來,這位來者,就算不是“顯化”巔峰,也至少是“顯化”圓滿!

  這等強者一個巴掌就能拍死他!他何時摸了老虎屁股?他自己怎麽不知道!

  旁邊,宇文冬也在這名火鎧強者現身時驚得瞳孔緊縮,他立即就想後退置身事外,可他剛剛向後抬腳就被“顯化”巔峰的靈覺壓製得如在深淵。他咬牙強行想要維持站立,卻“撲通”一聲,維持著他那冷峻的神情趴到了地上,親了一臉乾泥,摔得鼻子酸疼,雙眼頓時因為生理反應而淚流不止。

  午軒掃了宇文冬一眼,對宇文家族的這個奇葩沒有在意,又抬眼看向何天暮。

  “你便是何天暮。”午軒漠然的說著,他通體的火焰盔甲如同真實的流金雕塑,精致絢爛,神秘威嚴,聲音更是輕緩飄渺如煙,“你劫我準徒,此乃過錯;你未曾加害,過錯不深。你死罪可免,活罪難饒。本座也不欺負你這小輩,隻以‘出竅’境界靈力拍你一掌略作懲處。你可心服?”

  何天暮正全心戒備著,準備及時求饒或者拚死一搏,但剛聽到前半句他就有點凌亂了!

  準徒?他劫了誰的準徒?他劫誰都不會劫這種強者的選定的預備弟子啊,那純粹是找死!

  等等,莫非……

  何天暮心頭猛地一緊,他只能算是“劫”了午軒!他看珍兒喜歡讓午軒教導她內功,又看出來宇文顯聽了其父命令想帶走午軒,所以他沒怎麽在意的,順手就把午軒“劫”走了……

  那麽,這尊強者就是之前在宇文家祖宅大動乾戈的強人了?這尊強者在宇文祖宅大動乾戈,現在又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這裡,分明沒有將津平市的“顯化”供奉放在眼角……好你個宇文昆湃!剛才宇文家保鏢稟報的不盡不實,必定是宇文昆湃在瞞著他!他竟平白得罪了如此強者!

  何天暮瞬間心思湧動,等那強者話音一落,他便急忙推脫:“啟稟前輩,晚輩是奉宇文……”

  但顯然那強者對他說話只是在陳述他的罪過罷了,漠然而公正,並非與他商量,更不會留給他時間讓他細想。只見那強者話音剛落,便已抬手成掌,藍紫色的火焰手甲下靈力匯集,緩緩凝聚出大約“出竅”境界的靈力,然後那強者宛如信手揮退枯葉一般的向他隔空一拍。

  何天暮的說話聲戛然而止,他盯著那強者的手甲,刹那間汗毛直豎!

  他抵不抵擋?躲不躲避?對方這一掌拍得不疾不徐,速度肉眼可見,宛如漫不經心的輕輕拂落一點灰塵——因為對方根本不在意他是不是會抵擋或者躲避!抵擋又如何,躲避又如何?

  抵擋或躲避都是宣布自己要與對方鬥法!到時對方再要殺他可就不是以大欺小了!

  他何天暮吃了多少苦楚才僥幸修行到“出竅”大成,他正要向“出竅”圓滿進軍,他的前路還很長,他怎能現在就與“顯化”圓滿甚至巔峰的超級強者鬥法拚命、螳臂當車,再被碾死?

  不!他不甘心!他怎能就這麽被碾死?

  何天暮靈覺閃爍,冷汗涔涔,刹那間,他做出了他自認最為理智和正確的決定——“顯化”圓滿甚至巔峰的強者要殺他易如反掌!根本不需要多此一舉的欺騙他,再用明顯是“出竅”境界的靈力來拍他一掌……受此一掌之苦,逃過性命殺劫!

  何天暮斷然決然的一咬牙——這一場苦不能白挨!宇文昆湃!啊……噗!

  那般浩瀚的“靈覺”引導著這麽輕輕的一掌拍擊過來,看似只有“出竅”境界的靈力便在如此無可抵禦的靈覺作用下,徑直貫穿何天暮的血肉之軀,將何天暮連後悔都來不及的倒飛而去!

  那尊強者的確十分公正,隻如其之前所說的那樣用了約莫“出竅”境界的靈力打來。但那強者的靈覺卻是“顯化”圓滿甚至巔峰!這一掌的實際威力可比普通的“出竅”手段強出太多太遠了。

  何天暮倒飛撞到屋內,砸裂了一張桌子才轟然摔到地上。他肺腑受傷頗重,口中嘔血不止,面白如紙,痛得臉皮猙獰,躺著一時難以行動,卻不敢懷恨在心生怕強者看出來當成是他的不服,心裡隻自把宇文昆湃恨得咬牙切齒。同時慶幸,還好,那尊強者沒打算食言,沒有緊跟著再給他一記狠的。

  “你倒聰明,未有抵抗。本座金口玉言,你既受了本座一掌,日後便好自為之罷。”

  那尊強者飄渺而沒有感情的說了這麽一句話,隨後便再不理會何天暮。他把靈覺收起,淡漠的看向宇文冬,問道,“這四塊黑色石材,是你的?”

  宇文冬感覺身上沒了強者靈覺的壓製,立即狼狽卻鎮定的爬起身來,然後面無表情的低下頭,略帶恭敬的答道:“那四塊黑石的確是晚輩所有。”

  站在他面前的強者便道:“你要它無甚用處,本座以‘三火護魂符印’換它如何?”

  宇文冬毫不遲疑,果斷而冷靜的道:“區區小物,能得前輩青眼,是它們的造化。晚輩不敢換取前輩寶印,前輩隻管將它們收取就是。晚輩榮幸之至。”

  那強者卻不為他的好話所動,只是抬手一招,便有精純的靈覺引導著靈力,輕而易舉將那四塊沉重黑石搬到了身邊。然後他抬手往筆直站立不動的宇文冬額頭隔空一指。宇文冬隻覺頭腦清涼舒適,不由自主的一個晃神閉眼,等他再睜開眼,那尊強者連同四塊沉重黑石都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那強者的一縷傳音送入他耳中:“本座也不佔你便宜。看你近日邪氣纏身,必定深受其擾,等閑修行者卻幫不得你。這枚‘三火護魂符印’可為你抵擋兩次陰邪鬼怪侵害。它敢再來,一次便死。”

  宇文冬怔了下,沒有表情的面龐上,雙眼驀地鋥亮。

  

  第36章 那些奇葩

  

  午軒沒再去戚家。他對石太太說的恩怨一筆勾銷不是虛言,對石太太的戚家殺戒警告也不是恫嚇。再有,戚家老太爺戚宗琥是“顯化”境界小成的修行者,也讓他有些顧忌。

  但也僅僅是有些顧忌罷了。

  戚宗琥年輕時候一心修行,中壯年時才娶妻生子,他生得風流儒雅,在戚家的勢力幫襯下,名號也傳得響亮。但後來戚宗琥的修為卻在“出竅”境界巔峰常年無法突破。隨後,戚宗琥花費數年時間謀劃,人已中年了還不惜財色雙出,最終成功盜取了西南一帶隱世門派“雲靈派”的密藏祈聖靈藥。

  戚宗琥將那密藏聖藥全部吞服,又趁機耗費自身不少性命精元,才強行突破到“顯化”境界,留下不少難以彌補的隱患。自那以後,幾十年下來,戚宗琥的修為最終止步於“顯化”境界小成了。

  而戚宗琥當年依仗聖藥強行突破後常與人鬥法廝殺,使得自身本就難以彌補修複的隱患越發深刻嚴重。事到如今,戚宗琥的綜合實力只怕早已每況愈下,不足為慮。只不過戚宗琥在戚家祖宅布下陣法,又躲在戚家頤養天年,罕有外出的時候,誰也不好找上門去,在他的地盤與他為難。

  午軒知道戚家的底細,當下也不多慮,他徑直隱匿著靈力和身形,神不知鬼不覺的又回了宇文家祖宅。他回到客房,仍舊未曾現身,又在自己的替身幻影旁邊進了水墨洞天中。

  那四塊氣息陰暗,或許與“極夜太陰玄光”有些乾系的黑石都被他扔在石屋外面的雪地上。

  “如果‘庚金降魔棒’就在其中一塊黑石裡,何天暮等人可算是空見寶物而不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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